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世盤龍 >1730 一羣精神病
    是的,我想起來的,那天晚上的白衣人,洪社香河分會的白旗旗主,就是祁六虎

    那天晚上我傷極重,腦子也不清醒,只覺得白旗旗主的聲音有些耳熟,還來不及去想是誰,就昏過去了。.等我再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印象也不清了,直到剛纔準備出門,我才突然想起那個白衣人來,就是祁六虎啊。

    紅花娘娘也很詫異:“確定是他”

    “確定是他”我說:“之前,那傢伙因爲顏宴和我生氣,非說顏宴是我不要的姑娘才推給他,解釋了也不聽,還陰陽怪氣地諷刺我,被我劈了一刀才老實了,不過人也走了當時我還沒當回事,因爲祁六虎這個人吧,一向和我聚少離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碰見了,等他想通了我們也就好了我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竟然在香河見到他了”

    我越說越興奮,忍不住用力向下揮了下拳。

    “我說呢,明明是最後一個旗主了,他們勝券在握,幹嘛把我放了,既然是祁六虎,那麼一切都說通了。祁六虎當然得放我,難道他還把我交給左天河,再讓左天河把我送到米國去啊”

    我一邊說,一邊哈哈哈地笑:“媽,你先去地鐵站,我去洪社找祁六虎,讓他幫忙尋一下童耀和何紅裳咱們兩邊雙管齊下,成功的概率更大一些。”

    這當然是個好主意,但紅花娘娘憂心忡忡地說:“祁六虎應該還和你生氣吧,會幫你嗎”

    我一擺手,說道:“沒事,之前他就是一時衝動,這都好幾天了,應該也想通了。我們多長時間的哥們了,怎麼會爲這點事情糾結,保準幫我”

    之前程依依還擔心祁六虎會投到戰斧那邊,現在看來這份擔心十分多餘,祁六虎雖然沒有跟我,但還是投了洪社啊。

    紅花娘娘也說:“好,那你去洪社,我去地鐵站,咱們保持聯繫”

    我和紅花娘娘立刻出門,分頭行事。

    在香河,我算無依無靠,出門只能打車,出租車司機一聽我是外地人,還語重心長地說:“那你在這一定要小心啊,千萬別和那些暴徒撞上了,他們最喜歡對你這種人下手了。”

    看得出來,香河還是正常人多,那些暴徒就好像老鼠屎。

    很快就到了洪社在香河的總部,還是那棟高聳入雲的寫字樓,門口也依然有人把守。

    守衛已經認識我了,看到是我,十分驚訝地說:“張龍先生,您怎麼又回來了那天你闖過五旗,我們天哥已經說了,給你一個星期時間”

    我擺擺手說:“我不是來找你們天哥的,我問你們,你們白旗旗主是不是叫祁六虎”

    “對啊,是我們洪社剛上任的白旗旗主”

    果然

    我笑了下,說道:“我就找他,麻煩幫我通知一下,就說我在樓下等他。”

    兩個守衛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還是給了我面子,其中一人轉身奔進樓內。我就在樓下等着,心想待會兒見了祁六虎,一定要給他個大大的擁抱,雖然我們才分開一個星期,但我真的很想念他。

    不一會兒,那個守衛便回來了,衝我說道:“不好意思,祁旗主說不認識你,就不和你見面了”

    靠

    這祁六虎,竟然還生我氣呢

    我很無語,只好說道:“算了,你們告訴我,祁六虎在幾層,我自己上去找他”

    兩個守衛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張龍先生,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廢話真多,我進去找祁六虎,又不是行刺你們天哥。”

    我很不耐煩,擡腳就要往裏面闖,結果兩個守衛硬攔着我,還很不客氣地說:“張龍先生,我們天哥已經給了你面子,希望你也給予我們尊重,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說着,其中一個守衛還掏出了對講機,這是要搖人啊

    我趕緊說:“好好好,我不進去了行吧”

    那天晚上的事,我可不想再發生一遍了,一次性對付五個旗主也太費勁了。

    我一邊說,一邊退了出去,兩個守衛也回到原位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看着高聳入雲的寫字樓,不由得感嘆道:“祁六虎啊祁六虎,我是真有事找你,幹嘛呢你”

    我繞着寫字樓轉了一圈,終於找到個沒人注意的僻靜角落,順着下水管、空調外機等物往上攀爬起來。我不知道哪間是祁六虎的辦公室,我只去過左天河的辦公室,不過我想,應該在同一個樓層吧。

