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城管嗎?拿出工作證來!還有你們沒收老太太鞋墊,開出單據了嗎?”許雲天伸出手道。
“我們……”那城管頓時無語了。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給你看工作證,滾一邊去!”一名城管對着許雲天叱喝道。
“工作證都沒有,看來你們是冒充城管了,那你們一個都別想走了!”許雲天冷冷地道。
“小子,你少管閒事!要不然我們打斷你手腳!”其中一人對着許雲天惡狠狠地威脅道。
“來吧,你們一起上,我好好教訓你們這些冒充城管的傢伙!”許雲天對着那些人招手道。
那些人立即一起撲向許雲天,許雲天嘴角露出冷笑,對付這些人簡直太容易了,他拳腳相加,片刻之間,那些人全部倒下了。
許雲天一腳踩着一個人的手,那人慘叫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何要冒充城管?”許雲天冷冷地道。
“大哥,我們都是臨時工,也就混個飯喫,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欺負人了。”那人苦着臉哀求道。
“我靠!有事情了,你們都說是臨時工,臨時工就成了替罪羊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臨時工?我可要去城管大隊調查哦!”許雲天兇巴巴地道。
許雲天說着,腳微微用力,那人立即慘叫起來,急忙道:“大哥,我老實交代,我們不是臨時工,我們就是街頭的小混混,冒充城管撈點油水……”
“我靠!你們膽子不小啊!竟敢冒充城管,那你們一身制服哪裏來的?”許雲天冷冷地道。
“大哥,這一身制服是我們花錢買來的。”那人急忙道。
“我靠!你們爲何想着冒充城管呢?”許雲天不解地道。
“因爲城管專門抓街頭的小販,我們就想着冒充城管,抓街頭小販,逼着他們交罰款,如果沒錢的我們就沒收東西,撈點油水……”一名小混混道。
“我靠!你們真是太可惡了!竟然冒出城管做這種事情,真是該打!”許雲天說着忍不住給了那名小混混一個耳光。
“大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也不敢冒充城管了!”小混混急忙哀求道。
“尼瑪,你們還有下回!我就這麼放過你們,你們肯定不會悔改,還是讓人來收拾你們吧!”許雲天拿出手機,給莫文萱發了一個短信。
告訴莫文萱,這裏有一羣小混混冒充城管,在街頭敲詐,讓她趕緊來抓人。
莫文萱很快就來了,她就在不遠處巡邏呢,剛好這片區域是她管轄的,許雲天把這些小混混交給了莫文萱就拿着鞋墊急忙找老太太去了。
老太太還在街頭哭泣,許雲天急忙跑了過去,“老奶奶,您的鞋墊我幫您要回來了!”許雲天拿着鞋墊微笑地道。
老太太看到了鞋墊,急忙感謝道:“哦,太謝謝你了,你真是好人。”
“老奶奶,您的鞋墊我全部買下了!”許雲天套出一疊錢,塞在老太太手裏。
這一疊錢大概有一千多塊呢,老太太急忙道:“小夥子,這些鞋墊不值這麼多錢呢!一共還剩下五十雙鞋墊,只要五十塊錢,多餘的錢你拿回去。”
老太太搖頭道:“哦!小夥子,這可不行!雖然我缺錢,但是我不能要你的錢,你賺錢也不容易,你將來還要娶媳婦,需要錢呢!”
老太太把錢往許雲天手裏塞,許雲天十分感動,這老太太雖然沒錢,但是一點都不貪心,這種品質不是一般老太太擁有的。
許雲天收起錢,他知道老太太不會要多餘的錢的,“老奶奶,聽說您的老伴病了,他得的是什麼病呢?”許雲天問道。
“哎!我家的老頭子中風了,現在癱瘓在牀上……”老太太嘆息一聲道。
“老奶奶,您身邊沒有兒女嗎?”許雲天不解地道,看老太太的年齡,應該才六十多歲,子女應該都成家立業了。
老太太眼淚流了出來,“哎!我夫妻膝下本來有一個兒子,他工作太忙了,沒時間照顧我們……”老太太傷感地道。
許雲天一眼就看出老太太並沒有說真話,立即推斷老太太的兒子根本沒有管老太太的生活,他們的兒子沒有贍養他們。
“哦,老奶奶,這樣吧,我學過醫,我去看看您老伴的病情如何,也許我有辦法治療呢。”許雲天微笑地道。
老太太露出喜悅之色,“好啊,那你隨我去看看吧。”老太太點頭道。
許雲天跟着老太太回家,一路上許雲天詢問老太太家裏的情況,這老太太叫王麗麗,今年六十三歲。
他男人叫劉東才,今年六十五歲,兒子叫劉文新,三十二歲,已經成家立業,開了一家裝潢公司,生意還不錯。
王老太太家住在附近的小區裏的四樓,房間不大,一室一廳,傢俱簡陋,她的老伴劉東才躺在牀上。
許雲天看到劉東才嘴臉有些歪斜,左側癱瘓,他給劉東才號脈,對他的身體狀況基本上知道了。
劉東纔是因爲腦血栓引起的腦中風,他的腦血管堵塞了,要治療他的病其實不難,只要化解腦血管的血栓就好了。
這種腦中風的病在老年人裏面是很常見的病,以前許雲天也治療過,而且都是治癒了的。
“王奶奶,劉大爺的病可以治療。”許雲天對着王老太太道。
王老太太露出喜悅之色,隨後又流露出擔憂之色,“哦!小夥子,需要花很多錢吧?我手裏沒那麼多錢呢。”王老太太皺眉道。
“王奶奶,不需要多少錢,只要喫一個月的藥就可以了,那些藥材都是很常見的藥材,不貴的。”許雲天道。
“哦,那太好了,那就麻煩你開藥方吧。”王老太太喜悅地道。
王老太太拿來紙和筆,許雲天開藥方,他寫好藥方之後,對着王老太太道:“王奶奶,這要必須連服一個月,水煎服,每天兩次,劉大爺的病很快就好的。”
“小夥子,真是太感謝你了,我該怎麼感謝你呢?我……”王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