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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九章  來搶人

    楊謹心擡手輕輕扯了下楊繼宸的衣角,揶揄道:“二哥,你不會是被我給嚇傻了吧!”

    下一刻,腦門便被敲了下,“膽子肥了不少呀,竟然敢說你二哥傻。”

    楊謹心趕緊擡手揉了揉額頭,委屈的譴責道:“二哥,你下手好重!”

    楊繼宸失笑,這丫頭又給他裝,他自己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氣他能不知道嗎?

    兄妹二人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站在屋檐下的齊景霄忍不住了,“丫頭,已經到了睡覺的時辰了。”

    楊繼宸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回去睡吧。”

    楊謹心有些想笑,“二哥,你也趕緊給我找個嫂子吧。”

    楊繼宸沒說話,擺了擺手,直接轉身回了屋。

    楊謹心進屋後好笑道:“齊景霄,我和我二哥還沒說幾句話呢!”

    齊景霄面無表情道:“是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隻能是你們說話太慢了。”一邊說一邊拉着楊謹心進了裏間,“咱們睡覺吧。”

    楊謹心忍不住擡手輕捶了他一下,“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

    齊景霄沒說話,擡手摟住她的腰,往懷裏一抱,“丫頭,你現在是我媳婦,所有的時間就該是屬於我的,尤其是在晚上。”聲音裏似乎有些委屈。

    對於這個大醋罈子,楊謹心有些無奈,“齊景霄,他是我哥,親的。”

    齊景霄‘哼’了聲,“若不是親的,你覺得我還會給他和你說話的機會嗎?”早就被他打死八百回了。

    楊謹心沉默了下,竟然覺得他這話有那麼幾分道理。

    擡手推了他一下,“放開我,我要睡覺了,懶得和你講這些歪理。”

    齊景霄又‘哼’了聲,這纔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

    二人上牀後,楊謹心道:“明晚,你要和我一起去確認那人是不是陳靜書嗎?”

    齊景霄伸手將她摟緊懷裏,極其霸道:“當然。”

    楊謹心笑了下,“那我們就都得易容了。”說到這兒,忍不住感嘆道:“要真是她的話,我倒真有些好奇她怎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齊景霄聲音冷淡,“也許是報應吧。”若不是因爲她,丫頭也不會被她的親哥哥們誤解,且一誤解就是兩年多。

    對於陳靜書,楊謹心不會同情她,“不過當年她假死的時候應該是懷着孕的,也不知她離開京城、後來有沒有將孩子生下來。”

    齊景霄有些不高興,“丫頭,咱們不說別人了,說說我們兩,或者做些睡覺前該做的事兒。”

    楊謹心一聽這話立時警鈴大作,趕緊道:“齊景霄,我哥可就住在我們隔壁,你可別亂來,而且,我明天還要出門呢!睡覺了睡覺,我好睏。”

    齊景霄有些不甘心,“丫頭,我動作小點行麼?”

    楊謹心沒有半分心軟,“不行,我哥耳朵可靈着呢,你給我安分點,可不許給我動手動腳。”想了想,又趕緊補充道:“動嘴也不行。”且,齊景霄的保證只能聽一聽,反正這麼多次以來,沒有哪一次他是動作小的!

    齊景霄:“……丫頭,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聲音裏帶着無限的委屈。

    楊謹心有點心軟,可一想到親哥哥就住在隔壁,她的心就又硬了起來,擡手摸了摸他的臉,安撫道:“等我們回了京城,我隨你怎麼折騰,但在蘇城的這頓日子,不行,好不好?”

    齊景霄心想,那他會不會憋死。

    不過丫頭既然已經說出這話了,今晚是如何也不可能了!

    心下嘆了口氣,“好,丫頭,這可是你說的,等回了京城後,你可不許反悔。”

    楊謹心見終於安撫住了,心下忍不住鬆了口氣,仰頭湊上去在他脣角邊親了下,“乖,睡吧。”

    很快,楊謹心便在齊景霄懷裏睡了過去。

    齊景霄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他有些鬱悶,原本身體裏的火已經下去的差不多了,結果這丫頭倒好,睡前還挑逗了他一下,這下可好,火全上來了,壓都壓不下去。

    也不知這丫頭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翌日清早,楊謹心起牀後發現齊景霄眼睛下方竟然有了點陰影,她忍不住眨了眨眼,關切的問道:“齊景霄,你昨晚沒睡好嗎?要不要回去睡個回籠覺,反正白天也沒什麼事。”

    齊景霄見她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咬了咬牙,心想,他幾乎一夜未睡是因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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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心下嘆了口氣,臉上微笑道:“我沒事,昨晚睡得很好。”

