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表示:夫人夠社會! >結婚啦!! 第255章 連昏倒,他都要自己說了算
    丁秀秋,這個強勢了一輩子的女強人,這個寰宇真正的締造者。到底是霸道不過她的小兒子。

    沒有最霸道,只有更霸道。

    “好,你儘管放手去做。媽媽絕不給你拖後腿,你不想讓媽媽過問,媽媽就當不知道。隨便你怎麼去折騰。你別忘了你今天答應我的——”

    “一定。媽,我什麼時候許下過自己做不到的承諾?我說了我一定不會死,我就絕不會死。我說了我一定贏,那我就絕不會輸。”

    終於得到了母親的支持,權少霆如釋負重之下,被藤鞭抽到皮開肉綻的疼痛,這時候才瘋狂的席捲到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身影,又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這次,權少霆沒能掩飾的過去。

    丁秀秋知道自己剛纔下手有多狠,畢竟這皮開肉綻就擺在她的眼前。

    “少霆!”

    “沒事。”權少霆按住了母親的手腕,強大的自控力讓他連身體的疼痛都能收放自如的控制:“別擔心,您知道的,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媽,我看的出來您還有疑慮。您問吧,今天既然是我們母子倆開誠佈公的談心,那就不該留下任何的問題。”

    丁秀秋被兒子的敏銳和洞察力所折服,她抿着嘴脣,慢吞吞的問,“你剛纔說,你只有我跟餅乾兩個親人。那慕念安呢?在你的計劃中,她只是你一個棋子嗎?”

    “她?”權少霆優雅的牽動着脣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她是妻子,是和我並肩而立攜手共度餘生的妻子。”

    “妻子不是親人嗎?”丁秀秋追問,彷彿一定要逼兒子給她一個準信兒。

    權少霆便不回答了,他明顯的擰了擰眉頭,語氣透着虛弱,嘴脣開始泛紫,臉色也是蒼白的不得了:“媽,您能先給我叫救護車麼?我好像有點堅持不住了。”

    一向強勢到了霸道的兒子,刻意流露出些許的弱勢。爲的是什麼?是堵住她的嘴。從來強勢的人,難得示弱,任誰都無法再繼續追問下去。

    丁秀秋忽然很想重新撿起那藤鞭,狠狠的抽在這個兒子的身上。

    “臭小子,這個時候了還要算計你親孃!權少霆,我怎麼能生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罵歸罵,丁秀秋也曉得兒子的性格。他的示弱,七分假,是爲了堵住她的嘴。三分真,是她真的下手重了。

    拿起手機叫了救護車,丁秀秋問了一個相對來說,沒那麼犀利尖銳的問題。

    “少霆,爲什麼是慕念安?你到底看上慕念安哪一點了?”

    這一次,權少霆選擇了正面回答母親。

    “媽,您不覺得慕念安很像我嗎?”

    “沒覺得。”丁秀秋對自己的眼光一向自信,一如權少霆的自信到了自負,她說:“那丫頭算是個狠角色了,可她比起我兒子,還差得遠。她具備成爲你的一切資質,可她想要成爲你,十萬八千里。”

    “那是您還不夠了解她,跟她接觸的不夠多。”權少霆笑吟吟的,眼中的溫柔與細膩,讓他那雙因爲眼尾上挑而顯得凌厲尖銳的丹鳳眼,都柔和了不少,“您猜猜,我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

    丁秀秋順着兒子的話,問:“什麼?”

    “您在我眼睛裏看到了什麼,我就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爲什麼是慕念安?因爲她跟我是一樣的人,我們一模一樣。都是靠仇恨驅動前進,一旦沒有了仇恨,我跟她都會失去前進的目標和方向。又成了您口中沒那個出息的傢伙。”

    丁秀秋笑了,她輕輕撫摸着

    兒子修長的手指,“你別給媽媽亂造謠。我現在可不這麼認爲。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享受廝殺的刺激,並且樂在其中。少霆,媽媽現在認爲,你這雙手還是應該去握着雕刻刀。”

    “沾了太多血腥的手,就再也拿不回雕刻刀了。”權少霆滿臉的不在乎,“媽,您兒子這雙手,就算再拿起雕刻刀,也雕不出令自己滿意的作品。滿手血腥,洗不掉了。”

    “不會的。等一切結束,你一定可以重新回到你最愛的藝術廊,拿起你的雕刻刀。到時候,媽媽會親手給你做一個花籃送過去。”丁秀秋說的斬釘截鐵,權少霆卻只當她是因爲愧疚在寬慰自己。

    “好吧,媽說什麼,就是什麼。因爲丁秀秋的話,必須要聽。”

    倨傲如權少霆,哪怕已經臉色蒼白到了體力消耗殆盡,他也不肯讓自己有任何的失態。哪怕,他面前的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他也不允許。

    他緩緩的撐着膝蓋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之中,依然高高在上帶着一種睥睨優雅的挺直了脊背。

    “媽,明天早晨的新聞發佈會,看來要麻煩您了。”權少霆慢條斯理的閉上眼睛,彷彿只是覺得有些疲憊了,想要小憩片刻,他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再不委託權威媒體給出一個官方的說辭,還不知道他們私底下會怎麼猜測,流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多事之秋,這兒麻煩點,那邊就不會出麻煩。”

    丁秀秋心疼的看着兒子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龐,卻不後悔自己剛纔下手那麼重。

    下手不重一點,這臭小子不知道她還是生他的親孃。

    “我把新聞發佈會改到下午。”丁秀秋從來就不是一個慈母,她對兒子一向嚴厲到了刻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西雅圖幹了什麼。這點小傷,還不至於讓你躺進醫院。你做了這麼大的一個局

    ,甭管你表現的多冷靜悠閒,你能睡得着喫得下就有鬼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你沒睡過覺,沒喫過東西,又被我抽的皮開肉綻,也是時候該堅持不住了。”

    權少霆掀起嘴角,兩分戲謔、三分敬佩,剩下五分則是……說不清楚。有些嘲弄,也帶着點輕蔑,還有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您還真是把我看得通通透透。媽,難爲您知道我在西雅圖幹了什麼,還愣是忍了這麼多年沒戳破。”

    “少恭死了,你得藏着你的痛楚,壓抑你的情緒,把一切都深埋心底。陪着我,照顧餅乾,執掌寰宇集團。可你也是人,你總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西雅圖地下拳場那段喋血舔刃的日子,就是你唯一能夠宣泄的出口。當寰宇重新恢復了平靜之後,就算你不去西雅圖,我也會收回大權,讓你離開一段時間。”

    “有您這位母親,我可真是太有底氣了。”

    “別恭維我。現在給你底氣的人怕不是我,而是慕念安纔對。”

    “媽,您這次說什麼也得承認她是您兒媳婦了。”

    丁秀秋挑眉,“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