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做到,你們拭目以待便是了。”
古踏天微微一笑,屈指一彈。
一顆色澤暗沉的珠子從他的靈海席捲而出,懸浮在大殿的橫樑之上。
隨着珠子徐徐轉動,周遭的天地陡然風雲變色。
只見本來光線充足的白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化作了無盡的混沌。
這混沌並不是純粹的黑暗,並不影響視線,但給人一種身處在混沌未開的浩瀚渺茫之感。
“老師,這難道就是你說的新世界?”
“混沌未開天地亂,飄飄渺渺無人見,我感覺自己真的處在混沌未開的世界裏了。”
“哇,爲何我吸納靈氣的速度會比以前快了幾倍?天啊!”
牧傾城,冷冷冷,張冰晴,苗月月目瞪口呆起來。
“如今你們所處的十丈空間內,時間流逝的速度比外面慢了一百倍,修煉一天,等同外界一百天,足以讓你們達到武靈境巔峯了。”
古踏天認真的解釋了一方。
聞言,一羣少女徹底的懵逼了。
她們方纔還以爲古踏天跟自己開玩笑,那預料到對方彈指間真的演化出了一個小世界。
天呀!
這演化世界到底要達到什麼修爲,她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哪怕三大仙門那些掌門宗主也無法做到。
這意味着古踏天對武道的造詣和手段超乎了她們想象的高度。
“你們還不收斂心神,吐納天地靈氣?”
古踏天冷聲催促道。
如此大機緣擺在面前,四個少女再也顧不得其他了,立馬盤坐而下,運氣吐納。
轉眼間!
三天時間過去。
在這三天裏,四個學生片刻不離的待在大殿裏修煉。
古踏天也沒有閒着,秉承了爲人師表的傳統,在幾個學生吐納的時候,也講解各種修煉的知識。
幾個女學生若有不懂,古踏天立馬從大殿的兵器架上抽出十八般武器,正確示範指點出各種錯誤。
四個女學生更是受益匪淺,對修煉一道的理解突飛猛進,修爲也是瘋狂的飆升。
當然,除了這些以外,古踏天也傳授了對天地大道的領悟。
名師指導之下,牧傾城,冷冷冷,苗月月,張冰晴都領悟了天地的奧義。
唯一可惜的是,她們如今錘鍊出的金骨還沒有達到九截,無法引發龍鳳金身的異象。
這點,無疑是最大的遺憾了。
古踏天自然不會放棄,正在琢磨着解決的辦法。
若論最可憐的就是苗人縫,張大牛,冷任三人。
因爲得罪土隆,成爲了過街老鼠,只能繼續龜縮在禪寺內院苟延殘喘。
每當古踏天出了大殿爲幾個學生準備飯菜的時候都會遇到,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對方有沒有犯錯誤,反正就是一頓暴揍。
每次都打的這三人嗷嗷直叫,苦不堪言。
“冷冷冷,你的運行功法有缺陷,必須按照爲師的方式運行……”
第四天清晨,古踏天還是如往常似得,在授道大殿裏忙着給幾個女學生梳理講解武道疑惑。
而幾個女學生則是聚精會神的聆聽着。
忽然!
古踏天講解的聲音一頓,袖袍一揮,將世界珠收入了靈海之內。
“怎麼了?老師?”
正聽的入神的四個女學生面面向覦。
停止講課他們能理解,將小世界也撤走,就無法理解。
“救命呀,古先生,救命呀……”
就在此刻,大殿的門被直接砸開,只見張大牛,苗人縫,冷任如皮球似得滾了進來。
“你們是又皮癢癢了?”
古踏天回頭瞪着倒在地上的三個不速之客,眉頭微微一沉,很是不悅。
“古先生,這次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是土隆來了!”
苗人縫,冷任,張大牛齜牙咧嘴,哭喪着臉說道。
“你們三個小兔崽子,以爲躲在這郊外的玉佛禪寺,本少爺就找不到你們了?”
就在此刻,門外響起一道憤怒的咆哮。
只見四個面色陰冷,眉間帶着倨傲之色的青年男子氣勢洶洶的跨了進來。
“古先生,他就是土隆。”
張大牛,苗人縫,冷任面帶懼怕,索索發抖的道。
與此同時,苗月月,冷冷冷,張冰晴,也從蒲團上彈起,迎了上去。
“你們要抓人剛纔在門外可以直接抓走,爲何要將人如麻袋似得丟進我授道殿?打擾我授課?”
古踏天沉聲說道。
“你小子就是古踏天,這些日子,在神國可是風頭正盛呀。”
“嘿,古踏天,老子不管你和這羣螞蚱有什麼關係,識相的將他們給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土家不客氣了。”
土隆砸砸嘴,皮笑肉不笑的道。
其
他三個同伴也是嘴角噙着一絲蔑視,完全沒有將古踏天放在眼裏。
其實這也正常的很,因爲得罪了神緣和司空兩家,在土隆四人的眼裏,古踏天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人你們可以抓走,我不會多加干涉。”
古踏天微微一笑,似乎爲了證明自己的心意,還主動的退了幾步。
“老師……”
冷冷冷,苗月月,張冰晴頓時心急如焚氣。
內心也滿是疑惑,她們自從加入禪寺內院後,一路風雨過來,和古踏天相處非常融洽。
以古踏天護犢無法無天的性格,哪怕看在她們的面子上,至少也會出手幫襯幾個兄長一把呀!
“算你識相。”
土隆頓時面露嘲弄,而後陰沉沉的盯着苗人縫,張大牛,惡狠狠的道:
“你們好大的夠膽,竟然敢將老子的腦袋給打破了,今日抓回去後,我們定然廢掉你們的四肢,讓你們躺在牀榻上一輩子下不了牀。”
“古踏天,我們本以爲你是個有種的真男人,想不到到頭來是一個慫包,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苗人縫,張大牛,冷任再也顧不得其他,破口大罵起來。
“人得靠自己,既然人家鐵了心要將你們抓走,打算四肢,你們就奮起反抗,如瘋狗似得撕咬敵人便是了。”
古踏天懶洋洋的說道,順手抽過來一張凳子,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副看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