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點頭道:“好的,只要你放了我兄弟和秦莉雅等人,我跟你回虛爲門。”
餘中羽撤掉了領域,對着閆小魚等人揮手道:“你們可以走了”
“天哥”閆小魚望着許雲天道。
許雲天對着閆小魚道:“你們趕緊走吧,不用管我,我暫時不會有事的,餘中羽還用得上我呢”
同時許雲天傳音給閆小魚道:“小魚,你們回去後,馬上離開白川市躲起來,不要呆在白川市”
許雲天擔心餘中羽和司馬虛爲了得到聖門、奇紋祕術、符籙祕術,會拿閆小魚等人要挾,因此讓他們暫時躲避起來。
閆小魚明白許雲天的意思,傳音道:“好的,天哥,我會安排秦莉雅等人暫時躲避起來,還有三大家族也暫時躲避起來。”
“許雲天,你要小心啊”秦莉雅望着許雲天皺眉道。
許雲天望着秦莉雅微笑地道:“秦莉雅,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秦莉雅咬了咬牙,想說什麼,可是這種情況下,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們什麼都別說了,趕緊走吧”許雲天對着閆小魚等人揮手道。
閆小魚對着衆人道:“我們走吧,我們留下只能連累天哥。”
閆小魚等人走遠了,餘中羽對着許雲天微笑地道:“許雲天,你跟我走吧”
他伸手遙點了許雲天一下,許雲天感覺到丹田如同觸電一般,丹田被封住了,他無法調動真氣了。
封住了許雲天的丹田後,餘中羽一把抓住許雲天,使出極光術,瞬間到達青龍廟門口。
司馬虛正在青龍廟門口,看到掌門餘中羽抓住了許雲天,望着許雲天得意地笑道:“許雲天,又落到我手裏了”
許雲天望着司馬虛冷冷地道:“司馬虛,你等着我遲早弄死你”
“哈哈許雲天,你腦袋昏了吧你現在是階下囚,你還想弄死我”司馬虛不屑地冷笑道。
“再說了,我馬上就是掌門的門內弟子了,掌門重點栽培我,用不了幾年,我就超過你了。”司馬虛得意洋洋地道。
“司馬虛,你別得意太早了,你遲早死在我手裏”許雲天望着司馬虛冷冷地道。
司馬虛靠近許雲天,悄聲地道:“許雲天,你帶回了虛爲門,你以爲你還能夠活着離開麼你必死無疑”
十多個小時後,許雲天被餘中羽等人帶到虛爲門,虛爲門矗立在一座山頂上,山頂上雲霧縈繞,虛爲門就雲霧之中,宛如仙境一般。
虛爲門裏面建築十分奇特,都是大理石建造的房屋,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條一百多米的橋懸浮在空中。
“哇塞虛爲門好氣派啊”許雲天不由得讚歎道。
從古至今,修真門派一直建造深山老林之中,修真者,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
許雲天是第一次看到修真門派,他被修真門派的氣派給震撼了,這是那些古武修煉門派不能比擬的。
餘中羽瞥了許雲天一眼道:“我虛爲門已經有五千多年曆史了,是修真界五大門派之一,只要你交出聖門和奇紋祕術、符籙祕術,我收你做門內弟子。”
心裏暗自罵道:“該死的餘中羽,你老糊塗了,竟然要收許雲天做門內弟子”
許雲天瞥了一眼餘中羽冷冷地道:“你這麼卑鄙無恥,你的虛爲門不是什麼好門派,我是不會加入這骯髒的門派的。你也別想得到聖門和奇紋祕術、符籙祕術”
“許雲天,你敢惡意中傷我虛爲門,你找打啊”司馬虛給了許雲天一掌。
許雲天被打飛了出去,不過他時候金剛之軀,沒受傷。
爬了起來,望着司馬虛冷笑道:“虛爲門有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就是垃圾門派”
餘中羽也冒火了,瞪着許雲天怒氣衝衝地道:“許雲天,老夫看你是個人才,賞識你,你卻給臉不要臉”
“既然你不好好合作,那我只能對你用酷刑了,就算你是鋼牙鐵嘴,我也會讓你開口的”餘中羽兇狠地道。
“是麼那趕緊給我上酷刑吧,在酷刑面前,我還從來沒有屈服過呢”許雲天望着餘中羽不屑地道。
“許雲天,你太小看我的酷刑了,那我就讓你品嚐一下吧”
“來人把許雲天帶到刑罰堂去”餘中羽吩咐道。
上去幾名弟子,把許雲天帶到了虛爲門的刑罰堂,刑罰堂是專門處罰違規的弟子的,這裏是所有弟子的地獄。
刑罰堂陰沉沉的,裏面是各種刑具,刑罰長老範建仁下令把許雲天綁在一根石柱上。
範建仁望着許雲天兇狠地道:“小子自從刑罰堂建立以來,沒有人能夠承受我的酷刑,你也不例外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吧”
許雲天望着範建仁冷冷地道:“是嘛那現在開始你刑罰堂要破記錄了,我就是那個能夠承受你刑罰的人”
範建仁望着許雲天點了點頭冷酷地道:“小子,嘴硬是吧,那我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刑罰硬”
“來人,給我上分筋錯骨”範建仁冷冷地道。
兩名刑罰弟子,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木盒子,裏面是一排排的針。
這些針不是一般的針,全部都是銅質的針,所有針長短不一,粗細不一,最長的有三十多釐米,最粗的有手指頭粗。
許雲天望着那些銅針,猜到所謂的分筋錯骨手,就是用這些銅針,應該類似七煞針的酷刑。
“呃這分筋錯骨手,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看來必須使用寂滅術了,要不然受罪了。”許雲天暗自道。
許雲天立即使出寂滅術,他閉上眼睛,就像昏睡了過去。
範建仁看到許雲天閉上眼睛,冷笑道:“還沒用刑罰就是嚇得閉上眼睛了”
“給我上分筋錯骨手”範建仁吩咐道。
兩名刑罰弟子,拔出四根銅針,對着許雲天肩膀、肋下,扎針。
四根銅針刺進了許雲天身體之中,許雲天沒有任何反應,兩名刑罰弟子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