“姐,我對不起……”
“徐姐,他是怎麼對你的,你就翻倍還給他!”許雲天對着徐雅道。
徐雅想着被他扇了耳光就來氣,她掄起巴掌,狠狠地抽了絡腮鬍子男人四個嘴巴,打得絡腮鬍子男人嘴巴流血了。
那名捱打的男同學也上來扇了絡腮鬍子男人幾個嘴巴,打得絡腮鬍子男人嘴巴腫得老高,就像豬嘴巴似的。
“好大,現在可以陪藥費了!”許雲天對着絡腮鬍子男人冷冷地道。
絡腮鬍子男人拿出錢包,錢包裏沒什麼現金,他拿着銀行卡道:“大哥,我沒帶那麼多現金,刷卡可以嗎?”
“刷尼瑪!不帶現金都敢打人!你以後記住了,打人要帶現金,否則不好賠償醫藥費!”許雲天一甩手,然燒的雪茄落在那絡腮鬍子男人的衣服裏面。
絡腮鬍子男人立即被燙得蹦了起來,急忙扯開衣服,雪茄掉落地上,他的肚子上被燙了幾個泡。
“既然沒帶現金,那就用東西抵押了,那條項鍊就賠給徐姐了,戒指就賠給這位大哥了。”許雲天冷冷地道。
“呃!這項鍊和戒指很值錢,價值幾十萬呢!”絡腮鬍子男人有點捨不得了。
“怎麼?你還想抽雪茄嗎?”許雲天一臉壞笑地道。
想到雪茄燙屁屁的感覺,他立即搖頭道:“不想抽雪茄了,以後都不抽雪茄了!我願意用項鍊和戒指賠償醫藥費。”
說着他急忙拿下鑽石項鍊和鑽戒遞給徐雅和那名捱打的男同學,不少同學露出羨慕之色,早知道捱打陪這麼多醫藥費,就讓那絡腮鬍子男人打一巴掌就好了。
許雲天發現絡腮鬍子那個明星女朋友始終躲在廁所裏沒出來,他想看看這個所謂明星是何許人,於是他對着廁所裏面喊道:“廁所裏有老鼠啊!”
廁所裏傳來尖叫聲,緊接着一名穿着暴露的女人提着褲子跑了出來,一臉的恐懼。
許雲天一眼就認出這麼女明星,驚訝地道:“柳菲菲啊!”
其他人也認出了是柳菲菲,“我靠!什麼大明星啊!不就是那個下面塞了網球的柳菲菲啊!”一名男同學一臉鄙夷地道。
“對啊!聽說塞了三個網球呢,真夠騷的!”另外一名男同學點頭道。
“哦!柳菲菲的身材真好,真大啊!”一名男同學感嘆地道。
“大是大,可是那裏面都是硅膠!你以爲是天然的啊!”徐雅冷冷地道。
柳菲菲出來之後,聽到衆人議論紛紛的,特別是說起網球的事情,她羞愧難當,急忙掩着臉逃走。
衆人返回包間,徐雅拿起話筒,對着衆人道:“諸位同學,今天我要特別感謝蔡詩婉的男朋友許雲天,如果不是他仗義出手,我們的同學聚會恐怕會不歡而散了。”
“因此我們要感謝許雲天,我們大家都敬他一杯如何?”徐雅微笑地道。
“好,我們大家都敬許雲天一杯,也要敬蔡詩婉一杯,祝賀她找到這麼優秀的男朋友!”徐雅繼續道。
同學們都拿着酒杯向許雲天和蔡詩婉敬酒,許雲天和蔡詩婉不好推脫,只能
十幾杯酒下肚之後,衆人同學立即開始唱歌跳舞,徐雅走到許雲天和蔡詩婉面前。
“詩婉,我可以請你的男朋友跳個舞嗎?”徐雅微笑地道,她今天很高興,喝了不少酒,臉頰通紅。
蔡詩婉微笑地道:“當然可以啊!”
許雲天拉着徐雅的手跳舞,徐雅緊緊地貼着許雲天,她雙眼盯着許雲天,一邊跳舞,一邊道:“許雲天,你在大道文化集團公司是做什麼的?”
許雲天望着徐雅微笑地道:“你覺得我像做什麼的呢?”
徐雅湊近了一些,嬌笑着道:“我猜你是保安部的經理或者部長吧?”
“呵呵,徐雅姐,你高估我了,我其實就是人力資源部的一名普通員工。”許雲天笑着道。
“你騙誰呢,我纔不信呢!一名普通員工穿一身價值幾萬的名牌衣服。”徐雅嬌笑道,她說着,還掐了許雲天肩膀一下。
蔡詩婉也被男同學請去跳舞了,她可沒心思和男同學跳舞,眼睛一直望着許雲天和徐雅,看到許雲天和徐雅兩人有說有笑的,特別是徐雅緊緊貼着許雲天,她心裏很不爽。
一曲結束後,又有女同學找許雲天跳舞,弄得蔡詩婉想和許雲天跳舞都沒機會,她只好悶悶不樂地喝酒,喝得滿臉桃花。
一連跳了幾支舞曲後,許雲天看到蔡詩婉都喝得醉醺醺的了,蔡詩婉拿着酒杯還要喝酒,許雲天急忙奪下她的酒杯。
“呃!詩婉,別喝了,再喝就醉了!”許雲天皺眉道。
蔡詩婉醉眼朦朧地望着許雲天笑着道:“喝醉了沒什麼,反正你是我男朋友,你送我回家。”
“你都喝成這樣了,那我送你回家吧。”許雲天微微皺眉道。
蔡詩婉搖頭道:“我不回家,我要你請我跳舞。”說着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呃!就這樣子還跳舞啊!我還是送你回家吧。”許雲天皺眉道,他立即攙扶着蔡詩婉。
扭頭對着徐雅道:“徐雅姐,詩婉喝醉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送她回去了。”
沒等徐雅說話,許雲天纏着蔡詩婉出了包間的門,到了粉紅年華酒吧門外,被吹一吹,蔡詩婉立即嘔吐起來。
許雲天扶着蔡詩婉嘔吐了片刻,蔡詩婉清醒了不少,她有點不好意思地道:“許雲天,不好意思,我剛纔喝多了……”
“沒事,你家在什麼的地方?我送你回去吧。”許雲天微笑地道。
“我家在芙蓉小區,從這裏出去,往左拐,然後直行……”蔡詩婉道。
許雲天點了點頭,他扶着蔡詩婉上了車,開啓導航儀,找到芙蓉小區地址,然後啓動車,駛出了粉紅年華酒吧院子。
芙蓉小區距離粉紅年華酒吧不是很遠,車子行駛了大約十分鐘就到了,停好車後,許雲天攙扶着蔡詩婉上樓。
蔡詩婉家住在五樓,許雲天攙扶着她到了五樓,蔡詩婉打開門,客廳一片漆黑,她打開燈。
許雲天發現屋裏沒人,兩間臥室,陽臺上晾着兩個女人的衣物,他一眼看出這是間合租的房間。
“詩婉,你和別人合租啊?”許雲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