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供奉,今日就讓你見識下我這幾年的努力,見識下我的能耐。”
與此同時,楚仁王腳跟踮起,雙目涌現出兩道神光,一雙胳膊緩緩朝外延伸,隨着一圈圈空間漣漪綻放,彷彿處在無盡的虛空深處。
咔嚓咔嚓
緊接着,他體內的骨骼發出清脆的爆響,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再拔高,足足達到了四丈左右。
磅礴的氣血翻涌間,化作一層淡金色的護膜,使得他的肌膚呈現出一片金之色,泛着固若金湯的氣息。
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尊金甲戰神,神威無限。
“四丈金身,這是四丈金身”
三位府主,三位太上供奉面色鉅變,均是駭然的倒吸冷氣。
武靈境錘鍊體內的金骨,金骨大成,身軀也會變得一片金黃,防禦力大增。
而金骨一共有十八截。
三截可讓肉身拔高一丈,如今楚仁王整個人足足有四丈之高,等同錘鍊出十二截金骨了。
武道難,難於上青天
無數的天才,修爲在武徒境的時候,資質很出色,可隨着跨入武師,達到武靈,就逐漸的黯淡無光,泯滅在芸芸衆生之中。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武道一途,猶如登天路,一步一天塹。
天塹無數,天才潛力總有盡時。
斷浪鐵心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在武徒境能錘鍊九條武脈,能引異象,跨入武師境,就慢慢的變得平庸了。
不誇張的說一句,武靈境七星,錘鍊出十二截金骨,這難度相當於武師境十七條血線,武徒境十八條武脈了。
由此也可以間接看出楚仁王的資質變態恐怖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了。
見到這一幕,珍妃,楚天堂也滿臉的錯愕和震驚。
他們也沒有預料到,楚仁王的潛力竟然恐怖到這等無法想象的高度了。
而生死臺上的古踏天倒也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楚仁王人也不傻,知道自己眼下大勢已成,深得三位供奉和府主的傾心,如今呈現出自身的能耐,無疑是想加重在幾個老頭子心中的分量,以此等下動起手或攤牌的時候,多幾份把握罷了。
“楚仁王,就算你的資質已經略超當年的祖師爺,但也不能立在祖師爺雙肩之上,此乃大不敬。”
因爲見識到楚仁王恐怖的資質,金老,血老,天老面色稍緩,不過依然餘怒未消。
“三位供奉,你且瞧這幾個字是什麼”
楚仁王眼裏漾着一抹冷漠,主宰蒼生的冷漠,旋即擡手朝前方點去。
前方的虛空劇烈的沸騰,光影閃爍間,呈現出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八個血紅色的大字來。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這楚仁王也忒狂妄了吧”
“之前我一直覺得古踏天已經囂張到秒天秒地秒空氣的地步了,此時和楚仁王對比,簡直是大日和瑩瑩之火的區別呀”
現場再次沸騰譁然,無數的學生導師錯愕連連的同時,內心也滿是怒火。
反觀徐韶華,楚星耀則是滿臉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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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金老,血老,天老哪怕脾氣再好,此時也是忍不住面色鐵青。
他們好歹都是學府的太上供奉,你楚仁王自持資質超凡,但也稍微低調下呀,當着他們的面耀武揚威,如何讓他們下得了臺
“三位供奉,我楚仁王這輩子定將踏足帝道,成就無上帝位,試問學府的祖師爺可曾達到他日我爲帝,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又哪裏錯了”
楚仁王雙手負在後背,淡淡的說道道:“況且到底是放肆,還是自信,四個月之後的神國秋試不就明白了在神國秋試之上,我楚仁王發誓,定然爲大夏取一個上等的名額,揚眉吐氣。”
“這”
金老,血老,天老面面向覦。
神國秋試不但是各國妖孽頂尖的盛會,比試的結果更關係到羅浮郡三十六國度各大學府的排名。
如今秋試近在咫尺,後有古踏天這位大賢聖者指導學生,前後楚仁王打頭陣,或許真的能讓大夏學府大大放異彩,一鳴驚人。
“師尊,有時候徒兒覺得你很裝,但對比起來,真的遠遠不如楚仁王。”
楚藍靈美目看着生死臺上的古踏天,嘟囔的道:“還有,這個楚仁王實在太自以爲是了,不但自吹自擂,還狂言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徒兒真的看不下去了,要不您出手好好挫下他的銳氣”
“人家剛剛出場,逞一時的威風也是情有可原,況且人家裝人家的,我們又無痛無癢,去搭理她幹嘛”
古踏天聳聳肩,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雖然懶得搭理對方,不過楚仁王顯然聽到了楚藍靈不滿的抱怨。
“楚藍靈,慫恿他人針對皇兄,議論皇兄的是非,該當何罪還不速速的跪在地上,爬到皇兄面前,接受審判”
佇立在祖師爺雕像肩膀上的楚仁王雙目一寒,一股強悍的聲波如瀚海巨浪席捲而來,直撲楚藍靈面前。
這一刻,楚藍靈腦子一片空白,腦子裏彷彿蘊含着一股奇異的魔力,引誘着她膝蓋下意識的一點點彎曲,眼看就要跪在對方面前。
“楚仁王,我的徒兒還輪不到你教訓。”
與此同時,古踏天一聲斷喝,如平地驚雷,讓楚藍靈迷失的心智快速的恢復。
“師尊,徒兒、徒兒了”
楚藍靈茫然四顧,渾然不明所以。
“古踏天,你還沒有資格直呼我的名諱,請稱我楚無敵。”
楚仁王顯然對古踏天的事蹟瞭若指掌,瞳孔微微一縮,眼裏冷芒閃爍着。
“仙路盡頭誰爲峯,一遇踏天道成空,在我面前,沒有人敢稱無敵,哪怕你已經成就帝位也是不配。”
古踏天嘴角噙着一絲嘲諷,聲若驚雷,迴旋絞殺而去,迫使前方的空間都傳達出一陣陣爆炸的聲響。
這一刻,整個廣場寂靜的針落可聞。
無論是供奉,導師,府主,學生均是目瞪口結。
何爲霸氣
何爲狂妄
何爲囂張
在古踏天和楚仁王身上,彰顯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