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和閆小魚一點都不害怕,方蔚蘭、趙嫺雨、李文軒、吳菲等人嚇得趕緊朝許雲天和閆小魚靠攏。
“你們別害怕,我來應付這些原始人!”許雲天對着衆人微笑地道。
隨即許雲天走出去,對着一名光着膀子,鼻子上拴着一根獸骨的男人道:“酋長,我們是路過此地,我們沒有惡意!”
許雲天之所以確定眼前的鼻子上拴着獸骨的男人是酋長,是因爲他手裏拿着一根鐵製的長矛,其他人都是骨頭或者木製的長矛。
還有這人身材高大,肌肉發達,一看就是力量型的男人,因此確定他就是原始部落的酋長。
那酋長打量着許雲天,嘴裏嘰裏咕嚕說着什麼,許雲天也聽不懂,不過從他嘴型和神態猜出他的意思告訴許雲天,不准他們踏入這塊地方,馬上離開。
許雲天望着酋長搖頭道:“我們必須在你們部落住宿,明天早上我們就離開。”他一邊說着,一邊打手勢。
那酋長明白了許雲天的意思,使勁地搖頭,拿着長矛對着許雲天,嘴裏嘰裏咕嚕地說着,那意思是不走就動手了。
原始部落崇尚的是武力,要讓這些人原始人退讓,那隻能展現出武力給他們看。
許雲天對着酋長道:“嘿嘿!我們今天必須在這裏住宿,我們是不會走的,有什麼衝着我來吧!”
那酋長明白了許雲天的意思,他瞪着許雲天怒吼起來,隨即拿着長矛對着許雲天刺了過去。
許雲天站在那裏動都不動,任憑長矛刺在身上,方蔚蘭、趙嫺雨等人以爲長矛會傷到許雲天,嚇得尖叫起來。
“呃!你們別叫,天哥沒事的!他是金剛不壞之軀呢!”閆小魚望着方蔚蘭等人搖頭道。
砰的一聲,長矛刺在許雲天身上,繼續刺在鐵板上一樣。
酋長見長矛沒有刺傷到許雲天絲毫,他頓時傻眼了,他的長矛能夠刺死一頭野牛,竟然無法傷眼前的人。
“呃!沒有受傷,這是怎麼回事?”酋長暗自道。
許雲天對着酋長招手道:“你的長矛是紙糊的吧,沒有啊!繼續吧!”
酋長見許雲天嘲笑他,他再次大吼一聲,拿着長矛刺向小魚。
許雲天依然是站在不動,任憑長矛刺在身上,砰的一聲,長矛依然是沒有傷到許雲天。
不僅如此,他手裏的長矛反而彎曲了,他瞪大眼睛望着彎曲的長矛,一臉的震驚。
“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本事吧!”許雲天突然躍了起來,躍起大約十多米高。
緊接着從高空翻轉而下,手掌對着遠處的一塊五米多高的岩石就是一掌,砰的一聲巨響,遠處的岩石碎裂了。
許雲天落在酋長面前,笑眯眯地道:“酋長,怎麼樣,服氣了不?”
那酋長嚇得急忙給許雲天跪下了,嘴裏嘀咕着,那意思是神人,把許雲天當然神了。
酋長跪下後,那些原始人都跟着跪下了,一個個嘴裏喊着大神,他們全部臣服了。
“哦!這些原始人做什麼?”吳菲不解地道。
“哦!那些原始人真是愚昧啊!”吳菲搖頭道。
“嘿嘿!你懂什麼!天哥本來就是神!”閆小魚瞪着吳菲道。
吳菲瞪着閆小魚道:“你逗誰呢!世界上哪有神仙,所謂神仙都是杜撰的!”
閆小魚望着吳菲搖頭道:“算了,懶得跟你說,你是不會懂的!”
許雲天望着那些原始人,隨後許雲天走到酋長面前,跟酋長溝通,告訴酋長,他們今晚要在部落住宿。
酋長馬上就答應了,他一揮手,那些原始人立即手舞足蹈地歡呼起來,歡迎神靈降臨部落。
他對着閆小魚等人道:“嘿嘿!我們現在在這些原始人眼裏是神了,我們進部落吧,他們會好好地招待我們的!”
“哈哈!我們終於可以享受神人的待遇了!”閆小魚笑着道。
許雲天等人跟隨酋長進了部落,到了酋長的木屋之中,隨後酋長拿出烤肉、果酒招待衆人。
許雲天隨後跟着那些原始人說話,大約一個小時後,許雲天終於掌握了原始人的語音了。
他詢問了這個部落的情況,這個部落叫石磨村,一共有四百多名原始人。
他們就生活在這裏,靠在狩獵爲生,他們使用的都原始的工具,有少數的鐵器。
這些鐵器不是他們製造的,是那些探險的者留下的,也有的是他們在樹林的屍體旁邊撿到的。
這些原始人比起古代的原始人要進步多了,他們除了捕獵,還圈養了一下捕捉來的野獸,比如野豬、刺蝟、山羊、野犛牛等人豢養。
這些是爲了過冬準備的,因爲到了冬天,外面溫度很低,狩獵難度很大,這麼多人要生存,就依靠那些豢養的動物生活了。
不過他們豢養的野獸竟然遭到狼羣的襲擊,有時候被狼羣偷襲了,豢養的那些動物全部被狼羣叼走了,或者咬死了,他們的冬天就難過了。
晚上,部落的外面燃起了篝火,部落的所有原始人都來了,他們圍着篝火唱歌跳舞。
原始人唱歌真是太難聽了,就像鬼哭狼嚎一般,聽得衆人都皺眉。
“哦!這些原始人唱歌真難聽啊!簡直就是乾嚎!”吳菲皺眉道。
“嘿嘿!吳菲,要不你去唱一首歌吧!讓那些原始人震驚一下!”閆小魚對着吳菲道。
吳菲搖頭道:“我纔不去唱歌呢!他們根本聽不懂!”
“吳菲!你唱歌肯定很難聽,和原始人差不多,所以你不敢唱歌,對吧?”閆小魚望着吳菲嘲笑道。
“誰說的!我唱歌可好聽了,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我可是文藝隊的隊長呢!”吳菲瞪着閆小魚道。
“哈哈!就你這樣的還文藝隊長呢!你就吹吧!”閆小魚不屑地笑道。
“哼!不相信是吧,那我急唱首歌給你聽聽!”吳菲站了起來,她開始唱歌。
吳菲的歌聲真的很好聽,聲音嘹亮,引得那些原始人都停止喊叫唱歌了,一個個都盯着吳菲看傻眼了。
吳菲唱完一首歌后,那些原始人立即捧着鳥蛋跑到吳菲面前,拿着鳥蛋放在頭頂,嘴裏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