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我師姐隱藏的本事,可是你這種井底之蛙能理解的,願賭服輸,交出你的性命吧!”
夏淺淺和楚藍靈俏臉喜滋滋的,都是意氣風發之色。
“哼,方纔本公子只不過是代替黃光比試罷了,如今這第一局輸了,要抵命的也是黃光。”
李傳陰着臉說道。
“八少宗主,弟子,弟子…”
黃光懵逼了,他只不過想出個風頭,立個小功勞罷了,鬼知道穩贏的比試,莫名其妙的輸了。
而且還得付出自己的性命!
這讓他如何去接受?
“黃光,安心的去吧,你的仇,本公子和四海閣會幫你報的。”
李傳也是心狠手辣的主,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劍,劃過黃光的咽喉。
“啊…”
黃光死死的捂住血流如注的脖子,緩緩的軟到在了血泊裏。
見到這一幕,在場看熱鬧的諸多峯脈弟子眼裏都是忌憚和鄙夷。
鄙夷李傳爲了自保,直接犧牲了身邊的同伴,此舉令人實在不恥。
而冷紫薇柳眉也隨之蹙起,看向李傳的眼裏透着一絲厭惡和冷漠。
若非是其他峯脈弟子的內部事,以她的脾氣,早就出手了。
“來人,將黃光的屍體擡出去,送還給四海閣!”
丹玄子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表情波瀾不驚,道:“風緣,這第一局你凌雲峯贏了,不過按照紫薇方纔的意思,比今日必須贏過三局,這才能獲得誅仙草,你可願意接受第二局的比試?”
“我很忙,和一羣徒兒早飯都還沒有喫,請你們快點!”
古踏天連眼皮都沒擡,吊兒郎當的說道。
“這第二局的考題是辨藥,你打算派遣那個弟子出來?”
丹玄子忍着怒火,沉聲道。
“我每個弟子都學究天人,如論派誰出來,結果都是贏,所以隨便你挑吧。”
古踏天這話可謂非常之狂妄。
再次迫使丹玄子內心的怒火無法遏制的涌了上來。
他活了這上百年,還真的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妄的少年!
今日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天高地厚。
“丹玄子前輩,請給晚輩最後一個機會,晚輩願意和這風緣在賭一局,還是賭命!”
就在此刻,李傳急聲說道。
衆目睽睽,他輸了一次,犧牲了一個弟子,這面子若不找回來,以後如何在四海閣立足?
“這…”
丹玄子眉頭微微一挑。
“丹玄子,既然人家還想過來送命的話,那就成全他好了。”
古踏天直呼名諱,絲毫沒有給對方一點面子。
“既如此的話,那便成全你們,不過這次的話,你李傳輸了,用誰的命來抵債?”
丹玄子目瞪古踏天,又瞥了眼李傳,冷然道。
“自然是胡陽的。”
李傳顯然已經有些癲狂了,直接動作粗魯的將胡陽扯了過來。
“八少宗主,弟子,弟子,你放過弟子吧,弟子不敢呀!”
胡陽哭喪着臉求饒。
若知道加入四海閣,會隨時犧牲性命,打死他也不會背叛凌雲宗呀!
“放心,你胡陽之前雖然是凌雲宗的弟子,但凡是我四海閣的弟子,本公子都會一視同仁的,這次本公子有萬全的把握。”
“哈哈,原來公子有如此妙計呀,這第二場的賭命,我答應了!”
本來還嚇得索索發抖的胡陽這一刻,頓時亢奮的手舞足蹈起來。
見到對方這般的信誓旦旦。
楚藍靈,夏淺淺,攬明月等人柳眉緊鎖。
儘管之前已經贏了一場。
但那勝利來的莫名其妙,她們可不認爲,第二場比試,依然能獲勝。
至於古踏天本人的話,幾乎無聊到要睡着了。
若非必須將誅仙草帶回去,此時的他,絕對會起身便走,回去睡大覺。
“風緣,如今丹玄子前輩已經出題了,你猜猜看,這次本公子會選你的那個徒兒作爲對手?”
等丹玄子講清楚規則,李傳嘴角噙着一絲篤定的笑容。
“無論選誰,反正你這次也是一敗塗地。”
古踏天懶洋洋的道。
“呵呵,大言不慚,那本公子就選你肩膀上那隻打盹的鳥好了。”
李傳這話,頓時讓在場所有人臉上都是古怪之色,嘴角都幾乎抽搐起來。
“什麼?這李傳好歹也是四海閣的少宗主,也太不要臉了吧,竟然選一隻鳥比試?”
“臥槽,風緣肩膀上的那隻鳥看上去就是尋常的一隻鸚鵡呀,如何能跟人比試辯解靈草?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現場頓時譁然開來。
而丹玄子和冷紫薇也忍不住面面向覦。
“喂,李傳,這隻鸚鵡可不是我們凌雲宗的弟子,你沒有資格挑戰它。”
攬明月,楚藍靈,夏淺淺立馬反擊道。
昨日古踏天來的時候,她們是沒有見過小青的,下意識的認爲小青是一隻尋常的鳥,偶然飛到古踏天居住的殿宇,成爲了寵物。
若李傳對上她們,她們或許還有一線贏的希望,對上一隻鳥的話,那不如直接給對方送人頭好了。
“呵呵,方纔風緣曾經託大的說過,讓我隨便挑戰他身邊的一羣徒兒,也包括了那隻鳥,在場所有人聽的一清二楚,這話可是他自己說了,爲何本公子不能挑戰了?”
李傳絲毫不以爲恥,反而強勢的說道。
“不錯不錯,衆生平等,人爲何不能挑戰一隻鳥?況且誰讓風緣這般狂妄,如今自食其果,怪得了誰?”
幾個四海閣的弟子非常配合的附和起來。
“我這人做事的風格是有教無類,這隻鳥的確是我凌雲宗的一員,還是大師姐來着。”
因爲這場是對丹藥的知識考覈,若李傳挑戰身邊其他幾個女弟子,古踏天若想贏的話,還真的得花費一方手腳。
但挑戰小青的話,那無疑是最好了。
因爲小青在蛋殼裏的時候,就在璇璣仙君座下聽了無數年的道法,區區辯藥的考覈,豈能難得住它?
“什麼?這風緣腦子短路了嗎?竟然衆目睽睽承認那隻鳥是凌雲峯的弟子,而且還是大師姐?”
“哈哈,一隻鳥如果也能成爲凌雲宗大師姐,那攬明月她們算什麼?”
“這凌雲宗果然是日薄西山,新任的峯主就是大傻子一個,恐怕解散是指日可待了!”
大殿裏的所有峯脈弟子,目瞪口結,震驚的幾乎連眼珠子都要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