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代目歷史挺悠久的啊。”我思索了一會兒, “而且剛剛那個不良少年看起來不是日本人難道是意大利的黑手黨”
“爲什麼會這麼想”
“日本的特產有合法化的黑幫, 意大利的特產就是非法的黑手黨了嘛”我也放下心來, “不過怎麼想黑手黨都不會和我扯上關係,應該是我多心了啦不用在意我的話, 沢田。”
我說完之後就揮揮手告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對方的表情更復雜了。
第二天, 班長提了迎新會的事情。
我一直很不理解爲什麼迎新會要讓新入學的人來表演,而不是二年級三年級的人來表演給一年級看。不過這種活動的舉辦的確可以讓班級裏的大家很快熟悉起來就是了。
集體性活動是增強集體凝聚力的良方。
雖然我這次打算混
“我們班不能輸”班長黑崎若萊拍了一下黑板, 扶了扶眼睛,明明是一張面癱臉卻充滿了氣勢, “跡部同學可是在我們班呢我們怎麼可以丟跡部同學的臉”
這種神一般的邏輯莫名其妙獲得了大部分的同意:“是”
雖然知道我們班基本上是冰帝國中部直升但是你們對跡部的愛戴也太過了點吧那是一個會用直升機裝逼的人啊還曾經剃過板寸做直升機的時候還帶着假髮用手按着假髮防止它飛走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跡部,對方的臉已經黑了, 盯着班長的目光很不善, 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忍不住拿筆悄悄地戳了戳前桌的背:“忍足忍足,黑崎是不是和跡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我覺得普通人肯定不敢拿跡部這麼開涮。
“他們是很普通的發小關係”忍足侑士轉過來,忍不住幫自己的好基友澄清,“別說得那麼奇怪。”
“發小麼”我沉思着。給反派配上一個立場不明的青梅竹馬似乎不錯的樣子。
“日向你真的不考慮來網球部麼”
“不了不了。”對方再三邀請誠意足夠了, 我也將心裏話說出來,“我對立海大網球部的感情很深, 融不進新的集體。而且我自己的事情比較多, 沒辦法兼顧。”
忍足這次聽進去的樣子, 嘆了口氣:“那真是很遺憾。”
我們這邊的私人談話結束, 班級裏關於迎新會的表演也有了結果。大家最後票決選了話劇。
我不禁想起了國三海原祭的時候,網球部表演的那出灰姑娘。辛德瑞拉是切原赤也,仙女教母是仁王雅治,兩位壞姐姐是柳生比呂士和丸井文太,桑原是那匹拉蘑菇馬車的馬,別問我爲什麼不是南瓜馬車而是蘑菇,問幸村去,這個劇本和角色安排都是幸村乾的,他很雞賊地只負責旁白。
對了,王子是真田,王子侍從是柳蓮二。
可是那次演出出了點麻煩,切原演到一半時覺得太丟人跑了,裙子破了修改後沒辦法穿進去,幸村把來立海大海原祭玩的越前龍馬給坑了過來,代替切原演灰姑娘。
我就這麼看着被幸村忽悠的真田按照劇本要吻越前,然越前臉色大變拔腿就跑,但還是被捉了回來,吻換成了公主抱。
我在幕後負責燈光和音響,當時嚴重懷疑幸村這波是公報私仇。
很對的,當時除了越前龍馬大家都看得很開心吧。
不過只有一個星期的排練時間,臨時表演話劇時間很緊張,我安靜地等待班長的安排。發現自己分配到的是幕後的工作後鬆了口氣。
這週末我已經和野崎前輩約好去他那邊找他看看他平時是如何工作的,如果話劇要排練時間就要推後了。
還好我是比較輕鬆的幕後
“吶吶,小伊織,你今天要去看小黑子對吧我能一塊麼”放學後,黃瀨涼太過來找我,我瞅了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行啊。”
黃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等我籃球部訓練結束一起去吧”
“再見。”
“很快的啦半小時就好等我一下啦”
“我的時間很寶貴的”看着對方露出的祈求的眼神,我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了我等你反正我還要做值日”
“謝了”黃瀨立馬喜笑顏開的,揮揮手揹着書包出教室了。
“日向你和黃瀨的關係很好啊你們以前不是同個學校的吧”和我同擔值日的忍足問道。
“嗯不算好啦,只是因爲我的竹馬和他以前是同個學校,同樣是籃球部的,因爲他和我竹馬關係好,我們才認識。”
“帝光中學的籃球部也是正選麼你竹馬很厲害啊”
“那是自然”我驕傲地挺胸,引以爲豪。
其實我對黃瀨有一點小偏見。
因爲當年去看哲也的比賽的時候,我旁邊那個人大概是黃瀨的粉,跟我說黃瀨很聰明一學就會,也
正因爲如此他覺得很多東西沒意思,籃球是他堅持地比較久的了。我聽了很多吹捧,強忍着聽她說完,然後開始誇我家哲也,結果對方就一句話“哎哪個哦,那個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人啊,他真的是正選麼”
這導致我對黃瀨一開始的印象不太好,但是後來看哲也也誇他聰明,我接受了這個設定,起初還覺得這人大概是個天才,後來我看到他畫的畫。
我用人無完人安慰自己,後來無意間看到了他的成績單。
身爲立海大年級前五的我,心情很複雜。
之後這人的學渣印象已經在我這裏定型,扭轉不過來了。
做好值日後,黃瀨那邊還沒結束,我發了封郵件表示自己去學校對面那家名叫“竹壽司”的壽司店等他。
竹壽司是最近新開的店,媽媽推薦給我的。聽媽媽說老闆是從並盛搬過來的,算是家老店了,老闆做壽司的水平很不錯。我之前去喫過一次,老闆手藝的確很好,比冰帝的食堂都要好上幾分。
不過這次似乎老闆的兒子也在店裏幫忙,他長得的確很像老闆。我走到前臺坐下:“老闆,來兩份三文魚壽司”
“伊織”老闆兒子疑似指着我,一臉喫驚地喊道。
“你認識我”我狐疑地問道。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以爲是開玩笑,但是在有前車之鑑的情況下
我真的沒有失憶吧也沒有被篡改記憶吧
“啊,抱歉,我忘記你現在還不認識我們了。”
“”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