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母親欠三百億,短短三天時間,就變成了五百億,這利息也太驚人了。
“五百億!也沒什麼,許雲天有幾萬億呢!他有的是錢!”
“許雲天肯定還忘不了宛如,只要他成爲的我女婿,我就有本錢翻本了,我要把輸的錢贏回來!”龐金蓮已經無可救藥了,她還幻想翻本呢。
諸葛清風聽到龐金蓮的話,差點沒暈倒了,瞪着龐金蓮罵道:“你這個敗家娘們!還要去賭,我今天就跟你離婚!”
“諸葛清風,離婚就離婚!等我贏錢了,你別來找我!”龐金蓮瞪着諸葛清風不屑地道。
就在諸葛宛如父母在說的時候,許雲天望着那絡腮鬍須男人冷冷地道:“你們這哪裏是高利貸,你們這是敲詐勒索!”
“沒錯!我們就是敲詐勒索!你能拿我們怎麼辦!如果敢不還錢,那就殺了你們!”絡腮鬍須男人惡狠狠地道。
“既然你說是敲詐勒索,那我們就不還錢了!”許雲天望着絡腮鬍須冷笑道。
“你不還錢!那就先砍斷你一隻手!”絡腮鬍須男人兇狠的道。
“是麼!那就來砍斷我一隻手吧!誰來試試!”許雲天伸出手,不屑地笑道。
絡腮鬍須男人對着一名男子揮手道:“霍基,你去砍斷他一隻手!”
霍基拿起刀,對着許雲天手臂就是一刀,刀落在許雲天手臂上,發出當的聲音,就好像劈在鐵上。
霍基當時就傻眼了,許雲天望着霍基譏笑道:“你這是什麼刀,太不鋒利了,連我手臂都看砍不斷!”
霍基不服氣,再次舉起刀,對着許雲天手臂劈下,就在刀距離許雲天手臂還有一尺的時候,許雲天的動了。
只見人影一閃,衆人眼前一花,霍基捂着手臂慘叫起來,他拿刀的手臂掉落地上。
“哦!怎麼回事?不是砍那小子的手臂麼,霍基的手臂怎麼掉了?”絡腮鬍須男人喫驚地道,剛纔許雲天反擊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沒有清楚。
許雲天望着絡腮鬍須笑着道:“還有人上來砍我的手臂嗎?你們太垃圾了!”
“這小子扎手,我們一起上!”絡腮鬍須男人吆喝一聲,他拔出一把匕首,對着許雲天心窩刺去。
這些人在許雲天面前太弱了,就像三隻螞蟻似的的,許雲天隨便一揮手,那三人慘叫起來,他們拿着刀的手臂掉落下來。
“你們太弱了!”許雲天不屑地冷笑道。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絡腮鬍須男人捂着手臂,望着許雲天道。
“哦!你們是什麼人啊?”許雲天笑着道。
一般的能夠開賭場的,肯定背後有僱傭聯盟的支持,要不然賭場是無法經營下去的。
“我們是三黑僱傭聯盟的人!三黑僱傭聯盟你知道吧,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僱傭聯盟!你動了我們,你死定了!”絡腮鬍須男子瞪着許雲天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你們是三黑僱傭聯盟的人啊!”許雲天望着絡腮鬍須笑着道。
許雲天對着絡腮鬍須男人招手,一股吸力拽着那絡腮鬍須男人到了面前,他沒有問話,手掌按在絡腮鬍須男人腦袋上直接搜索他的記憶。
片刻之後,許雲天從絡腮鬍須記憶之中獲得了三黑僱傭聯盟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潘紫雨等人世界級別的基因專家被抓的事情。
不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情,沒有什麼重大機密,眼前的絡腮鬍須男人也只是三黑僱傭聯盟的一個小頭目,他是被借調到賭場收賭債的。
唯一的收穫就是看到了三黑僱傭兵聯盟的總部佈防,三黑僱傭聯盟總部佈防十分嚴密,不過沒有超過黑蛇僱傭聯盟的總部佈防。
許雲天鬆開了手,走到諸葛宛如父母面前,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繩子。
“許雲天!你借我一百億吧,我有感覺,這次我一定會翻身的。”龐金蓮對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瞥了龐金蓮一眼冷冷地道:“你依然是執迷不悟,還想賭錢,你已經把一個好端端的家庭搞垮了,你還有臉去賭博!”
“你依然還喜歡宛如對吧,你想做我的女婿,你必須拿出一百億彩禮來,要不然我不會同意的!”龐金蓮瞪着許雲天道。
此刻她眼裏只有錢,有錢了就去賭錢,她已經賭火入魔了。
“金蓮!你還想去賭錢,你真是無可救藥了!”諸葛清風指着龐金蓮氣得渾身哆嗦地道。
“母親,你,你……”諸葛宛如氣得眼淚直流,她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我怎麼了,我不就是輸了點錢麼,等我贏錢了,你們別求我!”龐金蓮瞪着諸葛清風和諸葛宛如道。
“哇靠!你這個女人真是賭火入魔,看來要給你治治!”許雲天說完一巴掌打在龐金蓮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龐金蓮被打飛了起來,緊接着許雲天跟了上去,揪住了她的頭髮,就像拖死狗似的。
“叫你去賭,你這個賤貨!打不死!”許雲天對着龐金蓮臉扇巴掌,打得龐金蓮臉腫得像豬頭。
“哦!不要打了,我,我不賭了!”龐金蓮哀嚎道。
許雲天手掌按在龐金蓮腦袋上,使出復原異能,把她的記憶恢復到賭博以前。
就在許雲天復原龐金蓮記憶的時候,絡腮鬍須男人突然拿出一枚手雷,面目猙獰地望着許雲天道:“小子!你去死吧!”
一甩手,手雷扔向許雲天,他迅速往外屋外面跑,其他人跟着他背後跑。
這是新式的高爆手雷,威力很大,只要爆炸,整間屋子都會夷爲平地。
許雲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一揮手,手雷改變方向,飛向屋子外面。
與此同時,一道結界擋在了屋子門口,手雷落在門外,爆炸了,那四人全部被炸成碎片。
屋子門口的結界擋住了手雷的衝擊波,屋子絲毫無損,龐金蓮就像一灘泥似的,倒在地上。
“雲天!我母親沒事吧?”諸葛宛如望着許雲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