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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百一十九章 食言,決戰!

    “啊…”

    就在此刻,忽然,一道高分貝的尖叫聲響起。

    僵持對峙的衆人心頭一沉,紛紛轉身側目。

    因爲方纔的混亂,如今佇立在隊伍最後方的只有羽霓裳和落採心兩人。

    此時,似乎是因爲腳下有苔蘚,以至於羽霓裳腳跟一滑,嬌軀瞬間傾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跌入了懸崖下方。

    “霓裳姐姐,小心!”

    與此同時,離的最近的落採心伸手去拉。

    哪預料到,她身材嬌小,修爲低微,連同羽霓裳,一起滾了下去。

    趙龍青,唐思秀,陳葉秋,徐清風,月水柔,落採心,冷紫薇……想出手馳援,儼然已是來不及的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羽霓裳和落採心,消散在狹窄的石道之上。

    “妹妹…”

    因爲羽霓裳對於羽族太過重要的,這一刻,羽化石本想不顧一切跳下懸崖。

    但想起斷魂崖下方的恐怖,還是死死的忍住了。

    “這…這羽霓裳竟然在這節骨眼失足跌下了懸崖了?”

    以帝釋天,帝山河,帝龍領爲首的十幾個東玄宗的弟子,臉上都是古怪之色。

    “師兄,方纔我們這邊的人數少於縹緲宮一人,如今羽霓裳和落採心失足跌如懸崖,葬身在斷魂江內,豈不是意味着我們這邊贏了?”

    “對呀…”

    十幾個僥倖活下來的東玄宗弟子眼裏,沒有絲毫的擔憂,取而代之的都是亢奮和欣喜之色。

    這悲哀和興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也使得羽化石,月水柔,唐思秀,陳葉秋,徐清風氣的面色鐵青。

    不過衆人也不好當衆指責。

    畢竟東玄宗人馬,方纔也是損失慘重。

    “古鎮天,你不是能掐會算麼?那你可曾算到眼下這一幕?”

    “古鎮天,你泄露的天機太多,看起來老天都震怒了,讓你輸的體無完膚,讓你輸得一敗塗地,嘎嘎!”

    “小崽子,按照我們之前的協議,你和月水柔得抵命,速速如兩條卑微的哈巴狗,跪在我們的面前,等待宰殺吧。”

    帝釋天,帝山河,帝龍領獰笑的舔下嘴脣。

    對於羽霓裳的死,他們固然覺得可惜,但眼下木已成舟,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了。

    “在沒有找到羽霓裳和落採心的屍體之前,誰敢確定他們死了?”

    古踏天冷哼的說道。

    這一劫,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也佈下了後手,但落採心的意外捲入,還真的是超乎了古踏天的預料。

    眼下他也只能希望對方沒事了。

    當然,若真的有事,他只能親自下冥界,將落採心的靈魂找回來,不過得花費不小的功夫。

    “三師伯,你的意思是說羽霓裳聖女和落採心還沒有死?”

    一羣縹緲宮的少女眼裏露出透出一絲疑惑。

    她們可是親眼看到羽霓裳和落採心一同跌入懸崖的,眼下肯定葬身在斷魂河內了。

    可古踏天又信誓旦旦,這又是怎麼回事?

    “夢空靈,攬明月,之前我故意收集枯枝爛騰,凝結出藤條,你們可有按照師伯的吩咐,放在指定的位置?”

    古踏天沉聲說道。

    “三師伯的吩咐,我們自然不敢怠慢,我們方纔已經順手將兩根藤條捆在了懸崖下兩顆凸起的老樹中間。”

    夢空靈俏臉滿是疑惑,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眸子裏滿是異彩,急聲說道:“師伯,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算到了霓裳聖女和落採心姑娘有此一劫,所以那兩根藤條是提前準備的救命之物?”

    “不是吧?”

    “快,快去枯藤那裏瞧瞧,說不準羽霓裳姑娘和落採心姑娘跌落懸崖的時候,被繩子掛住了。”

    羽化石,趙龍青,唐思秀,陳葉秋,徐清風紛紛朝懸崖邊緣跑去。

    “不用了,我們已經爬上來了。”

    就在此刻,懸崖底下響起一道虛弱之聲,只見兩道嬌廋的身影從懸崖下方緩緩爬上來,正是羽霓裳和落採心。

    兩女相互擁簇在一起,因爲被鋒利的岩石銳角刮傷,此刻身上的衣裳都是血痕,俏臉也劃破了幾道血窟窿,極爲的狼狽和憔悴。

    “妹妹!”

    “霓裳聖女!”

    見到這一幕,羽化石和縹緲宮一羣弟子,徹底的傻眼了。

    “古鎮天公子,多謝您三次的救命之恩,霓裳無以爲報,請受小女子三跪九叩之禮。”

    被衆人攙扶住的羽霓裳眼裏都是淚水,亦步亦趨的走到古踏天面前,膝蓋一曲,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對着如神邸偉岸的古踏天虔誠的磕頭膜拜。

    此時此刻,狹小的天陰崖路口,鴉雀尾聲,寂靜的針落可聞。

    “這、這怎麼可能?”

    “算無遺漏?這是天機神算中最高境界?不可能,這等竊取天道的無上神通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少年身上,不可能呀……”

    以帝釋天,帝山河,帝龍領爲首的一羣東玄宗的弟子目瞪口呆,投向古踏天的眼裏,除了無法言喻的震撼,還有深深的驚恐。

    似乎因爲太過震撼,無法置信,衆人身軀踉蹌的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

    “我凌駕諸天之上,在我身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和我打賭,註定是你們東玄宗最大的悲哀。”

    古踏天雙手負在後背,無喜無悲的道:“如今我們這邊人數超過了你們東玄宗,按照賭注的協議,帝釋天,帝山河,帝龍領,你們自我了斷吧。”

    “古鎮天,我們每一個都是無上的天驕,歷經無數的劫難,纔有今日的修爲和成就,讓我們自盡,呵呵,你癡人做夢。”

    帝釋天,帝山河,帝龍領喋喋冷笑的說道。

    “三位東玄宗的天才,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聽你們此言,莫非想反悔不成?”

    羽化石眉頭一沉,沉聲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帝龍領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們三人修爲高深,若真的反悔食言的話,我們在場衆人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你們,不過你們三人在東域東玄宗身份超凡,若此事傳揚了出去,恐怕名聲一片狼藉。”

    羽化石道:“當然,更多的是,我羽族是這場賭注的見證人,而我羽族的根基就在北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留下你們。”

    此言儼然是對古踏天的示好。

    也使得古踏天頗爲意外的瞥了眼羽化石。

    “看起來你們羽族爲了這個古鎮天,不惜和我東玄宗翻臉了?”

    帝龍領眼裏掠過一絲寒芒。

    “師兄,何須跟他們廢話?將羽化石,古鎮天和在場所以的縹緲宮弟子全部殺光,屍體丟入斷魂崖,到時候誰知道是我們乾的?誰又知道我們打賭食言的事?”

    “不錯不錯,羽化石啊,要怪就怪你自己站位錯誤,今日你們兄妹,必須得屍骨無存。”

    帝山河,帝釋天眼裏殺意翻涌,桀桀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