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範建仁,你黔驢技窮了,無論你加什麼酷刑,我都不會屈服的。”許雲天咧嘴笑道。
“哼叫你嘴硬,我給你上最厲害酷刑”範建仁冷哼道。
他十分焦急,兩個小時馬上就要到了,餘中羽掌門馬上就要來了,如果沒有讓許雲天屈服,掌門肯定會很不高興的。
虛爲門最厲害的酷刑是毒蠍酷刑,兩名刑罰弟子拿來兩隻籠木匣子,打開木匣子,裏面是十隻毒蠍子。
範建仁拿起一隻毒蠍微笑地道:“許雲天,這可是不是一般的毒蠍,這是從山頂岩石下抓來的毒蠍,它的毒很特別,火辣辣的,讓人痛不欲生”
此刻的許雲天已經快要暈倒了,他瞥了範建仁一眼,冷冷地道:“別墨跡了,趕緊給我上吧”
“給我上毒蠍”範建仁喊道。
兩名刑罰弟子把毒蠍放在許雲天身上,毒蠍在許雲天身上爬着,豎立的鉤子般的尾巴搖晃着。
毒蠍的尾巴刺中許雲天身上,許雲天感覺到被什麼蟄了一下,隨後被蟄的地方就像刀割一般疼痛。
十子毒蠍在許雲天身上蟄着,許雲天痛得渾身哆嗦起來,他只是悶哼一聲,緊緊地咬着牙,直到昏死過去。
“範長老,許雲天昏死過去了”一名刑罰弟子道。
“潑冷水把他弄醒了,繼續用刑”範建仁惡狠狠地道。
“範長老,潑冷水,許雲天還是昏迷的。”刑罰弟子道。
“什麼潑冷水都沒有醒過來,不會死了吧”範建仁急忙走到許雲天身邊,伸手探鼻息。
許雲天的鼻息十分微弱,隨後範建仁抓住許雲天手腕號脈,脈搏也很微弱,無法繼續用酷刑了,否則會死人的。
範建仁皺眉道:“哇靠無法用刑了”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餘中羽的聲音:“範長老,許雲天屈服了嗎”
餘中羽走進刑罰堂,他看到許雲天已經昏迷了,還有範建仁臉色十分難看,就猜到範建仁失敗了。
“掌門這個許雲天簡直不是人,他沒有屈服。”範建仁道。
“你搞什麼連一個廢人都收拾不了”餘中羽瞪着範建仁道。
範建仁嚇得急忙跪下道:“掌門息怒許雲天雖然是廢人了,但是他意志力很強悍,在他身上同時用三種酷刑,他都沒有屈服”
“什麼在他身上同時用三種酷刑都沒讓他屈服這還是人麼”餘中羽也是震驚地道。
他自愧都無法承受那些酷刑,可是許雲天一個被廢掉丹田和玄門的廢人,竟然能夠承受三種酷刑,這是怎麼回事呢
望着許雲天想了想道:“今天就算了吧,把許雲天關到地牢去,好喫好喝,抹點藥,明天繼續審問。”
範建仁急忙點頭道:“是的,掌門”
隨即對着刑罰弟子吩咐道:“你們把許雲天押到地牢去”
許雲天被兩名刑罰弟子擡着到了虛爲門的地牢之中,他被擺放在地上,兩名弟子給許雲
地牢十分陰暗,地面上十分潮溼,幾隻老鼠從地洞爬了出來,到了許雲天身邊嗅着。
許雲天腦袋裏面的金色球釋放出金色光芒,金色光流淌周身,許雲天的外傷、骨折、內傷都癒合了,只是碎裂的丹田和玄門沒有恢復。
在距離許雲天不遠地方,關押在一名頭髮亂糟糟,渾身衣服破爛,蓬頭垢面的老頭。
他的雙腳帶着腳銬,他看到許雲天渾身閃着金色光,頓時十分喫驚地道:“呃這小子是什麼人渾身竟然閃着金光”
“喂小子”那老頭對着許雲天喊道。
一連喊了幾聲,不見許雲天迴應,老頭驚訝道:“哦那小子不會死了吧”
兩個多小時後,許雲天睜開了眼睛,他坐了起來,感覺渾身乏力。
他發現外傷都痊癒了,就知道是腦袋裏面金色球治好的,可是丹田和玄門沒有修復,許雲天不禁嘆息一聲道:“哎我的丹田碎裂了,我的修真是報廢了”
“靈奴要三天才能修復玄門,我以後還能使用異能,只是落在餘中羽手裏,還有那個變態的範建仁,我遲早被折磨死了,要活命,看來必須逃出去。”許雲天自言自語地道。
“喂小子,你醒了”傳來老老頭的使聲音。
許雲天扭頭望去,距離他大約五米多遠的一間牢房之中,關押在一名蓬頭垢面的老頭。
“你是跟我說話嗎”許雲天望着老頭道。
“廢話這裏就我們兩人,不跟你說話,然道和空氣說話啊”那老頭瞪着許雲天不滿地道。
許雲天望着那老頭,驚訝道:“你是什麼人爲何被關押在這裏了”
“小子,你先說你是什麼人我再告訴你我是什麼人。”老頭望着許雲天道。
“我去是我先問你的,你應該先說纔對。”許雲天望着老頭道。
“你小子不會是餘中羽派來地奸細吧你告訴餘中羽那個混蛋,別想從我手裏得到那東西”那老頭冷冷地道。
聽到這句話,許雲天馬上意識到這老頭肯定是被餘中羽關押地牢了,目的是想得到老頭手裏的什麼底細。
“你老糊塗了,有我這樣的奸細嗎我是被餘中羽抓來的,我遭受了刑罰堂的酷刑,差點就死了”許雲天瞪着那老頭道。
“嘿嘿萬一你用的是苦肉計呢我纔不上當呢”那老頭望着許雲天乾笑道。
“苦肉計,看來你以前差點上當了,我可不是餘中羽的派來的奸細,你眼睛看清楚了我的丹田被廢了,玄門也被打碎了”許雲天不爽地道。
“什麼你的丹田和玄門也被廢掉了啊”老頭喫驚地道。
老頭望着許雲天想了想道:“餘中羽想從你手裏得到什麼東西啊”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啊”許雲天瞪着那老頭冷冷地道。
“哎喲你小子夠狂的啊好吧,我先告訴你我的身份。”老望着許雲天道。
“你是什麼人呢”許雲天望着老頭道。
“我原本是虛爲門的掌門,我叫駱泰宇,你呢”老頭望着許雲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