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女方站在院子當中,她拿着水壺澆花,看到方校長和許雲天來了。
“老方,這小夥子是誰啊”那五十多歲女人望着方校長道。
“煙波,是青花大學的教師,他叫許雲天,我請來他給文娟看病的。”方校長微笑的道。
那三十多歲女人是方校長的老婆,她叫錢煙波,是方校長第二任老婆。
錢煙波急忙把方校長拉到一旁,悄聲地道:“呃老方,你是老糊塗了吧怎麼請你學校的老師來給文娟治病啊”
“煙波,你別小看許雲天呢,他可不是一般人,他被稱爲神醫呢”方校長悄聲地道。
“許雲天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就算他一歲開始學醫,也就二十年,那些從事醫療四十多年的老專家都無法治療文娟的病,他怎麼可能治得了”錢煙波搖頭道。
“婦人之見你不要以貌取人,許雲天可厲害呢”方校長瞪着錢煙波道。
許雲天見方校長和他老婆在悄聲嘀咕着,就猜到方校長的老婆肯定是不相信他的醫術,他淡淡地道:“方校長,你女兒在什麼地方呢”
“哦我馬上帶你去見我女兒”方校長急忙道。
他快步地走到許雲天面前,面帶微笑地道:“許老師,不好意思你,讓你久等了你跟我來吧”
隨後他帶着許雲天朝着別墅大廳走去,穿過大廳,上樓梯。
方校長在第二樓的一間房門口停下了,房門是虛掩的,他推開門,望着屋裏道:“文娟,你在嗎”
方校長一連說了兩聲都沒有人迴應,方校長臉色變了,急忙朝着屋裏跑了過去。
他推開臥室的門,看到躺在地上的方文娟,地面上都是血,她的手腕上有傷痕。
“哦文娟”方校長驚呼道。
隨即方校長扭頭望着許雲天道:“許老師,文娟割腕了趕緊來救她”
錢煙波聽到方校長的話,驚呼一聲,她哭着跑了過去。
許雲天迅速到了臥室,他看到地面上的血,馬上鬆了口氣,因爲方文娟割腕還沒有多久,血流失不多。
他迅速抓起方文娟的手腕,號脈,發現方文娟的脈象有問題,那是中重金屬的脈象。
“呃方文娟中了重金屬”許雲天暗自道。
“許老師,文娟沒事吧”方校長望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搖頭道:“方校長,方文娟沒事,只是昏迷了,我馬上救醒她。”
“流了這麼多血還沒事啊趕緊送醫院搶救去吧要不然會死人的”錢煙波急忙道。
許雲天扭頭望着錢煙波道:“錢阿姨地面上血液只有血量總量的八分之一,大約也就四百多毫升,不會有事的。”
“四百多毫升啊這麼多血,還說沒事啊你想害死我女兒啊”錢煙波瞪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微微皺眉,滿臉不悅地道:“阿姨獻血一次都四百毫升呢這個量要死人的話,那每天死好多人呢”
錢煙波還想說話,被方校
錢煙波不再說話了,她撅着嘴巴站在一旁,許雲天沒有理會錢煙波,他點了方文娟的眉心一下。
方文娟立即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方校長和錢煙波,立即哭了起來。
“文娟,你傻啊竟然割腕了你怎麼這樣做呢”方校長生氣地道。
“是啊文娟,你怎麼想不開呢你雖然變醜了,但是追求你的男生還是有的”錢煙波皺眉道。
方文娟變醜之後,以前追求她的男生之中,還是有幾個男生追求她呢。
不過方文娟沒有見他們,因爲她知道,那幾個人是青花大學的老師,他們就是想借助他父親往上爬的。
“父親母親我,我不想活了,嗚嗚”方文娟哭了起來。
“其實你還是想活的如果你不想活,割腕的時候,要割深點,或者從樓上掉下去,你很快就完蛋了”許雲天望着方文娟冷冷地道。
方文娟望着許雲天,她露出不滿之色,一旁的錢煙波生氣了,瞪着許雲天道:“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啊太沒素質了”
方校長馬上瞪着錢煙波道:“煙波,你不說話,我不會把你當成啞巴”
隨即對着許雲天道:“許老師,你別生氣我老婆心直口快”
許雲天滿不在乎地笑道:“我剛纔說的是實話,方文娟其實還眷戀人生,她只是心裏無法接受相貌帶來的變化。”
方文娟低着頭,她的心思被許雲天說中了,她割腕的時候,猶豫了很久。
因爲她不想死,她還眷戀人生,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相貌真的那麼重要嗎”許雲天望着方文娟微笑的道。
“相貌當然重要你們男人不就喜歡漂亮的女人”錢煙波搶着道。
方校長瞪着錢煙波道:“許老師是問女兒,不是問你,要你回答什麼”
許雲天瞥了錢煙波一眼,他有點討厭錢煙波了,真搞不懂方校長爲何找了錢煙波這種女人。
方文娟望着許雲天道:“女人的相貌當然很重要現在我變成這樣,我都沒臉去見人了”
“原來你是靠相貌吸引男人的啊那你只不過是花瓶而已”許雲天望着方文娟毫不忌諱地道。
“我女兒可不是花瓶,她是博士後呢她可是哈斯大學的高材生呢”錢煙波瞪着許雲天不滿地道。
方校長瞪着錢煙波氣呼呼地道:“許老師是問女兒,你瞎摻和什麼”
“我當然不是花瓶,我是有內涵的女人”方文娟道。
“竟然你是有內涵的女人,那容貌對你來說,就不是最主要的了那些貪圖你容貌的男人,都不是你所需要的男人,對吧”許雲天望着方文娟道。
方文娟點頭道:“是的,貪圖我容貌的男人,我是不屑一顧的”
許雲天點了點頭道:“既然你想通了,那你以後也就不會做割腕這種傻事了”
方文娟羞愧地道:“我以後不會做這種傻事了”
“好了那我們現在可以治療你的臉了”許雲天望着方文娟微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