    楊謹心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

    在晚上來臨之前,除卻平王司星淳外,楊謹心等人都易了容。

    幾人用過晚飯才前往煙柳巷。

    司星淳等人一進去,老鴇立刻迎了上來,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哎呦,大爺您來了,快,裏邊請裏邊請,不知大爺要點哪幾位姑娘?”老鴇一邊將他們往樓上領一邊道。

    此刻,司星淳手裏還拿着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手心,“畫兒,再來幾位姑娘媽媽隨意。”

    老鴇臉上笑容未變,“大爺,這……倒是有些不巧了,畫兒正在接待客人呢,要不,我讓舞兒來陪您好不好?”

    司星淳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不高興道:“讓她過來伺候爺,爺就只要她,難道她沒和你說,爺想要替她贖身。”

    老鴇聽了心下一驚,同時臉上現出很明顯的喜色,“竟然有這回事,那臭丫頭還真沒和我說。”說到這兒,又有些爲難道:“不過那丫頭現在陪的是個大人物,我這個小人物惹不起啊,要不,大爺您今天就委屈下,我多叫幾個姑娘來陪您。”

    司星淳越發不高興,“你知道爺是什麼身份嗎?爺敢說,至少在你們這小小的蘇城,沒人比得過爺,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言罷,沉着臉進了雅間

    楊謹心忍不住心裏頭暗笑,這司星淳裝起紈絝來,還真挺像。

    不過要說最像的還是她身邊的這位吧,這一裝就裝了這麼多年,要不是他自己揭開了假面怕是沒人能看破。

    老鴇一聽這話心下就一個咯噔,確實,昨日在他離開後,她將幾個姑娘都叫過來問了問,知道這位爺是來自京城。

    來自京城,又直言自己的身份不是一般的高,那……想到這兒,她眉心忽然一條,面前的這位莫非是皇子,或者王爺?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極快的思索着,很快便下了決定。

    此刻,畫兒陪着的是蘇城知府的兒子,雖然知府的兒子不能得罪,但那位爺也不能得罪,既然那位爺話已經放出來了,那她就姑且賭一回,若是能抱上那位大爺的大腿,知府的兒子又算得了什麼!

    只希望她猜的八九不離十。

    想罷,她直接去了另一間雅間。

    知府的兒子今年二十有八,名爲朱旺興,生得肥頭大耳,好女色。

    老鴇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懷裏抱着兩個,身旁跪着兩個給他捶腿,後面跪着兩個給他捏肩,不遠處還有一個在彈琴,一個在吹簫,四個在跳舞。

    見老鴇走到他跟前,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你來做什麼?”一副沒打擾了興致的不爽模樣。

    老鴇臉上帶着笑容,又有些無奈,“朱少,是這樣的,我這裏來了位爺,想要畫兒去陪陪他,您看,畫兒已經在這裏陪了您許久,所以我現在能不能帶畫兒離開?”

    朱旺興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推開懷裏的兩個姑娘坐了起來,不悅道:“那人膽子肥了吧,敢和本少爺搶女人?你沒告訴他畫兒在陪本少爺嗎?”

    老鴇苦笑道:“朱少,我說了,我能不說嗎?可那人說在蘇城,沒人比得上他,硬要讓我過來要人,我這也是沒辦法啊,還請朱少體諒。”

    朱旺興聽了這話就想直接站起身來,可是因爲身子太過肥壯,站了好幾次還是邊上兩位姑娘用力纔將他拉扯起來的。

    他對彈琴的畫兒招了招手,“畫兒,你過來,隨本少爺去見識見識那個不長眼的傢伙!”

    畫兒睫毛顫了顫,依言站起身來,“是。”

    一行人出了雅間,老鴇在前面領路,等到了地兒,朱旺興擡了擡手,上前,一腳就向門上踹去,‘砰’的一聲響,門開了。

    朱旺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冷笑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和本少爺搶人!找死呢!”

    一邊說一邊將屋內的人掃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司星淳身上,因爲其餘人都普通至極,也就他稍微能看點,自然,是比不上自己的。

    挑剔完後,又鄙夷道:“就是你吧?”

    司星淳笑了笑,被人找上門似乎一點兒也不生氣,“是我,怎麼?你有意見?”

    笑眯眯的說着極具挑釁的話,楊謹心心想,司星淳這是找事呢!

    果然,朱旺興一聽這話立刻就炸了,怒道:“你是哪根蔥,敢用這種口氣和本少爺說話,你知道,本少爺的爹是誰嗎?”

    司星淳依舊笑眯眯,好脾氣道:“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現在親口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