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八零學霸小神醫 >第1099章 死訊
    可陸曉夕沒想到,滕洪剛的死訊,比她想象中還要快。

    就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範志偉打電話給她,帶來了滕洪剛的死訊,還有花姐懷孕的消息。

    陸曉夕連忙地趕到醫院,花姐已經暈倒過去,身上插着管子輸液。

    陸曉夕看了下,爲了防止對胎兒造成影響,醫院的治療還算保守,基本就是給她掛點營養類的藥水。

    陸曉夕還是把吊針拔了,親自給花姐扎針灸,之後又開了幾個食療的方子給範志偉,讓他們幫忙照顧花姐。

    這幾個本來就有點孩子心性,這段時間經常在師孃那裏蹭喫蹭喝,早就把花姐當自己人,更何況師傅死了,他們也有種責任感,決定輪流照顧師孃,等小師弟出生。

    滕洪剛是國家一級教練,本來自己就有些存款,去世之後又有一筆高額撫卹發下來,倒是夠花姐把孩子供出來讀書了。

    陸曉夕這邊叮囑完了照顧孕婦的注意事項,花姐也醒了:

    “小夕,你別太擔心,我是農村長大的,皮粗肉厚的,需要啥照顧?我自己就能照顧自己,我會好好地,把洪剛的孩子生下來。

    你們要是有時間有路子,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究竟是咋回事兒?我不想讓我們家老滕,死的不明不白。我想去見他最後一面,穿警服的都不讓。”

    說道這裏,說好讓自己堅強的花姐,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你們也沒見着?”陸曉夕轉而問範志偉他們。

    幾人搖頭。

    他們雖然是擊劍方面的種子選手,可面對警察,也是束手無策。總不能打過去吧?再說人家有槍。

    “我試試。”

    萬事不明找助理,有助理不用白不用。

    陸曉夕撥通的就是她異能學院助理齊歡兒的手機。齊歡兒和章彥飛已經到了談婚論嫁階段,據說證都領了就差一個酒席,時間安排在大年初八,請柬都給陸曉夕送來了。

    章彥飛這兩年,因爲得到齊家的認可和相助,事業更上一層樓,已經混入了大內重要崗位,雖然不可能做第一人,至少也算是核心團隊的一員。

    齊歡兒因爲章彥飛的關係,走到哪兒都有人給她開放方便之門。

    陸曉夕這算是找對了人,齊歡兒對陸曉夕的事兒很是上心,放下手上所有事兒,就開始跟相關部門溝通。

    也就等了半個鐘頭吧,都不等陸曉夕他們去問,就有工作人員主動找上他們,美其名曰:

    “出於人性化考慮,可以允許家屬探望,但是我們警方要在場,防止家屬靠近死者,影響進一步調查取證。”

    終於能見上最後一面,花姐還專門梳了頭,換了身衣服,纔跟着去。

    能進去的人數有限制,陸曉夕自問跟滕洪剛也不熟,就沒跟進去,是範志偉和江濤兩個人,陪着花姐進去,五分鐘後,又把哭暈過去的花姐給擡出來了。

    “怎

    麼又暈過去了?情緒波動太大,對胎兒很不利啊。”陸曉夕也是很無奈,她醫術再好,架不住懷孕生孩子是個奇妙的事情,只有當母親的自己,纔是真的能影響到胎兒的成長。

    陸曉夕只能施針幫着讓花姐睡着,因爲聽了範志偉的描述,陸曉夕還是覺得睡着對她來說更好一些。

    因爲滕洪剛,是被人一劍刺死的,胸口還有一個都快穿了的窟窿。送到醫院根本不用搶救,已經斷氣了。

    警方爲了調查這件兇案,也維護了現場,保持死者的狀態完整,並沒有處理那個傷處,暗紅的血漬將他的灰色毛衣都染了一片,看上去尤爲滲人。

    怪不得花姐會暈過去,看到自己的愛人如此,怕是會真的不甘心吧。

    範志偉他們幾個也是氣鼓鼓地,一個個地懷疑兇手,有人說是櫻島國的擊劍教練,因爲櫻島國總說擊劍是他們的強項,結果兩個月前的聯誼賽,滕洪剛帶領的團隊嗎成績順利碾壓了櫻島國,第一名也是被範志偉拿到。

    又有人懷疑是米國人,因爲再過兩年就奧運會了,華國的擊劍項目,滕教練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負責人,有他的指點,年輕高手層出不窮。

    還有人說是黑道的人,因爲加州的黑道組織,給滕洪剛發過邀請,希望他能帶兩個優秀弟子參加黑道組織的擊劍比賽,生死勿論那種,獎勵豐厚到嚇人。可滕洪剛說,他的弟子是爲榮譽而戰,拒絕了與米國的合作。

    幾個弟子失了主心骨,也是爭論不休。

    “都閉嘴!”陸曉夕火了:“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像一羣鬥敗的公雞,你們這樣瞎猜測有用嗎?只會讓仇人在背後偷笑,還要罵你們一羣蠢貨,罵你們師傅一句不會教徒弟。

    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你們師孃照顧好,纔是對你們師傅最好的交代。如果誰有什麼線索,也可以聯繫警方,這樣總比你們瞎猜測來的好。”

    聽了陸曉夕的話,一個個真的乖了,乖乖閉嘴,不再多說。

    因爲嫂子很強大,不但實力強,心性也很強大成熟,他們都敬服陸曉夕。

    “嫂子,我有件事兒,想跟你說說。”瘦小個子、只有十六歲的江濤,突然走到陸曉夕面前。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曉夕點點頭:“那你跟我過來吧。”

    兩人到了僻靜處,江濤纔開口了:“有件奇怪的事兒,就發生在一週前,我不知道跟師傅的死有沒有關係。

    就是那個楊教授,他不是要回越國嗎,我陪着師傅去送他了。

    後來又來了一個人,師傅看到那個人,臉色就變了,喊我回去找師孃,拿他準備好的禮物給楊教授。

    我又不傻,這一來一回怎麼可能來得及。東西拿來,楊教授都已經登機了,怎麼可能送得到。

    我就沒回去,偷偷跟了一小段路。後來那個人好像跟師傅還吵了起來,還是楊教授給他們打了圓場。

    等楊教授走了,他又跟師傅吵了幾句,我不敢靠近,遠遠地好像聽到小夕兩個字。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會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