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表示:夫人夠社會! >結婚啦!! 第266章 心上人濾鏡,要不得呀
    如果他的心裏藏着一個白月光,那麼慕念安或許就會順着他剛纔的打趣,笑眯眯的問上一句:那權總您呢?您戀愛談的,不純情嗎?您天天跟白月光夜夜笙歌,幹盡了荒唐事兒麼?

    不對,就算是知道權少霆心裏有一位白月光,只要那個白月光不是趙穎兒,不是還存在於他生命中,就待在他身邊不遠處,時不時兩個人就會碰面的趙穎兒。慕念安也能笑着打趣回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談論起前戀人的時候,真沒那麼矯情,也沒那麼容易喫醋生氣。再說了,權少霆還有幾個月就要三十歲。三十歲啊,三十而立啊。多少男人三十歲的時候,都是倆孩子的爹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這個年紀的男人——女人也是一樣,沒談過戀愛的,那是稀有動物吧。

    再有幾個月就要三十歲的男人,沒談過戀愛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權少霆這樣的男人呢?慕念安都覺得權總跟她一樣,都只談過一段初戀,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她本人是慢熱型,重心本來也不在感情上邊,所以她被動的只談過一個男朋友,還算情有可原吧。但權總也只談過一次初戀,那真的是……有點令她匪夷所思了。

    示意慕念安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她更不會因此而嫉妒,喫醋,甚至是跟權少霆鬧彆扭。那太小女生了,只有小女生纔會幹這樣的事情。就因爲男朋友的前女友就喫醋吵鬧。

    她早就過了這樣的年紀。不對,就算她是這個年紀,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會幹出這種事情。

    這個年紀,從某種角度說起來,是有些悲哀的。太過於理智和冷靜,有些時候就是一種悲哀。這個年紀的人了,有過幾段戀情真不算什麼。跟自己之外的人上過牀,也很正常。

    可趙穎兒,就像是紮在慕念安喉嚨的一根刺,如鯁在喉,時不時就會冒出來刺的慕念安狠狠疼一下。

    他有過初戀,差點就能結婚的那種,打從第一次見面他就沒隱瞞她,毫不避諱的就告訴她了,這沒什麼。有什麼的,是他的白月光到現在都還在他的身邊,時不時的就會和他鬧出一點緋聞來,牢牢地霸佔金融和娛樂官八卦的熱搜榜第一。

    若是這白月光已經是過去式,那也罷了。初戀嘛,都是美好而美妙的。慕念安真的特別理解。偏偏他對這位白月光,還是情根深種。如果不是因爲丁慧秋副董事長的棒打鴛鴦,人家倆早就雙宿雙飛,搞不好孩子都跟餅乾差不多大了。

    慕念安很想順着權少霆打趣她的話,也打趣他一句,但那.話兒都到了舌尖兒,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笑了笑,慕念安自然的岔開了這個話題,她望了望滿屋子的雕刻品,換了一個話題打趣他:“權總,你現在可是把老底兒都拿給我看了。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您堂堂鮮血帝,以前還是位特有天賦的藝術家,怕是要讓人家嚇掉大牙啊。”

    不是笑掉大牙,是嚇掉大牙。驚嚇的嚇。

    “這算是你權總爲數不多的黑料吧?”慕念安轉過身,望着那個被白布所遮掩的雕塑品,極盡打趣。

    權少霆似乎很喜歡把她按在懷中搓揉摩挲,他環着她的腰肢兒,仗着身長腿長,把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當她是個扶手。

    慕念安也很自然的把後背靠在他的胸前,讓他做自己的支撐。

    “我連命都是夫人的,一點黑料捏在夫人手裏,又算的了什麼呢。”

    以前還驚訝權總怎麼這麼會說令人心跳加快害羞不已的情話,現在這謎團解開了。權總曾經還是位才華橫溢的大藝術家呢,說點情話怎麼了?忒正常。

    慕念安仗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輕蔑的撇了撇粉脣,“權總的命,怎麼就是我的了呢?您什麼時候給我的呀,我怎麼不知道,您也沒跟我打聲招呼。”

    權少霆彎了彎腰桿,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眼尾一撇,看到她側臉下顎處的一顆黑痣,淺淺的,說不出的撩人。

    “權總!”慕念安偏頭,想要躲開他的吻,卻被他一口含住了耳垂,當即就打了個激靈哆嗦,不敢動了。

    認認真真的吻過了她下顎處的那顆黑痣,再三確認那只是一顆痣,並不是什麼鮮嫩欲滴的水果,也沒有任何的味道——不,有味道,是隻屬於她的甜美,還帶着點刺。權少霆終於放過了她。

    “夫人,你知道麼,棋子若是布的太深,那會比執棋者更重要。”

    “這又是權總的新歪理嗎?”

    權少霆發現,自從和她剛纔在臥室坦誠布公之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微妙的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戰戰兢兢,就連親暱的接吻都帶着點距離感和敬畏感。

    她面對自己的時候,更隨意,也更慵懶了。

    而他,喜歡她這樣的變化。

    說明她更信任他了。

    兩顆心,在這個價值連城的房間裏,越發的緊貼在了一起。

    如果有人去撕扯,就會發現,想要將這兩顆心撕扯開,只會得到一個結果——

    非得撕的血肉模糊,才能將這兩顆心給分開。

    “你慕念安是我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我把你放在了最重要的地方。若你這顆棋子出了任何的差池,我權少霆的身家性命都得賠進去。我把命都押在了你這顆棋子上,夫人,你說你對我重要不重要啊?”

    慕念安側頭,粉脣狠狠的擦過他的鼻尖兒,“權總,你就這麼信任我?把命都押在我的身上了?你就不怕——”

    “不怕。”權少霆難得的打斷了她的話,他那掀脣一笑,自信極了,狂傲極了,也囂張極了。

    “我認定了你是能和我並

    肩而立的人,把命交給你,我放心的很。”

    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彼此的鼻息心跳,對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慕念安眨了眨杏眼,又眨了眨杏眼。

    “萬一權總您看走眼了呢?”

    “我說了你能行,你就一定能行。你不能行,我說了你能行之後,你就能行。”

    這位權總,還真是夠霸道,夠專橫,也夠狂妄的。

    可他有這個資本,所以這句過於囂張狂傲的話,便不顯自負了。

    慕念安抿脣,沒有再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主動吻了上去。

    下一秒,權少霆就奪過了這個吻的主動權。

    哪怕他對她,一向是溫柔和縱容的,一點都不像那個殺伐果決的鮮血帝。可慕念安每次都能從他的吻中,找回他是鮮血帝的樣子。

    他的吻,像極了那個傳聞中雙手沾滿了鮮血的鮮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