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平淡笑道:“我們不必與他們糾纏,相信方兄快要將他們的主子擒服了。”
“小娘皮休要猖狂”一具傀儡躍到空中,霎時“昏天黑地”,黃沙風捲而死,那傀儡叫嚷道:“先受我一招盲目飛沙。”
那黃沙可不簡單,離眼一尺便能使人雙目失明。
“雕蟲小技”既然是飛沙,就用草木來遮,風箏在衆人身前眨眼造就出一片灌木林,那飛舞的黃沙,連第一層枝葉都沒有穿透,拍打上去,跌落下來。
傀儡不由得驚道:“我黃袍老妖縱橫南北山幾十年,也算見多識廣,卻從沒見着有人之術,能夠控制天地草木,小丫頭,你報上名來。”
木子云擡手冷道:“已死之人,無須多問。”指頭點中白色光球,一道雷射線打出,這些傀儡實力不弱,只是身法一般,還未動身,雷射線就穿過其身軀,木子云仍舊無法控住雷能的大小,所以動則奪命,而對於屍體傀儡來說,死,更像是一種蛻變。
四煞與三妖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其術不僅詭邪,而且難防。三妖的手段,聲勢誇張,風箏用藤蔓與荊棘砌成一座橢圓堡壘,將邪術擋在其外。
可四煞的手段竟然是四種截然不同地劇毒,毒這種東西,更類似於自然之物,雖然凝聚之時耗費了能量,但起作用時,是其本身所帶的毒性在奏效,所以雀背甲並不能擋住四煞的毒術。
而草木有隙,更可況毒可腐蝕枝葉,其效果甚至比火焰還強。
木子云遇到的印象最深的毒,是在湖州的天奴奴墓穴,若不是李牧的心神關鍵時候倒戈,反手相助,木子云怕是早就死了。對於毒氣來說,即便木子云化成虛體,也逃避不了,虛體也是需要呼吸的。
虎子遮住杜小月的口鼻,對衆人說道:“先想辦法解決這四個毒物,小月修行太弱,萬一吸了進去,就糟了。”
“木頭”風箏沒好氣的說道:“哪裏能開口,毒氣頃刻就能涌進來,我們沒有解毒的良藥,我們根本沒有藥”
“我真的要再感嘆一下我湖州的煉藥本事”木子云惱道:“出來這麼久,到了這麼多地方,就沒有一個勢力會煉藥,或者會用藥,這與我湖州天河門差到十萬八千里。”
“哎呀,少廢話了”鈴鐺嗔道:“瞧,這些藤枝扛不住了,毒氣馬上就滲進來了。”
虎子捂住了胸口,大罵一聲:“可惡”
鈴鐺說道:“虎子你別再用能量了,再用你真就死了,風箏姐,你稍微打開個口子,小木你配合我,讓我獎魔虎放出去。”
“對啊,你的小黑虎不怕毒啊,你早不放”木子云怪道。
鈴鐺白了他一眼,蓄力與手指之間,木子云保持着不動雷王體的同時,單手比劃在嘴前,風箏適時的開了個小口。
當毒氣涌進之時,木子云噴出火柱,在草木壁壘上穿出個缺口,火氣將毒氣推開,鈴鐺打出了那道魔能。
火柱漸漸縮小,風箏用新藤蔓將火柱攔腰截斷,重新補好了缺口。
衆人處在草木之中,聽到外面虎嘯震天,驀的耳邊一片冷氣切過,護住衆人的草木壁壘被一分爲二。
而切開壁壘的不是四煞,竟是那烙齒魔虎。
鈴鐺食指在鼓起的臉腮上畫了畫圈圈,嘿嘿了兩聲,羞道:“剛纔一瞬間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來着,誰知道小虎這麼快就執行了我的心意,啊...接下來怎麼辦。”
“快閉氣”虎子大叫道。
“桀桀桀...沒用的”四煞藏在毒氣之中,與烙齒魔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