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無法抓住木子云,甚至要防備着被雷電擊中,這期間,顓王東的能力再次釋放,木子云想要用落雷進行無差別的掃滅,期望能夠打到顓王東,然而,他的精神和意識已經被幹預,他認爲正確的位置,其實早就發生了變化,而打中的其實是修羅城和梁溪院。
並且木子云見到的風箏幾人,實則是顓王東用地藏主和院尊來僞裝的,所以木子云打來打去都是在跟梁溪院的傢伙較勁,顓王東幾人就站在遠處看鷸蚌相爭。
院尊的聲波趕不上雷電的速度,頃刻間,大量的飛鳥被電花燒焦,化成灰燼,正此時,木子云閃到他的面前,寶藍色的眼珠無情的瞪着,木子云的頭髮被電流捋成了一段段,舞動起來十分飄逸。
木子云眼睛望到的不是院尊而是祥,祥的面容有些慌亂,看來是怕了木子云的手段,木子云心中哼笑一聲,擡腿來了一擊,卻只是作爲佯攻,實則讓雷魂悄悄繞到他背後,前後夾擊瞬間放出大量雷能。
院尊用聲波做結界然而速度太慢,結界內透進了部分雷電,院尊忍着雷電燒體的劇痛感,快速的向一邊逃竄。火主趕來了,在木子云的眼裏變成了風箏,那風箏喚出許多花瓣,花瓣飄浮在空中,花蕊向外鼓吹着花粉,那些花粉會腐蝕木子云的衣裳,雷電也擋不住,實則那其實是火主的烈焰,正在熊熊燃燒。
木子云只墊了下腳,就退後了三十丈遠,頭頂的雲層加劇了落雷的速度,並更加密集,城主去組織梁溪院的英傑和師者逃難,剩下少量的梟雄守在原地,隨時準備出手相助。
站在遠處的風箏望着暴躁着的木子云,竟於心不忍,轉頭對顓王東說道:“我們無仇無怨,不必這樣苦苦相逼吧,你恨你哥哥,方纔也救了他不是嗎”
“那就住手吧,他們也是我的夥伴。”
“夥伴”顓王東孱弱的模樣,略帶譏諷的笑道:“那傢伙見到的對手正是你的樣子,他在想法設法的殺你呢。”
風箏低了低頭,眼神中帶着些許異樣,許久後,她哀聲說道:“不怪他,我我也曾殺過他。”
“祥”風箏轉頭去叫祥,希望祥能跟她一起制止住顓王東。卻突然發現祥不見了蹤影,風箏急叫道:“祥呢他人呢剛剛不是還在嗎”接着想起些什麼,猛地回頭瞪住了顓王東。
顓王東聳了聳肩,說道:“這是他的主意,讓我適時對你使點能力,至於他現在應該在追殺那羣逃跑的傢伙了吧。”
“你們”風箏氣得一跺腳。頓了一下,轉身奔向了木子云。
顓王東一皺眉頭,眯了眯眼,風箏跑的方向就發生了改變。院尊先後被顓王旭和顓王東對付,現在哪裏抗的住木子云的攻擊,那雷電輕易便貫穿了他無形的聲波,地藏主不待自己恢復,就立即趕過來支援。
“鳴守大人,我再喚出鬼門一次。”
“不行你哪裏還有能力控制三顆珠子”
“我打算直接用第三顆。”
“啊”院尊驚駭道:“你打算以死”
“非也”地藏主搖了搖頭,說道:“我早就不是那手段了,只希望這小子能夠再強些,幫我對付好喚出來的東西,要不然,我很難將其壓回鬼門。”
地藏主說罷,做了個姿勢,唸叨了幾句法文,伴隨着大地的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