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你的頭啊!你趕緊走吧,我的姑奶奶!我怕了你,行不!”許雲天望着丁馨予愁眉苦臉地道。
“我不走,今晚我就住在這裏,我陪你過夜!”丁馨予望着許雲天微笑地道。
許雲天臉色變了,急忙搖頭道:“丁小姐,你是有夫之婦!這樣很不好的!”
“咯咯!你就別裝了,我們在一起十天,你對我什麼沒做過!”丁馨予望着許雲天嬌笑道。
許雲天望着丁馨予無奈地搖頭道:“哎!我當初真是不該招惹你了!”
他話音剛落,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雜亂,應該是十多人的腳步聲,而且還有熒光。
緊接着傳來敲門聲:“查房了!”
許雲天臉色變了,天劍宗戒律院晚上經常查房,沒想到戒律院的人來了。
丁馨予也臉色變了,她望着許雲天悄聲地道:“是戒律院的人,怎麼辦?”
許雲天掃視一眼屋裏,能躲藏地方只有牀底下,他迅速拉着丁馨予,把她塞到牀底下去了。
隨即十分平靜地望着門外道:“誰啊?”
“我們是戒律院的,晚上查明,打開門吧!”門外傳來聲音道。
許雲天打開門,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名老者,許雲天認出那老者就是朱長老。
朱長老瞥了許雲天一眼,他闖進屋裏,掃視四周。
“小雜役,聽說有一個女人進了你屋裏呢!”朱長老望着許雲天冷冷地道。
白天的事情,朱長老對許雲天已經懷恨在心了,他就是要抓住許雲天把柄,要整治許雲天。
“朱長老,話可不能亂說啊!怎麼可能有女人到我屋裏來呢?”許雲天望着朱長老淡淡地道。
“是麼!”朱長老的目光落在牀底下了。
見朱長老的目光,許雲天就覺得不妙了,不過他也沒緊張,就算髮現了丁馨予,他也不害怕。
“怎麼?朱長老,你懷疑牀底下有人?”許雲天十分平靜地道。
“你掀開被單,讓我看看!”朱長老望着許雲天冷冷的道。
“沒什麼東西,就不要看了吧!”許雲天望着朱長老淡淡的道。
“當然要看,你馬上給掀開被單!”朱長老瞪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無奈地點頭道:“好吧!你看吧,你會失望的!”
許雲天掀開被單,朱長老往牀底下看,下面只有一堆衣物,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朱長老愣住了,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剛纔那個弟子說看到有女人進了許雲天屋裏,還有人聽到有女人的聲音,那女人難道走了?
朱長老一臉陰霾地望着許雲天,許雲天笑着道:“朱長老,你別這樣看着我,雖然我長得很帥,也怕你那魚泡眼看!”
朱長老哼了一聲,對着衆人揮手道:“我們走!”
望着朱長老等人離去,許雲天迅速關上門,他忍不住吐了口氣。
剛纔真的好險,幸虧他靈機一動,使出了幻境異能,使得朱長老等人進了幻境之中,看到的全部都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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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朱長老老眼昏花吧!你趕緊走吧!你在這裏很危險的。”許雲天對着丁馨予道。
“我不走,今晚我就陪你,我們繼續玩。”丁馨予說着就要往許雲天懷裏撲。
許雲天迅速閃開,打開了門,對着丁馨予道:“丁小姐!請回去吧!”
丁馨予滿臉不悅,她瞪着許雲天幽怨地道:“哼!我還會來找你的!”
丁馨予走了,許雲天關上門,就在他關門時候,遠處出現一個人,他望着丁馨予的背影,陰笑道:“這不是孟秋長的老婆麼!哈哈!孟秋長,小雜役給你戴綠帽了!”
“嘿嘿!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孟秋長,孟秋長肯定會暴跳如雷的,小雜役,你死定了!”那人陰險地笑道。
這人就是四大金剛的王三倫,他一直偷偷地監視着許雲天,這是巫照西擔心許雲天逃跑,讓他這麼做的。
丁馨予走後,許雲天進了聖門塔第一層的聖空門的時間加速空間修煉,他必須融合空力、電力、雷力、風力這四種自然之力。
只要融合這四種自然之力,他不但到達入室境界,而且他可以用這四種自然之力修煉《玄天劍氣》。
要對付五合境界的巫照西,必須要用玄天劍氣纔行,要不然無法跨界殺巫照西。
空力、電力、雷力、風力融合的後的威力是三十倍,這麼大威力,融合的難度也就相當的難。
許雲天在時間加速空間修煉了十年,終於融合成功了,接下來他修煉玄天劍氣。
四種自然之力的玄天劍氣也不是那麼容易修煉的,他花費了五年時間,才練成了四種自然之力的玄天劍氣,這就屬於中級玄天劍氣了。
許雲天從聖門塔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打開門。
發現門外有很多人,驚訝地道:“你們做什麼?”
“許雲天!你一直在屋裏?”一名門外弟子望着許雲天驚訝地道。
許雲天點頭道:“是的,我一直在屋裏啊!怎麼了?”
“孟秋長到處找你呢,他揚言要殺了你!你趕緊躲起來吧!”那門外弟子對着許雲天道。
“孟秋長找我?”許雲天驚訝地道。
“呃!難道孟秋長髮現他和丁馨予的事情了?”許雲天暗自道。
就在此刻,突然人影一閃,孟秋長出現在許雲天面前。
“許雲天!你好大膽子!竟敢勾搭我老婆!”孟秋長瞪着許雲天怒斥道。
看到了孟秋長,許雲天十分平靜地道:“孟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老婆是誰啊?”
“小雜役!你別裝了!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丁馨予到了你屋裏!”孟秋長瞪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親自孟秋長,心裏忍不住罵道:“孟秋長真是蠢貨!這種事情竟然讓大家都知道,這不是被人恥笑麼!”
“呃!孟師兄,原來丁小姐嫁給你了啊!不過,你別聽某些胡說八道,我曾經是丁府的書童,是一名下人,你覺得丁小姐會看上我嗎?”許雲天望着孟秋長十分坦然地道。
孟秋長望着許雲天,想了想,也是,許雲天只是小雜役,丁馨予怎麼可能看上許雲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