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雲禪也是吃了一驚,雖然許雲天告訴他這幅青龍山圖能夠保護家裏人,但是他是半信半疑。
“哦這幅畫真的能夠保護家人呢”鐵雲禪喫驚地道,剛纔親眼所見,讓他十分震驚。
“你們馬上滾出去要不然你們會死在這裏的”鐵欣蘭望着譚加里冷冷地道。
譚加里眼珠轉了一下,冷笑道:“竟然這幅畫這麼神奇,那我就帶走吧”
他一揮手,一道寒光一閃,一隻飛爪飛了出去,抓住了青龍山圖的下方卷軸。
譚加里正要收回飛爪,突然畫裏面釋放出一道光,緊接着飛爪被腐蝕了,腐蝕繼續蔓延,速度極快。
譚加里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的手臂被腐蝕了,驚呼道:“哦我的手臂怎麼不見了”
他話音剛落,腦袋就被腐蝕掉了,無頭的身軀栽倒地上。
緊接着無頭身軀就消失不見,地面上只留下一灘褐色水,這場面太震驚了,嚇得那斷手的保鏢,轉身就跑。
鐵雲禪和鐵欣蘭都驚呆了,兩人愣了一分多鐘才反應過來,“呃許雲天的這幅青龍山圖真是太可怕了”鐵雲禪心有餘悸地道。
“爺爺如果不是這幅青龍山圖,我們就被譚加里他們抓起來了,他們死有餘辜”鐵欣蘭道。
“嗯今天幸虧許雲天的青龍山圖了,要不然我們恐怕遭毒手了。”鐵雲禪點頭道。
“爺爺,譚加里雖然死了,但是我感覺這件事不會就此罷休的,看來我們必須把這件事告訴許雲天。”鐵欣蘭道。
“嗯這件事必須告訴許雲天,你親自去告訴許雲天,也許他們會找到許雲天的。”鐵雲禪道。
第二天早上,許雲天正在治病出門,迎面遇到鐵欣蘭。
“鐵欣蘭你怎麼來了”許雲天望着鐵欣蘭驚訝地道。
“許雲天,你走的當天,我家裏出事了”鐵欣蘭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許雲天急忙道。
鐵欣蘭就把家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許雲天,許雲天皺眉道:“譚加里竟然想要那幅畫,看來他是得到什麼消息了。”
許雲天想了想道:“欣蘭,你馬上通知你爺爺和家人,暫時不要住在那地方了,肯定還有人來找你們的。”
鐵欣蘭點頭道:“好吧,我馬上通知我爺爺,讓他暫時不要住那地方。”
鐵欣蘭拿出手機,剛要打電話,突然手機響起了,是鐵雲禪的手機號碼。
“哦是爺爺打來電話。”鐵欣蘭驚訝地道。
許雲天馬上意識到鐵雲禪肯定出事了,他奪過鐵欣蘭手機道:“讓我來接電話。”
接通手機後,手機裏傳來冷冷的聲音道:“嘿嘿你是鐵欣蘭吧鐵雲禪在我手裏,你趕緊帶那幅畫來換你爺爺,否則你就給你爺爺收屍吧”
許雲天馬上模仿鐵欣蘭的聲音道:“那我在什麼地方換我爺爺呢”
“我們就在你家裏,給你四個小時,如果記不得那幅畫,你就給你爺爺收屍”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鐵欣蘭聽到了手機的聲音,焦急地道:“許雲天,怎麼辦他們
“你不用擔心,你爺爺暫時很安全,我會救出他的。”許雲天安慰道。
隨即許雲天對着屋裏喊道:“小魚二愣子,你們出來”
閆小魚和二愣子出現在門口,“天哥,出什麼事了”閆小魚望着許雲天道。
“有人劫持了鐵欣蘭的爺爺,想要那副畫。”許雲天道。
“天哥是黑蛇僱傭兵聯盟的人嗎”閆小魚道。
許雲天回來之後,告訴了閆小魚那副畫的事情,閆小魚知道譚加里是黑蛇僱傭兵聯盟的人。
許雲天點頭道:“嗯應該就是黑蛇僱傭兵聯盟的人,沒想到他們這麼快找到鐵家了。”
“天哥這事情真有點蹊蹺,黑蛇僱傭兵聯盟的人怎麼會知道鐵家有聖門祕術呢”閆小魚不解地道。
“是啊我也納悶,黑蛇僱傭兵聯盟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這事情連我們都不知道呢。”許雲天皺眉道。
隨後許雲天和閆小魚制定計劃,大約一刻鐘後,計劃制定完畢,他們決定去機場。
大約三個小時後,許雲天、閆小魚、鐵欣蘭到達旭光城,片刻之後,他們來到鐵家門口。
許雲天按門鈴,屋裏傳來聲音:“誰”
“送畫來的”許雲天冷冷地道。
門打開了,一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男人出現在門口,他望了許雲天道:“畫呢”
“我們先要看到鐵爺爺安全,否則不會拿出畫的”許雲天冷冷地道。
“你們進來吧”那男人冷冷地道。
許雲天、閆小魚、鐵欣蘭三人進了大廳,只見大廳上坐着一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男人,他的身邊是六名男子。
鐵雲禪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被堵上了,他看到了許雲天和鐵欣蘭,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爺爺您沒事吧”鐵欣蘭急忙跑了過去。
一名男人擋住了鐵欣蘭冷冷地道:“站住沒看到畫,不能靠近你爺爺”
許雲天拉着鐵欣蘭悄聲地道:“你爺爺沒事,相信我,我會救出你爺爺的。”
許雲天望着大廳上座的那男人道:“你是什麼人”
那男人瞥了許雲天一眼,冷冷地道:“少廢話,把畫交出來”
“你先把鐵爺爺放了,我就把畫交給你”許雲天望着那男人冷冷地道。
那男人站了起來,望着許雲天瞪着兇巴巴地道:“小子讓你交畫,你就交畫囉嗦個屁”
許雲天看出那男人不是黑蛇僱傭兵聯盟的人,應該是黑蛇僱傭兵聯盟花錢請來的人,他釋放神識感應四周,感應到四周還有人在監控這裏。
“你一看只是給人跑腿的吧讓你的主人出來吧我的畫必須交給你的主人”許雲天望着那男人冷冷地道。
那男人有點慌了,急忙道:“我,我不是給人跑腿的,我就是主人,你把畫交出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見那男人說話都結巴了,許雲天忍不住笑道:“你就別裝了,叫你主人出來吧”
那男人急了,對着身邊那些人揮手道:“給我抓住他,畫肯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