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囂張,太猖狂了!”
“哎,人家有囂張和猖狂的本錢呀,縱觀整個神國,除了夢空靈外,還有誰能與神緣恨世和司空高人匹敵?”
“對啊,如我們這等資質中等的俗世弟子,在神緣恨世和司空求敗眼裏,就能螞蟻似得,他們一巴掌至少能拍死我們一大波,哎。”
觀戰的百萬小輩,有的憤慨,有的嫉妒。
不過共同點是,只會私底下竊竊私語,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當面怒斥。
“攬明月,如今我們三大仙門招收弟子完畢,也是時候真刀真槍的爲三年後的仙台祕境的進入權打一場了。”
拜九玄道:“這樣吧,我們兩個門派以二抵一,也不欺負你,就讓你在這一屆加入凌雲仙宗的新弟子中,挑選出十個來,上場和神緣恨世,司空求敗,徐長卿打一場,你覺得如何?”
“什麼?十個打三人?”
在場的幾個凌雲仙宗的長老眼睛不由的一亮。
神緣恨世,司空求敗,徐長卿都是這一屆新弟子中,最頂尖的妖孽。
他們已經加入了四海閣和天意門。
而凌雲仙宗這邊新招收的弟子固然不少,資質不凡的也有很多,但除了夢空靈外,其他天才和對方三人比起來,那就黯然失色的多了。
或許以多打少,纔有一絲勝算。
“拜九玄少門主,讓我們三人打十個,豈不是對我們的侮辱?最起碼也得打一百個呀!”
徐長卿得意忘形的道。
“徐長卿,不會說話就不要亂嚼舌根,我和恨世方纔已經誇下海口,要做萬人敵了,區區一百個,豈能襯托出我們的不凡來?”
“不錯,既然是萬人敵,那就讓凌雲仙宗這邊直接挑選出一萬個新弟子來吧,我們兩人也好久沒有品嚐到一巴掌拍死幾百個的快感了。”
爲了襯托出自己的能耐。
神緣恨世和司空求敗更加的大言不慚起來。
聽得這等狂妄厥詞,殷甜兒,殷俊,夏淺淺,楚藍靈,乃至牧傾城等人均是氣得牙齒咬的各做咯吱作響。
可她們的修爲離神緣恨世和司空求敗有十萬八千里,上去了也是送死。
只能強行忍着了。
“空靈,你覺得挑選哪幾個新弟子中的天才,與你上臺一同對戰?”
攬明月詢問的同時,美目瞥了眼後方盤坐的古踏天,透着一絲悵然和複雜。
若古踏天沒有中魔種的話!
以他的修爲和戰力,最起碼不遜色神緣恨世和司空求敗任何一人。
如此的話!
三大門派比鬥,凌雲仙宗也不會如眼下這般的被動。
儘管從始至終,古踏天都沒有答應過加入凌雲仙宗,但在攬明月和在場百萬蒼生的眼裏,古踏天已經是凌雲仙宗的弟子了。
“踏天不會有事的,他需要時間處理自己身上的問題。”
夢空靈喃喃着,忽然一聲轎喝:你們三人莫要猖狂,料理你們本姑娘一人足矣!”
喊話間,掠上了戰臺。
她傲然而立,出塵如仙。
皓腕緩緩的揚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了一把琉璃色的長劍。
“琉璃聖體果然不凡,今日就讓我神緣恨世好好的會一會你!”
而徐長卿和司空求敗則是在一邊看着。
他們都自詡是無上天才,自然不會以多欺少,落人話柄。
“砰砰砰!”
“滋滋滋!”
夢空靈和神緣恨世修爲均是達到了武王境九星段峯,而斬斷的枷鎖至少也在十五根以上。
所以!
兩人動手的速度很快,更快的是速度,可謂完全超越了音速,超越了法則的禁錮。
打鬥之間!
竟然帶起了一道道殘影。
遠遠看去,就好像有無數個夢空靈和無數個神緣恨世似得。
“這夢空靈脩爲竟然這般的恐怖,隱藏的好深呀!”
“對啊,她的年紀比神緣恨世至少小了十歲,如今修爲和戰力相當,這天賦實在太妖孽了。”
“這大概就是琉璃聖體大成帶來的加持了,無上的聖體呀,豈非等閒?”
廣場之上,諸多觀戰的世家小輩和長輩眼裏都是震撼。
而拜九玄和摩柯天面色則都是嫉妒和羨慕。
他們這次代表門派已經招攬了神緣恨世和司空求敗,乃至以徐長卿爲首的諸多世家天才。
但對比起夢空靈來的話,還是覺得非常的虧。
因爲夢空靈不但人長的俏麗,氣質如仙,更是大成聖體,這種人未來的成就,比起神緣恨世和司空求敗來說,無疑要廣闊的多。
當然!
更多的原因是,因爲之前以天子榜遺失的藉口,刁難過夢家,若不是古踏天忽然出現搗亂,眼下夢空靈已經被他們拐入自己的門派了。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
說不準彼此日久生情了呢?
想到這裏,兩人瞥了眼盤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如磐石的古踏天,眼底掠過一絲殘忍的殺意。
既然註定得不到,那今日他們已經打定主意!
毀了夢空靈,殺了古踏天。
這才能出內心的惡氣,順勢打擊凌雲仙宗。
可見一舉兩得。
反觀夢家的長輩,此時臉上都是驚喜之色。
他們也沒有預料到,不知不覺間,夢空靈已經成長到這等高度了。
而殷家的長輩,此時
自是無心觀看比試,紛紛圍着古踏天,眼裏都是擔憂。
特別是殷素素和古成業,眼淚都幾乎要流下來了。
兩人是古踏天的父母,眼下兒子中了地魔皇的魔種,如何不擔心?
不過一羣長輩和幾個徒兒,還有南宮無月也似乎意識到,眼下的古踏天處在一種自我療傷的狀態中,並沒有出言打擾,只能默默守候。
“琉璃化身,一分爲二!”
戰臺之上,激戰達到了白熱化的狀態。
夢空靈很清楚,她這邊能和神緣恨世,司空求敗,徐長卿抗衡的只有她一個人。
而眼下對戰的神緣恨世,已經耗費了很多的靈氣。
所以必須採取速戰速決的策略。
一聲轎喝中!
夢空靈身軀如琉璃似得化作了液體,在地面流淌的時候,又再次化作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