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欣走後,許雲天對着曾美琪和蔡詩婉道:“你們看到了吧,就要像吳姐那樣兇猛纔行,就你們那軟綿綿的,怎麼行呢!”
“我要有吳經理那麼兇猛的話,我就是經理了!”曾美琪撅着嘴道。
“是啊,我也做不出來,所以我也就是普通員工。”蔡詩婉無奈地道。
“不過你們今天表現還是不錯的,你們都說做我女朋友,那我請你們出去喫午飯,就去人間美味酒店!”許雲天笑呵呵地道。
“算了,人間美味酒店太貴了,就請我們到集團公司附近的餐館喫小龍蝦吧。”曾美琪拉着許雲天胳膊道。
“對,人間美味酒店太貴了,我同意曾美琪建議,就到集團公司附近喫小龍蝦。”蔡詩婉也拉着許雲天胳膊道。
“好吧,我就請你們喫小龍蝦。”許雲天點頭道。
大道文化集團公司附近有很多餐館,紅燒小龍蝦幾乎每個餐館都有,許雲天、曾美琪、蔡詩婉三人選擇一家顧客比較少的餐館喫飯。
三盤熱氣騰騰的紅燒小龍蝦端上桌,許雲天對着曾美琪和蔡詩婉笑道:“今天我高興,一下有了兩個女朋友!”
曾美琪和蔡詩婉兩人臉都紅了,曾美琪瞪着許雲天道:“美得你呢!誰是你女朋友啊!那是爲了支走金藍田才那樣說的。”
“許雲天,你胃口不小啊,竟然想腳踏兩隻船,就不怕翻船啊!”蔡詩婉望着許雲天笑道。
她年齡比曾美琪大,因爲有癲癇病,一直沒有談男朋友,吃了許雲天開的藥方之後,她的癲癇病痊癒了。
她從心裏喜歡上許雲天了,但是她比許雲天要大幾歲,她覺得不太合適,不知道許雲天在不在乎女比男大,只能默默地喜歡着許雲天。
“嘿嘿,腳踏兩隻船更加穩定,不會翻船的。”許雲天笑嘻嘻地道。
“哼!你們男人就想着後宮三千,真是太花心了!”曾美琪瞪着許雲天冷哼道。
“嘿嘿,後宮三千不是花心,是體能!”許雲天壞笑道。
“哎呀!你真無聊!”曾美琪紅着臉道。
“你們男人就喜歡喫着碗裏的,惦記着鍋裏的,小心喫撐死了!”蔡詩婉瞪着許雲天道。
“嘿嘿,我胃口大着呢!能夠容納佳麗三千呢!”許雲天調侃道。
三人一邊喫着小龍蝦,一邊聊着,突然街道上傳來女人哭聲和叫罵聲,只見一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女人,揪住一名年齡二十多歲女子頭髮,手掌不停地扇那女子的臉。
那女子立即慘叫起來,可是她的頭髮被抓住了,她無法掙脫開,只能被打臉。
一名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男子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讓那女人不要毆打那女子,可是那女人不但不住手,而且打得更兇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怎麼回事啊?那女人怎麼當街打人啊?”曾美琪不解地道。
“這年頭街頭女人捱打,一般都是小三原配打小三,或者小三打原配。”蔡詩婉道。
“那男人也太弱了吧,竟然當街
下跪了,竟然不阻止那女人打人。”曾美琪皺眉道。
“詩婉姐,你這都看得出來?”曾美琪有點不相信地道。
“詩婉姐說的沒錯,事情大概就是她說的那麼回事,那女人太霸道了,竟然當街打人,這事情我必須管管。”許雲天說着,放下筷子,出了餐館,朝着街邊走去。
曾美琪和蔡詩婉也跟着許雲天背後,“許雲天,算了吧,這種閒事太多了,你哪裏管得過來呢!”曾美琪道。
“這事情是很多,但是我遇到了,就要管。”許雲天道。
“哎!真那你這種人沒辦法!”曾美琪望着許雲天背影搖頭道。
“他就是愛抱打不平,這纔是真男人!”蔡詩婉望着許雲天背影道。
曾美琪瞟了蔡詩婉一眼,悄聲地道:“詩婉姐,你是不是喜歡許雲天了?”
蔡詩婉臉微紅,急忙搖頭道:“我纔沒有喜歡他呢,我看你喜歡上他了吧?”
曾美琪臉也紅了,搖頭道:“我可沒有喜歡他,只是覺得他人還不錯。”
許雲天擠入人羣,對着那女人喊道:“住手!你怎麼隨便打人呢?”
那女人扭頭望着許雲天冷笑道:“這賤人勾引我男人,就該打!”
“你怎麼肯定是她勾引你男人呢?萬一是你男人騙這女人呢!”許雲天冷冷地道。
那男人立即對着那女人道:“梅玲,不是她勾引我,是我騙她,我說我沒結婚,不管她的事情,求你放過她。”
“聽到沒,是你的男人騙了這女人,你管好你男人才對!”許雲天對着那女人道。
那女人臉色鐵青,“混蛋!老孃給你喫,給你穿,還給你車,你倒好,既然揹着老孃在外面勾搭女人,老孃打死你這狗東西。”
那女人掄起巴掌抽那男人的臉,打得噼啪直響,那男人慘叫着,他哭着道:“梅玲,我錯了,我以後不敢去外面勾搭女人了,饒了我吧。”
“你這狗東西,難怪昨天晚上回來,老孃和你做那事,你他媽軟趴趴的不起來了,原來是在外面點炮了啊!害得老孃用一晚上沒睡好!”那女人一邊罵着,一邊對着那男人拳打腳踢。
那男人不敢還手,慘叫着,跪在地上,求那女人饒了她,那女人打得氣喘吁吁的,累了,才停下來。
指着那男人道:“狗東西,要老孃饒你也行,你就跪舔老孃的皮鞋,把老孃的皮鞋舔乾淨了,這事情就算了!以後不準見這個賤人,否則老孃讓你滾蛋!”
“我靠!這女人太過分了吧!竟然讓那男人跪舔皮鞋啊!那男人肯定不會答應的!”曾美琪悄聲地對着蔡詩婉道。
“我看不一定,那男人那麼慫,而且依賴那女人保養,他肯定會跪舔那女人的皮鞋的。”蔡詩婉悄聲地道。
“大姐,你太過分了吧,他是你男人,不是狗啊!”許雲天替那男人憤憤不平地道。
那女人一臉冷笑地望着許雲天道:“在我眼裏,他就是我養的一條狗!我給他喫給他喝,他從頭到腳都是我包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