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間月慣例的開啓了透視,當然,神父很規矩,沒有做多餘的舉動。
“那麼,這一輪的比賽內容是”神父看着抽出的紙條“偵探遊戲。”
“我棄權。”不等言峯綺禮開始講述規則,水間月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說道。
大家疑惑的看着他。“老師”櫻有些擔心。
水間月輕輕搖搖頭“個人原因而已,請諒解。”
言峯綺禮打開紙條,讀完整的遊戲規則。
偵探遊戲是一種桌遊,玩家隨機抽取固定數量的身份牌,如偵探、平民、兇手、被害人等,偵探與被害人是明牌,其他人是暗牌。
“我也棄權。”聽了規則之後,assass也說道。
伊莉雅也無奈的搖搖頭“只要是規則複雜的遊戲,berserker都只能棄權了呢。”
其餘的七個人開始了遊戲,這個遊戲不需要分組,七個人一起進行三輪遊戲就可以了。
“爲什麼我是被害人啊”ncer,庫丘林大叫道。
“總要有被害人的吧”遠坂凜拿到了偵探,笑呵呵的看着被害人。
櫻輕輕拉了拉姐姐“面對被害人毫無同情心,是失格偵探呢,姐姐。”
遊戲的主持人貞德則認真的說“被害人在遊戲中也是可以行動的,使用專有的死亡遺言等道具卡傳遞信息,如果偵探在第一或第二成功指出兇手,被害人一樣可以獲得積分。”
遊戲中被害人和偵探都有獨立的道具卡,而兇手和平民都是暗牌,因此道具卡都是公用的。
無所事事的水間月打了個哈欠,挪到了韋伯的身邊坐了下來。
“許久不見,水間閣下。”
“是啊,對你來說已經十年過去了。”水間月笑了笑。
韋伯想了起來,面前的熟人在十年前就改行做了英靈,而英靈座並沒有時間概念。
韋伯有些好奇“英靈座裏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知道。”水間月搖搖頭,又撇撇嘴“抑制力就好像壓榨員工一樣,讓我馬不停蹄的奔赴各種時代去暴力執法,連停留在英靈座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已經參加過很多次聖盃戰爭了嗎”韋伯問道。
水間月沒有回答,只是給了韋伯一個無語的眼神。
韋伯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聖盃戰爭,而從者或者英靈現界也不是隻有聖盃戰爭一種方式。
“降靈儀式英靈召喚”纔是從者召喚技術的原貌,聖盃戰爭的從者召喚正是引用了這種技術。
而且作爲守護者的話,大多數情況下是由名爲抑制力的意志直接召喚現界的,與靈長類的行爲沒什麼干係。600小說
水間月嘆了口氣“好了,我不是跟你嘮家常的,跟我說說,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關於你知道的部分。”
韋伯抿了抿嘴脣,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要求情報交換。”說完警惕的看着水間月,擔心貿然提條件的自己會不會突然捱揍。
“沒問題。”水間月爽快的答應道“你說完之後我就會講述我的經歷。”
“那就從十年前rider退場之後開始講起吧。”韋伯便不多說其他,直接講述十年前以他的視角所看見的事物。
貫穿天空的光芒,圖書館上空的黑洞,黑泥,黑色的火焰作爲冬木大火的第一親歷者之一,韋伯講述了很多,之前遠坂姐妹根本不知道的細節。
“那種黑色的火是聖盃被破壞所誕生的嗎那個衛宮切嗣究竟想要做什麼啊”因爲信息的有限,韋伯直接將黑泥與衛宮切嗣破壞聖盃的行爲聯繫在了一起“可惜他居然已經死了,沒法好好的問問他。”
接着韋伯看向衛宮士郎的方向“衛宮切嗣收養的孩子啊他繼承了魔術師殺手的魔術嗎”
“從我調查到的結果來看,並沒有。”水間月回想起在衛宮宅裏確認的證據“似乎是資質的緣故,衛宮士郎只掌握了非常簡單的強化魔術,甚至對衛宮切嗣所掌握的魔術也一問三不知。”
“那豈不是”韋伯看向了阿爾託莉雅。
水間月點點頭“saber的狀態很差,只能勉強發揮六成力量,而且不能使用主動類的固有技能和寶具解放。”
“這麼說改變了聖盃戰爭的規則對他倒是一件好事。”韋伯點點頭。
提到這點,水間月則有些疑惑“但是這些改變對於berserker反而很不利,偏偏聖盃戰爭的改變是伊莉雅參與並推動的,她想要做什麼呢”
“我記得,衛宮切嗣在十年前是受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僱傭參加聖盃戰爭的吧”韋伯問道。
“是這樣沒錯,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斯貝倫還自稱自己是衛宮切嗣與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女兒。”水間月點點頭“但伊莉雅又稱衛宮切嗣是背叛者,也對衛宮士郎這個弟弟表露出明確的殺意。”
“這就看不透了。”韋伯搞不清楚情況了。
這時,那邊在一起玩偵探遊戲的衆人,已經完成了一輪,正在開始第二輪,但是ncer非常不幸的再次抽到了被害人卡牌。
“誒呀,ncer又死了真是太沒人性了。”這一輪扮演偵探的伊莉雅,看起來好像在替ncer鳴不平,實則就是在冷嘲熱諷。
“可惡啊”我說你該不會是發牌的時候做手腳了吧庫丘林瞪着貞德,對聖人的尊敬也丟到萬里開外去了。
貞德也頗爲生氣的瞪了回去“向吾主發誓,吾必將恪守公平與公正”
水間月收回了目光,看着韋伯問道“說說你的事吧,想要聖盃戰爭裏調查什麼能和那種聖人達成相性召喚。”
“實際上,我的老師肯尼斯先生,在十年前被黑火灼燒了左臂之後,左臂的魔術迴路被污染了大半。”韋伯老實說道“十年間我們找了許多淨化的方法都不起作用,所以我借聖盃戰爭重開的機會,調查那些黑色的火是什麼東西,起源屬性又是什麼。”
“也就是說你需要直接調查聖盃了。”水間月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拿到聖盃之後可以借你研究一會,當然不能太久。”
“還真是自信啊,聖盃已經是囊中之物了嗎”
“無論如果這次我是不會再錯過了。”水間月頗爲認真“萬一輸在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競賽上,那我就丟了老臉用暴力掀桌子好了。”
“不擇手段嗎”韋伯的嘴抽了抽“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要是破壞規則的話,ruler一定會反對你的。就算是守護者的身份也不行。”
“哦她有什麼棘手的能力嗎”水間月挑挑眉。
韋伯搖搖頭“雖然我對聖盃沒興趣,但也不可能出賣夥伴,只能提醒你要小心一點吧,ruler不可能讓簡單的從者來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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