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哥,我覺得那小子肯定會什麼邪術,要不然你見到他就莫名其妙地爬出酒店。”一名小混混道。
“嗯這小子肯定有什麼邪術,我必須破解他的邪術。”基圍蝦道。
“蝦哥,聽說狗血能夠驅邪,要不然弄狗血來往那小子身上潑,那小子邪術就不靈驗了,我們再收拾他。”一名小混混建議道。
基圍蝦點頭道:“嗯,我們去弄狗血來試試。”
“蝦哥,這附近有一家狗肉館,肯定有狗血,我們去弄點來。”一名小混混道。
基圍蝦點頭道:“好的,我們就去那家狗肉館弄狗血。”
大約十分鐘後,基圍蝦等人端來一盆狗血,他們悄悄地到了海鮮酒店餐廳之中。
基圍蝦等人看到許雲天、白貝荷、那瑩三人,正在和拉菲呢,看到酒被喝得只剩下半瓶了,基圍蝦心疼不已。
“我去三萬多塊,就被那那小子喝得只剩那麼一點點了,我非要把他滿嘴呀打掉。”基圍蝦惡狠狠地道。
“蝦哥,我們怎麼把狗血就潑在那小子身上呢”一名小混混問道。
“正面肯定不行,我們從背後偷襲吧”基圍蝦道。
“蝦哥,誰去潑狗血呢”一名小混混問道。
蝦哥望着那名小混混道:“癩痢,就你去吧,你平時十分機靈,你去做這件事十分合適。”
“呃蝦哥,我,我害怕”癩痢忐忑地道。
“怕個屁啊你就不怕老子一刀砍掉你第三條腿啊”基圍蝦瞪着癩痢道。
癩痢急忙道:“蝦哥,我去,我去”
癩痢知道基圍蝦心狠手辣,如果不去潑狗血,他真會拿刀子砍掉他第三條腿的。
癩痢拿着狗血朝着許雲天悄悄地靠近,他距離許雲天還有十米的時候,許雲天就感覺到有人悄悄靠近他了。
他沒有回頭,拿起茶杯蓋子,從茶杯蓋子反射看到了癩痢端着一盆狗血,朝着他走過來。
他轉動茶杯蓋子,看到了躲在遠處的基圍蝦,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
冷笑道:“基圍蝦,你想找人來偷襲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等到癩痢距離許雲天還有五米多的時候,許雲天使出意念控制異能,控制住了癩痢。
癩痢被許雲天控制後,他轉身往回走,他走到了基圍蝦面前。
基圍蝦瞪着癩痢道:“癩痢,你有病啊你怎麼回來了”
癩痢端着狗血朝着基圍蝦頭上潑過去,基圍蝦根本就沒有提防癩痢會這樣做,被狗血淋了一頭。
“混蛋你這是做什麼你瘋了”基圍蝦瞪着癩痢怒吼道。
癩痢一句話不說,拿起盆對着基圍蝦腦袋狠狠地砸下,砰的一聲,打得基圍蝦眼冒金星。
“癩痢你瘋了竟敢打我老子砍斷你第三條腿”基圍蝦一腳就要踢癩痢下面。
癩痢出腳了,在基圍蝦出腳之前,一腳踢中基圍蝦的下面,基圍蝦慘叫起來。
緊接着癩痢抓住基圍蝦腦袋,膝蓋撞擊基圍蝦的臉上,砰的一聲,基圍蝦再次參加起來,鼻血飈了出來。
許雲天看到基圍蝦被打跑了,嘴角露出冷笑道:“基圍蝦,就你這種弱智,還想偷襲我”
此刻白貝荷的手機響起,她拿出手機接通電話,手機裏傳來易海花的聲音:“白貝荷,你趕緊回來,夜總會出事了”
“易總夜總會出什麼事了”白貝荷急忙問道。
“夜總會着火了”易海花道。
“什麼夜總會着火了,火勢大嗎”白貝荷急忙問道。
“火很大,你趕緊回來,不說了”易海花掛掉電話了。
白貝荷對着許雲天道:“許雲天,我們趕緊回去,夜總會着火了”
“夜總會着火了”許雲天喫驚地道。
“大白天的怎麼着火了呢”許雲天驚訝道。
許雲天、白貝荷急忙返回海之天夜總會,當他們達到夜總會門口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夜總會着火。
“呃怎麼回事夜總會沒着火啊”白貝荷驚訝地道。
許雲天也十分驚訝,剛纔易海花明明在手機裏說夜總會着火了,可是他們到了夜總會門口,夜總會根本沒着火,這是怎麼回事呢
許雲天感覺不對勁,對着白貝荷道:“白貝荷,你給易海花打電話,問她在什麼地方”
白貝荷拿出手機,給易海花打電話,手機卻打不通,迴應是不在無法接通。
“怎麼回事易總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呢我感覺易總可能出事了”白貝荷道。
許雲天和白貝荷進了海之天夜總會大廳,發現大廳之中沒有人,白貝荷驚訝道:“呃大廳之中,怎麼沒人呢”
“易總一般在什麼地方”許雲天問道。
“易總一般在辦公室,我們去辦公室看看吧。”白貝荷說着,她掃視四周。
許雲天和白貝荷走的樓梯口的時候,突然夜總會的門關上了,緊接着大廳的燈亮了。
包房的門打開,一名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他望着許雲天和白貝荷笑着道:“嗯你們回來速度還是蠻快的,一共花了十五分鐘二十三秒。”
白貝荷看到了那男人,露出驚訝之色,隨即道:“你是什麼人易總在什麼地方”
“易總沒事,她就在包房之中,她很好呢”那男人笑着道。
許雲天望着那男人,剛纔他透視包房,看到了捆綁在椅子上的易海花了。
他有點不明白,竟然抓住了易海花,爲何打電話給白貝荷,讓白貝荷來夜總會做什麼呢
白貝荷望着那男人冷冷地道:“你想做什麼”
“易海花說她有一樣東西,放在你那裏了,你把那東西就給我吧”那男人望着白貝荷道。
白貝荷微微喫驚,她現在明白眼前男人爲何要她來了,原來是想要易海花存放在她那裏的東西。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呢”白貝荷故作不知地道。
那男人露出微笑,雙手放在褲子口袋之中,走到白貝荷面前,笑着道:“白貝荷,你真是一個狡猾的女人”
“易海花已經告訴我了,她的東西放在你那裏,你裝什麼呢”那男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