    寫字樓非常高,我又沒有佩戴任何安全措施,當然是非常危險的,不過還好,像我這種身手敏捷的高手,攀爬這種到處都是凸起的建築物,不敢說如履平地一般,起碼也是輕輕鬆鬆。

    很快,我就爬到了很高的地方,大概有四十多層的樣子。

    在香河,這種摩天大樓很多,畢竟是國際上都非常有名的超級大都市啊我們還在喫糠咽菜的時候,他們這裏就非常先進和發達了,雖說近幾年的經濟發展有些遲緩,甚至比不上內地的某些城市了,但依然是座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低頭看看腳下,無論車還是人,都已經像螞蟻般渺小了,但是我也沒有絲毫害怕和慌張的感覺,反而吹着涼風,感覺有些愜意,甚至還想叼根菸抽。

    真的,我就是突然掉下去了,也有把握在墜落途中重新站穩身體。

    無論何時何地,實力纔是淡定和從容的本錢。

    我繞着大樓轉了一圈,先是看到了左天河,作爲洪社老大,他挺忙的,一直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多派點人去沙田,別讓那羣暴徒鬧得太過分了”

    “對,機場也去多一點人,保護好外地的同胞”

    “油尖旺也去,注意看有沒有戰斧的人,要有的話不用留情,直接殺了”

    “羅雲聰羅雲聰那個王八蛋,我早懷疑他和戰斧有染,多派幾個人盯着他點”

    “好好,不管怎樣,千萬別傷到平民了”

    左天河越說越氣,最後還把手機給摔掉了,不過也就幾秒鐘後,他又趕緊奔過去,將手機撿起來組裝好,繼續安排起了任務。

    左天河確實挺忙啊,也在很努力地維護着香河這片土地的和平。

    我越來越覺得左天河肯定是個好人,肯定可以信任,但我們實在是不熟,還遠不到合作的時候。我嘆着氣,便朝其他地方去了,其他旗主果然也在同一樓層,黑旗旗主趙鵬飛倒是怯意的很,在辦公室裏弄了個高爾夫模擬器,自己過癮。

    赤旗旗主金義則在很努力地練功,辦公室裏有一口鍋,裏面裝滿熱騰騰的鐵砂,他就一下一下地把手插進沙子裏,全神貫注、聚精會神。

    那麼神奇的鐵砂掌,原來是這樣練出來的,這才叫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啊。

    至於藍旗旗主顧興安,正在給自己的皮鞭洗澡,他把皮鞭放進臉盆裏,一寸一寸地洗,接着又給皮鞭蒸桑拿,還往皮鞭身上抹什麼油,一整套流程下來皮鞭確實又黑又亮

    真的,看得我是瞠目結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給自己的武器做保養,還是這麼體貼入微、細心細緻的保養。相比之下,飲血刀跟着我真是受苦了,這些年沒少用它砍人,卻從來沒保養過。

    得,回去以後也給它洗個澡。

    我還看到了黃旗旗主包琴,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她正在大喫大喝,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吞下去三隻燒雞、兩隻醬鴨、一個豬肘子、一個豬蹄子。

    我從她窗戶上面爬過去時,她還在抱着一個豬頭在啃。

    服,我是真服

    左天河也夠可以,能夠招納這麼一羣能人異士。

    又爬了幾個房間,終於讓我看到了祁六虎。

    這王八蛋,真讓我好找啊

    相比前四個旗主,祁六虎的表現要正常些,他就穩當當地坐在辦公桌後,聚精會神地看着什麼東西。我定睛一看,才發現他正在看顏宴的照片,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拍的,足足有十幾張,在桌子上放着,還來回倒騰。

    唉,祁六虎真是又花心又癡情啊。

    我剛想敲窗戶,就見祁六虎突然俯下身去,衝着顏宴的照片“麼麼麼”地親了好幾下。

    靠,這也是個不正常的。

    左天河真可以,旗下一羣精神病啊。

    好不容易等祁六虎親完,我才敲了敲窗戶。

    祁六虎當然嚇了一跳,因爲這可是四十多層,有人敲窗戶那還了得他回頭一看,發現是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把頭低下了,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又敲了幾下窗戶,摸出飲血刀說:“你再不開,我劈了啊”

    祁六虎這纔不情願地走過來,把窗戶給我打開了。

    “噌”的一下,我跳進來。

    “幹嘛啊你,咱倆已經沒關係了”祁六虎很不滿地看着我。

    “可以啊你,混得不錯,來香河也能混上旗主”我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裏遊走起來,不時擺弄些玩意兒看看,什麼字畫啊、花瓶、古董啊,我都挺有興趣,還問祁六虎是真的還是假的。

    祁六虎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做出一副十分嫌惡的樣子來,走到門口拉開門說:“我不認識你,請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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