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晃晃悠悠的,看到大廳內來來回回那麼多人,心裏更爽。
他大聲炫耀道:“看到沒有,這都是我家的客人,老子有的是錢!”
胡當等人連忙賠笑,各種捧臭腳的誇讚。
趙權就坐在角落裏,靜靜看這羣傢伙嘟着嘴裝圓潤。
當陳威往門口走的時候,剛剛榮升爲總經理的服務員把他給攔住了,“先生,請結賬。”
陳威愣了,只覺得自己耳朵可能喝多了,失聰或者幻聽了。
“你說什麼?”
女服務員說道:“請結賬。”
聽明白這話後,陳威當時就怒了,“我結你麻痹,你眼瞎啊,不認識我是誰?”
女服務員這會兒有人撐腰,心裏膽氣足着呢,“我不管你是誰,天王老子喫飯也得結賬!”
陳威心裏的怒火噌噌的,之前被趙權給懟了一頓,這會兒又被個女服務員給攔住了。
“嗎的,我看你今天就是找死!”
在胸中澎湃的怒火加持下,陳威擡起手來就要扇女服務員的耳光。
可就在這時候,杜勝帶着幾個人過來了,左手攥住陳威的巴掌,右手掄圓了就是一個大耳光。
當時就把陳威給打懵了,原地晃晃悠悠的不知道天南地北。
足足愣了十幾秒後,他這纔回過神來,張嘴就要罵。
可看到是杜勝後,臉色當時就煞白煞白的。
杜勝是誰,那可是本地的大牛啊,道上的人誰不認識他?!
像陳威這種小嘍囉,都只有遠遠看着的份,哪還敢近前。
“勝爺,勝爺,不知道您在這,您這是……”
一巴掌給陳威扇醒了酒,他強笑着向杜勝詢問。
杜勝懶得搭理他,只對服務員說道:“以後你是總經理,就像今晚這樣,不管誰來也得收錢。誰要是喫完飯不給錢你就告訴我,我給他在火葬場開vip通道,絕對不堵!”
陳威都嚇壞了,可還是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勝爺,這是我老丈人的酒店啊,我在自己家酒店喫飯,怎麼了?”
杜勝這才扭轉過頭望向他,“你老丈人的酒店?改了,現在是我公司名下的了。”
“剛纔我已經跟你老丈人簽了合同,他無償把酒店轉讓給我了。哦,對了,不止酒店,還有他名下所有產業。”
陳威連連擺手,“不可能,他憑什麼轉給你,這個絕對不可能!”
“憑什麼,就憑他得罪了我老闆這一點,就足夠這件事情變爲可能了。”
順着杜勝的目光,陳威看到了正坐在角落裏抽菸的趙權。
這時候趙權滿臉的戲謔,根本就不在乎陳威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陳威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老闆是……趙權?”
‘啪’的又是一個大耳刮子,“老闆的名字你也配叫?!”
到底是趙權的身份讓陳威感覺到害怕,還是這一記耳刮子讓他感覺到害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他眼下是徹底懵壁了,完全不瞭解趙權憑什麼杜勝這種大牛人的老闆。
而這時候,他身邊包括胡當在內的小狗腿們,也完全傻眼了。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權如今竟然牛壁到了這種地步。
有人偷偷問胡當,“你不說他是走在大路上的嗎,連個車都沒混上。”
胡當回道:“是啊,他就是走在大路上的,我問他去哪他說去買菸。”
害死?這當然不至於,趙權可沒那麼嗜殺。
揮揮手,他對杜勝打發道:“把這些人都送到工地上去,讓他們幹滿一年再回來。”
對於這種事情該怎麼操作,都不用趙權吩咐,杜勝自然就去做了。
而在這一年的工地生活中又會經歷些什麼,杜勝也會給安排個妥妥當當的。
包括陳威在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你們不能這樣,如今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是違法!”
杜勝樂了,“違法,那是你沒見過老闆拿7突突人那會兒,那會可真不違法!”
陳威這些人全都嚇傻眼了,幹嘛啊這是,趙權如今已經這麼瘋狂了,直接拿槍殺人?!
他們卻是不知道,杜勝說的只是在哈利維亞戰場上的事情。
無論如何求饒,現在都已經晚了。
每個人都被迫欠下了勞務合同,爲期一年,全都被杜勝給押着走了。
整個酒店也在一夜之間轉手,成爲了杜勝安保公司名下的產業。
當然了,這件事情是走了正規法律程序的,也是簽字交錢了的公平交易。
不過交的錢去了哪,那可就不好說了,反正不到陳威跟他老丈人口袋裏。
而且不得不提的是,因爲那輛五系是掛靠在酒店名下的公車,所以也沒收了。
“裝壁,一個個的都在我面前裝壁,有啥好裝的,裝起來過癮吶?嘁!”
趙權彈掉煙屁,起身就準備離開酒店。
可就在這時候,已經榮升爲經理的女服務員小步跑了上來,肉色絲襪上還溼潤着一些不合適的東西,她臉色微紅。
“老闆,我叫……”
不等她說完的,趙權就在她身後給拍了一把。
“行了,睡一覺換個總經理當當,人別太貪心,該知足了,以後跟你老公好好過日子。”
給女服務員上了一頓婦女綱常思想政治教育課,然後趙權就撒丫子走人了。
這女服務員都懵了,明明是你招的我好不好,睡完就走,還講不講道理啊?
可是想想被睡一次然後撈個總經理當當,好像也挺合適的,就是覺得對不起老公。
然而又一想,她低聲嘟噥道:“也可以了,睡你老婆一次,租金給個酒店總經理,你還賺了呢!再說了,你老婆也很舒服的,比跟你在一起時強多了……”
第二天到公司後,趙權接到了杜勝的電話。
“那老東西報警了,說是咱們強搶他的酒店,不過這個我已經安排人在處理了,老闆儘管放心。我想跟你說的是,你欺負的什麼慫貨呀,我怎麼剛嚇唬嚇唬就尿褲子了。”
“對了,那慫叫陳威,陳個幾把威,奔三的人了竟然還尿褲子,這可真是。倒黴的是,我那會兒就站他身邊呢,他尿我鞋窟窿裏了……”
杜勝的電話,讓趙權樂的哈哈大笑。
他也是沒有想到,陳威那貨都過多少年了,咋還能把褲子尿的那麼理直氣壯呢!
笑呵呵的掛斷電話後,趙權伸了個懶腰,準備活動活動。
可剛剛站到窗前的,卻見到了有一輛法拉利帶着一輛豐田埃爾法停到了公司樓下。
緊接着電動門開啓,有個戴着大墨鏡的女人從車上下來。
而那輛騷紅色的法拉利上,也下來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這兩個人,挺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