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還抱有一絲希望,也許這幾個漢子只是井底之蛙,沒出過遠門罷了,要麼就是這一年的時間裏,湖州的勢力發生了大程度上的體制變化,宗門不再叫宗門,改成其他的形式,雖然這理由想起來就覺得扯淡,但二人目前只能這樣荒唐的安慰自己了。
“別磨磨蹭蹭的”鈴鐺反而極有興致,“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地,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漢子聽聞後,顫若蚊吟的說道:“諸位都是修行者嗎怕是來早了兩天。”
“此話怎講”木子云厲聲問道。
“湖州的奴隸拍賣後天纔開場,諸位來早了其實無用,那奴隸該是誰的,是憑手裏的寶貝和手上的功夫決定的,沒有捷徑可言。”
“什麼奴隸”風箏走上前問道。
那個猴臉瘦子船員殷勤地湊了過來說道:“姑奶奶,修行者好找奴隸,這湖州正是把買賣奴隸最當回事的地方,那三六九等成色好壞都得擺到檯面上說,奴隸也是搜刮來的最好的,有些都不是普通人吶,是些修爲較淺的修行者,額一般美貌的小姑娘最被看好,像像兩位姑奶奶這樣的,要是沒有好實力,就千萬要離着湖州遠遠地,那些厲害的修行者眼底下可都不見人性啊。”
“行了”虎子回頭像那船人說道:“多謝你們領路,回去吧。”
“真真放我們走啊,那船上的東西”
“本來也不是衝着那些海貨去的,趕緊走吧,別等我反悔”
那船長帶着船員乾脆利索的調轉了船頭,一溜煙飛速入了海,生怕木子云幾人反悔。虎子眉頭一惱,說道:“走進去瞧瞧,是不是湖州,我認得出來。”
幾人也走運,正缺着領路人,這不,一會兒子就從南面走過來幾個白麪小郎生,個個眉毛向上翹着,眯起眼睛看人,這些小郎生表面油滑,給衆人的氣息卻屬於高階,想必也是修行之人,且是佼佼者。
這些傢伙走到衆人面前,先不說話, 一個個似盯貨物似得打量着風箏和鈴鐺 ,某人嘴中還時時念叨着:“是個好貨,先玩兩天,後天能賣個好價錢。”
鈴鐺和風箏陰沉着臉,木子云鬆了鬆手指,歪頭問道:“哪個是好價錢。”
那小郎生並不理會,眼睛盯在鈴鐺的胸口,怕是要流口水了,咿咿呀呀道:“難不成是個全物,我得驗驗,要是滋味好,我就自己留着”
木子云憋得臉通紅,嘴角掛着笑,點着鈴鐺對那小郎生說道:“那你得好好試試,嘿嘿,這丫頭我都壓不住,來來來,你試試”
那人依舊不理會木子云,湊近了身子,手都要摸上去了
此湖州深處,有一處勢力,叫做青山峯,做着拿錢走黑路的勾當,原本只有兩個門,一門做明裏殺生,一門做暗裏交易,在世界重組後,修行之人橫行霸道的局勢下,也佔據了一方天地。但半年前,青山峯裏來了位高人,說是高人,其實實力也高不到哪去,只是在那個勢力範圍內算得上頂尖,這高人入了青山峯,還奪了部分大權,成立了個無門,也不知在做什麼勾當,傳說,這高人的手段是一種元素。
呵沒錯,這所謂高人,正是從真湖州逃出來的原青山峯無門掌門昊罕,這昊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