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光芒勝過夜空中所有的星光,颶風的呼嘯可蓋過世間所有的貼耳囈語,這時刻的邪風,已經勢不可擋。
風箏在地面上蔓延生出緊抓地面的大量樹根,樹根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一顆顆樹苗,邪風無法摧毀所有的苗子,有第一棵樹枝繁葉茂後,樹林就會隨之而成,但邪風所吸收的木子云的烈焰,無情的將護住衆人的樹木抹滅。
風箏在強風中,貼緊木子云的耳朵大喊道:“臭傢伙,你連自己的火都控不住了”
木子云“咬上”風箏的耳朵,回喊道:“這邪風不知怎地,與我的火能夠意識呼應,它干擾了我,火焰現在很狂躁,我壓制不住了”說罷,木子云喚出了火珠和雷魂,雷魂這傢伙不經過木子云的意念,噌的一下飛進了龍捲風的核心,“歡快”的浴風自樂,邪風似乎受到了雷魂的感染,將捲起的所有烈焰朝着天空拋去,一向“穩重”的火珠,竟也棄主而去,與那二物擁在了一起。
鈴鐺見此喊道:“小木,這風是不是你出生之時,丟掉的東西”
木子云回喊道:“我只覺得這風的氣息很像剛出現時的火珠與雷魂,但它似乎除了野性之外,並沒有絲毫的親切感,即使曾經是我誕生時帶來的東西,現在應該也不屬於我了。”
“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一陣陰森森的笑容響起,那堆砌着石子與黑土的泥壤中,緩緩爬出了顆頭顱。
杜小月嚇得刷白了臉,聲音顫抖的躲在虎子身後,喊道:“那個檀獨鶴真的沒死啊”
衆人朝着龍捲風旁的黑土望去,之見泥壤中有一條斷了的胳膊,在一點點的扒開土石,將檀獨鶴的頭顱從地下拉出。
當檀獨鶴的臉漏出之時,衆人還能從那血肉模糊的面容中,瞧出一勾詭異的笑容。
檀獨鶴陰森說道:“難怪我當初見到你小子時,感覺到了類似於邪風的氣息,原來這風與你有如此淵源,那個火珠子與那股雷氣應該也是同邪風一樣的物什吧,僅得到邪風就讓我擁有毀滅一個國家的實力,若是能再得到這兩個寶貝,這片海域,必將被我踏在腳下。”
“呸”鈴鐺罵道:“既然是小木的東西,那這邪風便是我們這陣營的寶貝了,你還想控制它癡人說夢”
“桀桀桀,他若能夠控制,早就控制了,怎能發展到此番局面,這邪風從來就沒有被我控制我,我與它不過是同伴,協作之間的關係,我給它找樂子,它爲我肅殺阻礙,擁有意識的它,早就不是一個工具了。”
這時,龍捲風中的情況發生了變化,火珠與雷魂貌似與邪風因某種原因鬧僵,在木子云幾人第一次與檀獨鶴交戰時,火珠與邪風就見過面,只不過那時候雙方快速的加入戰鬥,火珠並沒有透過邪風長年累月塑造下的野性,去找到他們的聯繫之處,而邪風也因爲離主太久,獨立的意識已經佔據了主要的位置。
事已至此,的確可以判斷出,這邪風果真是木子云的東西了,就像是火珠與雷魂,即使沒有火珠,木子云仍然擁有火焰的本能,但火珠恰恰起到了鑰匙的作用,它打開了木子云身體的“火”元素大門。而在火珠和雷魂與木子云的意識發生第一次完全相融之前,它們具有純粹的野性,也可以這樣說,它們在不受到木子云影響之前,一直保持在最原始的狀態。
例如當年火珠初現之時,它暴虐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