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佳慧喝了一口,覺得非常的辣就問:“這是什麼酒,這麼辣”
“杜康52度”老侯說。
楊佳慧用手扇着風,說:“我還是喝開胃,這個我可受不了。”
方霞也說:“他們非得讓咱們也喝白酒,真是煩人。”
劉老爺子看着他們的難受樣就說:“我看還是折中,喝青島純生吧。”
“那也行。”楊佳慧點頭說。
“服務員,上三十瓶青島純生。”老曹喊。
楊佳慧笑着說:“你們男的喝,我們女的可喝不進去。”
“不喝硬灌。”老曹說。
呵呵。
在酒席上,大家纔看出來,雖然張蓉衣着樸素,但是處處顯得非常的得體和大方,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酒量很大,都說女人敢端起酒杯就一定是個高手,今天看起來果真如此。
張蓉說:“今天真是太感謝曹大哥了,敬你一杯。”
倆人舉杯相碰,老曹問:“小張,我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張蓉一樂才說:“知道在東面有個慶輝金店嗎”
“你在那上班”老曹問。
“不”
“那是”老曹有些迷糊。
張蓉放下酒杯,輕輕的說:“那家金店是我的。”
一句話讓大家喫驚不小,要知道慶輝金店在本市很有名氣的,除了兩家百年金店就算它的規模最大。
人們不覺得都放下了酒杯,認真的看着這位衣着樸素的女子,三十六、七歲的年齡,能掌管這麼大的金店嗎那裏的黃金玉器就值很多的錢呀在大家的疑問中。
張蓉很大方的說明了緣由。
張蓉衝着大家樂了樂說:“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在八十年代初期,剛改革開放就下海經商,我在九幾年的時候也下海跟着父親一起做生意,後來,我發現隨着人們生活的日益提高,對於黃金飾品的需求也在逐年的提高,所以就決定做黃金生意了。”
方霞問:“那要投資很大的吧”
“不,就像你們做股票的一樣,慢慢滾起來的,還有不少是代賣品,所以初始資金並不大。”張蓉說。
“能人。”
“女強人。”
在大家的讚揚聲中,張蓉有些不好意思,她說:“你們一天能賺好幾萬,和你們這些有錢人比起來,我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我們不可能天天如此呀,也有虧錢的時候。”方霞說。
張蓉突然想起了什麼問方霞:“你說基金一定不虧嗎”
方霞搖搖頭說:“難說,我們都不買基金也說不好。”
“我頭些日子買了一些基金。”張蓉說。
在買基金的問題上,他們都有着共同的認識,那就是寧可自己什麼都不幹,也不買基金,因爲,他們知道關於這方面太多的黑暗了,比如暗箱操作、利益輸送、高位接盤等等。
基金虧的是基民的錢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照常拿着高高的管理費,時而還有不少的額外灰色收入,所以他們對於基金報以鄙視的態度。
最後方霞給張蓉出了一個注意:“你關心一下他的淨值,銀行每天都有報價,如果賺錢你就不用賣,一般每年都有幾次分紅的;如果真有一天不好了,一定要賣出,寧可虧一點,知道嗎。”
方霞說:“不差一兩天的。”
王姨說:“就是嘛先喝酒。”
劉老爺子端起酒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來乾杯”
王姨是從來不喝酒的,她的一杯啤酒可以堅持到最後,她看着大家說:“都少喝點,別醉了。”
劉老爺子說:“給你們說個笑話吧”
說:“一個人喝醉酒回家,躡手躡腳地摸進盥洗室,找來一些橡皮膏,對着鏡子,往自己酒醉鬧事留下的傷口上貼,然後悄悄爬上牀。
第二天早上,他被妻子搖醒了。
妻子叫嚷道:“你說再不喝酒了,昨晚怎麼又喝醉酒了。
你去瞧瞧,盥洗室裏的鏡子上,橫七豎八地粘了多少橡皮膏”
老侯笑嘻嘻的說:“咱們老曹可沒那毛病,是不是呀”
老曹笑着說:“老劉可不是說我,是不是。”
劉老爺子說:“我是警告你們少喝點,這酒勁挺大的。”
在說笑之間,兩瓶白酒已經下肚,人們的氣氛也越來越高了,酒菜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需要。
喝了一些杜康的方霞對着大屏幕唱起了卡拉ok:記得分手那一天,我把思念當成了消遣,你就像風箏斷了線,一步一步劃清我們的界限讓我愛了痛了累了之後還傷痕累累。
唱的的確很好,但是張軍聽着有些不對,就悄悄的在楊佳慧的耳邊說:“這歌是不是有點悲”
楊佳慧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來了一絲的惆悵。
老曹的興致很高,他約請張蓉合唱了一曲天仙配的選段。
他們唱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家還。
第45節巨量陰棒一
第45節巨量陰棒一
在歡聲笑語中,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已經很晚了,酒已經喝乾,大家這纔打着酒嗝離開了國際酒店。
張軍和楊佳慧沒有喝多,他們和大家擺手分別,這才沿着河邊的小路走,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聲音,河水好像也睏倦的懶得流淌,道旁的路燈沉悶的發着淡黃色的光,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睡覺了,夜真的來了。
偶爾一聲鳥的鳴叫撕破了這靜靜的夜,順着聲音看去,那聲音來自於樹林的深處,漆黑漆黑的看不見一點點影子。
楊佳慧有些害怕,她緊緊的摟住他的胳膊,緊張的四下張望:咱們還是上大路上走吧,我有點害怕““好吧”
其實,張軍的緊張程度更大,因爲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要全力的保護身邊的美女。
大路上要明亮的多,路燈也是高瓦數的,雪白的光可以照到很大的面積,路上還有很多出租車開着車燈在運營,商鋪的彩燈也在競相的閃耀,一切都很亮。
“咯吱。”隨着一聲剎車,司機探出頭來。
“請問,需要坐車嗎”
張軍看看楊佳慧,見她沒有坐車的意思,便說:“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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