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張雪花梨木牀價值一千多萬呢”龔漢文望着閆小魚道。
“哇塞價值一千多萬的木牀啊”閆小魚驚歎地道,他走的木牀旁邊,仔細觀察。
突然他發現木牀上面鑲嵌了一塊血紅色的玉石,喫驚地道:“天哥這裏有一塊玉石呢你看看值不值錢”
許雲天聽說有玉石,他走的閆小魚身邊,望着血紅色玉石,喫驚地道:“這是血玉啊很珍貴的,價值五百多萬呢”
“哇塞價值五百多萬啊”潘紫雨驚訝地道,她伸手就去碰觸那塊血玉。
她的手碰到血玉的瞬間,感覺到腦海之中出現了血淋淋的畫面,那是一個女人腦袋被砍斷的畫面,太恐怖了。
“啊”潘紫雨不禁驚呼起來,她的手縮了回來。
“怎麼了”許雲天望着潘紫雨道。
潘紫雨望着血玉有點哆嗦地道:“我,我剛纔手碰到血玉的時候,腦海裏出現了血淋淋的畫面,看到一個披頭撒發的女人腦袋被砍掉的畫面,太恐怖了”
“哦你的手碰觸血玉竟然看到了恐怖畫面”許雲天驚訝地道。
他馬上伸出手碰觸血玉,手指碰到血玉上,除了感覺有點冰涼之外,並沒有其他事情發生。
許雲天皺眉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天哥讓我試試”閆小魚說着也伸出手,碰觸血玉,他也沒有看到血淋淋的畫面。
“我也什麼都沒看到啊”閆小魚搖頭道。
“龔叔,您也碰觸一下血玉吧”許雲天對着龔漢文道。
龔漢文點了點頭,他伸出手指碰觸血玉,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也什麼都沒看到”龔漢文望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望着潘紫雨道:“紫雨,你再碰觸血玉試試”
潘紫雨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向血玉,她的手指碰到血玉的時候,沒腦海之中沒有了剛纔那血淋淋的場面了。
“咦奇怪了,剛纔明明看到血淋淋的場面,現在爲何沒有了呢”潘紫雨驚訝地道。
“不會是你剛纔產生幻覺了吧”閆小魚望着潘紫雨道。
“不可能吧我剛纔真真切切地看到那個披頭撒發女人被砍斷腦袋的場面了,不可能是幻覺”潘紫雨搖頭道。
許雲天盯着那塊血玉,他發現血玉里面有血,伸手指碰觸血最多地方,感覺到特別地陰冷。
“呃這塊血玉有問題啊裏面有陰邪之氣呢”許雲天皺眉道。
“哦血玉里面有陰邪之氣啊會不會是這個陰邪之氣控制了我老婆”龔漢文望着許雲天道。
“這麼點陰邪之氣,按道理是不可能控制一個人的思維的,不過這寢室裏面冤死很重,這裏面肯定有問題”許雲天皺眉道。
“天哥我總覺得這個赫拉麗王妃是冤死的,所以怨氣很重,她死後,怨氣很大,靈魂就留在王府了”閆小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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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許雲天望着閆小魚笑着道:“這只是猜測一個人冤死的,怨氣是很重,但是也不至於三百多年,怨氣都一直不散吧”
“是啊冤死的怨氣也不可能這麼久啊除非這個王妃被人做了什麼手腳,讓她永世不得超生”閆小魚點頭道。
這是閆小魚隨便一句話,許雲天聽到這句話,他突然望着閆小魚道:“小魚你這幾句話提醒了我我有點懷疑這個赫拉麗王妃是被人害死的”
“那人把赫拉麗王妃的屍體放在什麼地方,害怕王妃冤死的靈魂去報復他,就把王妃的屍體封印了,讓王妃永不超生。”許雲天道。
“這不對吧,如果赫拉麗王妃被人封印了,那她的冤魂也就無法出來,也就無法報復了。”龔漢文皺眉道。
“別忘記了,王府經歷了三百多年,肯定有所變動,王妃的屍體有可能被解封了,她冤魂就在尋找害死她的人呢”許雲天道。
潘紫雨搖頭道:“說實在的,我是不相信什麼鬼神的,人死如燈滅,這世界上哪來的鬼啊都是騙人的”
“你剛纔不是碰觸玉石,不是看到一個披頭撒發女人被砍頭的血淋淋場面嗎這怎麼解釋呢”閆小魚望着潘紫雨道。
“也許是我感受了什麼信息,那是以前留下的信息,我腦海裏產生了畫面,這就像電視的電磁波似的,這不是什麼鬼,是電磁波”潘紫雨解釋道。
許雲天沒有理會閆小魚和潘紫雨的爭論,他在想王府發生的這些事情,突然許雲天想起了什麼事。
他扭頭望着龔漢文道:“龔叔,您老婆跳井是什麼時間的發生的”
“是十月十三日晚上一點左右。”龔漢文望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點了點頭,他立即掐算着時間,突然對着閆小魚道:“小魚你趕緊查查王府以前也沒有人投井了”
閆小魚查詢之後,對着許雲天道:“有啊王府一共好幾起投井時間呢”
許雲天望着閆小魚手裏的資料,手指算着,他突然驚呼道:“我去投井剛好六十年一次呢”
“天哥六十年一次啊那剛好是一個甲子啊竟然有這個規律,是什麼意思”閆小魚望着許雲天喫驚地道。
“六十年一輪迴,這是天干地支的輪迴,這是找替身啊”許雲天皺眉道。
“找替身什麼意思”龔漢文望着許雲天不解地道。
“我聽我師父說過有人冤死了後,被某種邪術制住了,無法轉世,就需要找替身,每隔六十年找一次替身,一共要找九個替身,才能轉世。”許雲天解釋道。
“哦竟然有這種荒誕的事情這是不可能吧”潘紫雨望着許雲天道。
“找替身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聽師傅說過,並沒有親自見過。”許雲天望着潘紫雨道。
“不過,我現在覺得要去水井底下去看看,我總覺得水井底下有古怪”許雲天道。
“嗯天哥,我也覺得水井底下有古怪,我們一起到水井底下去看看”閆小魚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