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森當然不是故意守着在這的,他也只是出現在這家夜店裏,想着放鬆下而已。
畢竟剛剛出院,要釋放一下火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過就在他帶着一個女人準備來這個閉塞的小衚衕裏幹事的時候,卻沒成想旁邊的一個廢棄箱子傳來了動靜。
起初他以爲是有人躲在那窺視,可沒成想出現的竟然是陳相瑜。
更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是江獨秀。
看到江獨秀的時候,他直以爲見鬼了,畢竟江獨秀是當着他面被打死在擂臺上的。
可隨後他就反應過來了,江獨秀當然不可能是鬼,而其跟陳相瑜的一同出現,也足以表明江獨秀沒死這件事情,跟陳相瑜有着極大的關係。
恰好手下人也找他有事,於是一行人幾把槍,就制住了江獨秀跟陳相瑜。
畢竟這倆女人不是趙權,根本沒法跟槍支做爭鬥。
不過就在戴森洋洋得意,準備就江獨秀的事情跟陳相瑜好好算算賬的時候,結果趙權又出現了。趙權的出現,還真是讓他喜出望外。
“曹尼瑪的,老子到處找你找不到,你竟然從這裏出來了。”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話一點都不假,戴森一把就將槍抵在了趙權的腦袋上。
隨即更是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再牛壁啊,你不是拿牙籤扎我脖子嗎,你再來啊!”
“狂,狂你馬勒戈壁,今天晚上老子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是什麼!”
在戴森狂傲叫囂的時候,趙權對江獨秀、陳相瑜以及林夙妃三個女人吩咐道:“閉上眼睛。”
三個女人不知道趙權要幹什麼,但是她們卻對趙權擁有着同樣的信任。
因而在下一刻,她們就痛快的閉上了眼睛。
在閉上眼睛的第一時間,就有斥滿猥褻味道的聲音傳來。
“呦喝,三個大美人全都閉上眼睛了,幹嘛啊,是閉着眼睛等我弄你們的小xx嗎?”
話說的很粗鄙,讓人惱火。
只是還不等三個女人有所反饋的,就有砰砰的聲音響起,那動靜就跟西瓜被摔地上似的。
等到她們睜開眼睛下意識去看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地的死人夾雜着鮮血。
而此時的戴森則站在趙權面前,兩條腿不停地打着擺子,哆嗦的褲腿子都溼了。
將一個社會老大給嚇尿,這顯然是不容易的。
但這麼不容易的事情在此刻卻的的確確的發生了,原因很簡單,趙權當他的面爆殺了他所有的手下,而且每一個的死亡都是那麼的令人恐懼,令他感覺到害怕。
陳相瑜不敢看着,有種噁心的衝動,連忙招呼着江獨秀跟林夙妃去了遠處。
她們不光是不看,甚至連那種血腥的味道也不想聞到。
只不過很快,趙權就重新回到了她們的身邊,而且招呼她們三個走人。
陳相瑜想扭頭看看,終究也是沒敢,她問道:“戴森他?”
“死了。”
趙權這個簡單又痛快的答案,跟陳相瑜想象的差不多。
只是她不太明白,趙權是怎麼做到的,那些人可都拿着槍。
不過關於這種事情她並沒有問出口,趙權活着她們平安這就是最好的答案,要過程幹什麼,根本沒必要。而且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們必須得離開了。
這也就意味着,她曾經的勢力一去不復返了,如今變成了孤家寡人。
在江獨秀卻以站在她身邊的實際行動告訴她,她並不是孤家寡人。
“在我危難的時候你收留了我,收留了我的母親,那麼在你爲難的時候,我也不會棄你而去!”
很仗義,與江獨秀相比,很多人都比不過她的這種仗義。
不過眼下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讓江獨秀跟陳相瑜,趕緊找個合適的地方躲起來纔是。
如今跟背後的人翻臉,這就讓陳相瑜面對了兩面的追殺,很是危險。
所以思來想去的,趙權最終決定還是得動用山人五術。
拿了戴森的車子,趙權開車載着三個女人,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座山上。
在一個人跡罕至的空曠地帶,趙權當着三個女人的面,動用山人五術中的手段再這佈置了一座隱陣。這個陣的作用如其名,讓在其中生活的人和環境根本看不見。
有了這座陣法,如果有人開搜尋她們的話,根本看不到,除非闖進陣來。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趙權就佈置了一座困陣,但凡有人闖進來,必然會困在起中,根本出不去,即便對方是精品修士,沒有陣法上的造詣,也會很難闖出去。
一切都忙活完後,趙權長鬆了口氣。
萬幸口袋裏有那些高純度帝赦石,不然的話還真沒足夠支撐這兩座大陣的材料可用。
見識過趙權佈置的這兩座大陣後,又聯想到之前趙權的殺人,三個女人頓時明白,趙權這根本不是普通人的手段,這儼然就是精品貴人才有的本事!
所以她們很喫驚,根本不瞭解趙權是怎麼擁有的這種本事。
對於這些事情,趙權眼下並沒有解釋更多,只推脫以後再做解釋。
眼下生存是有地方了,但是食物和水源是個很大的問題。
所以他囑咐三個女人留在這後,又獨自去了林子裏面。
好在是個山林,啥也缺唯獨不缺下動物,什麼野兔山雞的,半個小時的工夫趙權就帶回來不少,而水源也被他成功找到,如此一來,喫住生存就都不是問題了。
“短時間內你們就先住在這,這是唯一安全的辦法了。”
“我會在外面想辦法,一定會將你們儘快從危險中脫離。”
原本她們還擔心趙權的安危,但眼下見識到趙權精品貴人的手段,自然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只是江獨秀有些尷尬,想想曾經揚言要打死趙權,如今趙權卻終於露出了真正的本事,而且還是精品貴人的本事,這讓江獨秀超級尷尬……
在趙權安排妥當準備離開的時候,結果就有人跟着上來了。
他們是開車上山,根據戴森的車找來,這並不麻煩。
但對於他們而言真正麻煩的是,根本找不到人。
山不是很大,先後攏共增加到了幾百口子人,可根本就不找不到,這讓他們很鬱悶。
但在陳相瑜等人看來,最近的時候離她們也就不過十幾米遠,而且是面對着對方。
可對方依舊在傻傻地似乎張望着,繼而往別的方向找去。
這讓陳相瑜三人長長的鬆了口氣,卻也愈發敬佩趙權造物一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