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太高看許雲天了吧!突破仙祖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沒幾百年,絕對不能突破仙祖的!”烏機仙祖不以爲然地道。
“是啊!許雲天在牛,也不能在幾年之內領悟天威成爲仙祖的,我師父烏機仙祖,那可是天資卓越,都花費了幾千年才領悟天威,成爲仙祖的。”洛水仙帝也是不屑地道。
“你們千萬別低估了許雲天,他……”
沒等公孫燕蓉說完,烏機仙祖不耐煩地打斷道:“好了!住口!你們看我毀掉九階陣法,我們佔領仙境,抓住許雲天,一切不就完結了!”
烏機仙祖說完,他飛了起來,一揮手,一隻三腳鼎飛了出去。
三腳鼎在空中變大,變成一座比山還要大的巨大鼎,隨着烏機仙祖一揮手,巨大鼎朝着仙境砸了下去。
仙境四周陣法啓動,形成一個防護罩,巨大鼎落在防護罩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雪山的上雪崩塌了,形成了雪崩,雪崩在烏機仙祖面前,簡直是小菜一碟,他隨便一揮手,雪山被削掉三分之一,雪崩消失不見了。
烏機仙祖望向仙境,發現九階陣法絲毫無損,他不禁吃了一驚道:“呃!這是什麼九階陣法,竟然能夠承受我全力一擊!”
烏機仙祖的全力一擊的仙力到達八個多億,這威力太恐怖了,就算是一座高山在這一擊之下,也會化成齏粉的。
“什麼!九階陣法沒有損壞呢!”公孫燕蓉也是喫驚地道。
洛水仙帝也傻眼了,他十分清楚剛纔烏機仙祖的恐怖一擊,就算他們四大仙帝都要砸成肉餅,九階陣法竟然絲毫無損。
烏機仙祖臉色十分難看,剛纔他誇下海口了,如果不擊潰九階陣法,他很沒面子。
許雲天望着烏機仙祖嘲笑道:“烏雞,你沒喫飯吧!急這點威力,也叫仙祖!太辣雞了!”
烏機仙祖老臉烏黑,脖子伸長了,那樣子就像一隻烏雞。
“混蛋!看我怎麼擊破你的九階陣法!”烏機仙祖暴怒了,他再次揮手,巨大三腳鼎對着仙境砸了下去。
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巨大三腳鼎被反彈了出去,九階陣法依然是絲毫無損。
烏機仙祖頓時傻眼了,剛纔的仙力還差不多九億了,依然無法擊破九階陣法,這怎麼可能?
烏機仙祖瞪大眼睛不解地道:“這是什麼九階陣法,竟然連我這個仙祖都無法擊破!”
許雲天見烏機仙祖傻眼了,嘲笑道:“烏雞!傻眼了吧!我佈置的九階陣法其實是十階陣法!豈是你一個仙祖能夠擊破的!”
烏機仙祖臉色十分難看,望着許雲天點頭道:“很好!很好!你等着!”
烏機仙祖說完後,對着洛水仙帝和公孫燕蓉等人揮手道:“我們走!”
“師父!就這麼走了,我……”
沒等洛水仙帝說完,烏機仙祖一巴掌打在洛水仙帝臉上,怒斥道:“混賬!你嫌老子臉沒丟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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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燕蓉也不甘心,可是看到烏機仙祖那無奈神色,就猜到烏機仙祖根本無法破解許雲天佈下的九階陣法。
“哎!沒想到許雲天陣法竟然達到這個地步了!看來要找鴻虛仙祖和烏機仙祖聯手,纔有可能擊破許雲天佈下的九階陣法。”公孫燕蓉暗自道。
烏機仙祖等人走了大半天后,許雲天和閆小魚出了仙境,“哈哈!看到烏金敗走的神態,真是太笑死人了!”閆小魚笑着道。
許雲天卻是皺眉道:“哎!別高興太早了!我擔心烏機仙祖和鴻虛仙祖聯合起來,如果他們聯手了,我的九階陣法是抵不住他們聯合攻擊的。”
兩個仙祖聯合攻擊,那可是十多億的仙力,九階陣法根本不可能承受這麼巨大仙力攻擊的。
“天哥!聽說烏機仙祖和鴻虛仙祖一直不和,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聯手的。”閆小魚笑着道。
“雖然烏機仙祖和鴻虛仙祖一直不和,但是爲了利益,他們會聯合起開的,我們必須儘快領悟天威,成爲仙祖,要不然仙境保不住了。”許雲天皺眉道。
“可是我們已經陷入瓶頸了,一時之間也無法領啊!怎麼辦呢?”閆小魚皺眉道。
“雲天,我看你們還是去都市領悟吧!也許對你們有幫助。”秦麗雅對着許雲天道。
秦麗雅這句話提醒了許雲天,許雲天喜悅地點頭道:“對哦!我卡在情道上,小魚卡在人生無常上,這些都是世間纔有的東西,我們早應該去世間領悟纔對”
閆小魚也是拍着額頭道:“對哦!我們怎麼忘記這個茬了呢!事不遲疑,我們馬上去都市吧。”
臨走的時候,許雲天再次加強了仙境四周的九階陣法,並且交代秦麗雅等人,如果烏機仙祖再次返回,擊破了九階陣法。
那她們就逃到大裂谷的火靈仙帝仙墓之中去,秦麗雅等人躲在火靈仙帝仙墓之中,烏機仙祖一時半會是找不到她們的。
許雲天和閆小魚並沒有返回白川市,那裏距離太遠了,如果仙境有什麼事,返回也來不及。
他們就在西北的西雲城一座名叫白雲的酒店住下了,他和閆小魚研究了一下,閆小魚要領悟的是人生無常,他應該去醫院上班。
醫院之中,每天都是患者,還有人死去,有人出生,變化無常。
閆小魚去了一家西雲城的私立醫院,名叫西雲私立醫院,恰逢婦產科招實習醫生,閆小魚就去做實習醫生了。
許雲天情況和閆小魚不同,他要領悟的是情道,是感情上的事情,他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
因此許雲天一個人在街上轉着,突然看到一家門面上掛着:“金牌婚姻調解”幾個字,他眼睛一亮。
“哦!婚姻調解,那我就在這裏上班吧,也許能夠領悟什麼是情了。”許雲天笑着道。
他走到店門口,店門是打開的,一名坐着三名員工,三名全部都是女子。
一名女子看到了許雲天,急忙迎了上去,微笑地道:“先生,您是不是要離婚了,找我們調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