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緣,看起來今日不需要本公子出手,你不死也殘廢了。”
李傳臉上透出一絲亢奮,點頭哈腰的跑向丹玄子面前,惡人先告狀起來。
見到這一幕,不少峯脈弟子看向古踏天的眼神都透着同情和憐憫。
“風緣,你既然是凌雲峯的弟子,應該知道丹殿的規矩吧?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釋?”
大致瞭解事發經過,丹玄子面色一點點難看起來。
身邊的冷紫薇烏黑的美目也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古踏天,透着一絲好奇。
“解釋?我爲什麼要解釋?人家都欺上門來,蹬鼻子上臉了,難道要讓我站着給李傳打不成?”
古踏天滿臉的無辜。
“喂,那個風緣,你難道真的不清楚我爺爺定下的規矩麼?”
冷紫薇眼眸子一眨,好奇的問。
“哦?是煉丹師可以在大殿裏隨意打人對吧?”
古踏天道:“所謂衆生皆平等,你爺爺在丹殿裏定下高低貴賤之分,難道不覺得太過份了?”
“哼,此地是丹殿,乃本峯主的地盤,想怎麼定規矩還容得了你這小輩來質問?”
丹玄子面色一沉,恥笑的道。
“北域上百宗門併入北玄宗,縹緲宮負責三大神國幾十個峯脈弟子的修煉所需,所有峯脈的弟子每一月都能從丹殿領取一定數量的丹藥作爲修煉所需。”
古踏天譏笑道:“而這段日子,爲何你們丹殿停了凌雲峯弟子的供給?你說丹殿你是說了算,那縹緲宮難道也是你說了算?”
“你小子敢拿縹緲宮來壓本峯主?”
丹玄子臉上透出一絲不自然,怒斥道:“還有,縱然如你這種卑微的弟子有疑問,也應該讓你凌雲峯的峯主來和本峯主交涉吧,你風緣算什麼東西?”
“丹玄子前輩,不巧的很,就在昨日,風緣已經被認命爲凌雲峯的峯主!”
攬明月也來了火氣,冷聲頂撞道:“如今他就是我們的師尊,而凌雲峯內的所有事物,全部由他做主,所以,我們峯主是有資格質問你的!”
“什麼?這風緣已經成爲凌雲峯的峯主了?”
“這凌雲峯也長老難道都是老糊塗了麼?竟然任命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爲峯主?”
“呵呵,自從併入北玄宗,成爲一個峯脈後,這凌雲宗的底蘊不斷的暴跌,如今整個門派內,弟子就剩下小貓兩三隻,任命風緣爲峯主,恐怕也是無奈之舉呀!”
“如此推算的話,不出多久,這凌雲宗恐怕要被縹緲宮剝奪峯脈的資格了。”
諸多看熱鬧的峯脈弟子竊竊私語。
“原來你小子是峯主,怪不得言辭如此的囂張自大。”
丹玄子皮笑肉不笑的道:“不過一碼歸一碼,你想詢問爲何丹殿不給凌雲峯弟子修煉資源,等你解決了在丹殿出手傷人的事件,本峯主自然會給你解釋。”
“解釋?好呀…”
古踏天笑着道:“方纔李傳自持自己是煉丹師,這才命人橫行無忌毆打李翠,那我這邊也有煉丹師呀,打回去沒有問題吧?”
“風緣?你說你自己是煉丹師?”
&nbs
“不錯,大家兩邊各自有一個煉丹師,憑什麼我們就打了李翠,你打我們那麼多人?”
以黃光和胡陽爲首的幾個四海閣弟子紛紛咆哮道。
“誰說我們這邊只有宗主一個煉丹師的,本姑娘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一品煉丹師。”
與此同時,南宮無月冷然的站了出來。
古踏天也隨之目露錯愕的瞥了眼南宮無月。
他清晰的記得,三年前,彼此認識的時候,南宮無月對煉丹一道還是一竅不通的。
想來,是在這三年時間內,學會煉丹的。
“如今我們這邊有兩個煉丹師,打你們不算過份了吧。”
回過神來,古踏天道:“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們一羣打李翠一個,我養的一頭牛打你們一羣,你們還輸了,連一頭牛都打不過,還有臉來喊冤訴苦,你們的臉呢?”
“你……”
以黃光和胡陽爲首的幾個四海閣弟子頓時氣結。
“好了,一人少說一句。”
丹玄子皺眉道:“風緣,念在你是凌雲峯新任峯主的份上,加上如今風雨飄搖的份上,本峯主就不和你計較了,滾蛋吧!”
“要我滾的話,沒有問題。”
古踏天道:“不過我今日來丹殿,是索要誅仙草的,請殿主也順便贈與我一株吧。”
“你,你以爲誅仙草是爛大街的白菜嗎?說給就給?”
丹玄子鼻子都氣歪了。
以他的身份,不去計較一個晚輩的過失,已經是萬分的開恩了,如今人家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反正一句話,今日你若不給我話,我可不會走人。”
古踏天徑自搬過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不要臉的做派,登時讓身邊的攬明月,夏淺淺,楚藍靈等人目瞪口呆起來。
而冷紫薇的話,美目也都是錯愕,她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風緣峯主,這誅仙草可是難得一見的聖草,你若想要的話,就必須得拿出讓我爺爺承認的能力來。”
回過神來,冷紫薇俏目一眨,道:“方纔你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也是煉丹師,那不如就現場比試,以三局爲限,題目全部由我們丹峯出,若你能全部通過,這誅仙草贈與你也未嘗不可!”
“那一言爲定。”
古踏天眼裏透出一絲深意。
這冷紫薇看起來在丹殿的身份非常之超凡呀,自作主張的拿誅仙草作爲賭注,丹玄子竟然一言不發,直接贊同了。
“峯主大人,紫薇姑娘,在下願意爲丹峯出戰,和風緣比試第一場,讓他知道天高地厚。”
李傳眼珠子一轉,大獻殷勤的說道。
丹殿可沒有如天意門這般冊封諸多少宗主的慣列,冷紫薇乃丹殿丹玄子的孫女。
若沒有意外的話,未來可是要繼承丹殿的呀!
這般天之驕女,若巴結上了,他李傳絕對一飛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