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東西聽上去很空洞，而且很枯燥無味，但是說的多了，總歸是比不宣傳要好。至少有那麼一些正義之士，心裏的熱血可以找到宣泄口。同樣也給那些作惡的人一些約束。
反正宣傳的多了，總不好公然違背，否則就容易成爲衆矢之的。現在孔華玲無論多討厭顧佳音，也不敢弄死她了。
再說了，顧佳音是顧瑀的妹妹，現在沒了馴獸的孔華玲，完全不是顧瑀的對手。
還是張天劍導師，看孔華玲跟陸曉夕這麼對上，實在是討不到好，智商上的差距太明顯了。
他就乾脆帶着孔華玲，請了半年長假，準備深入名山大川，去爲孔華玲尋找新的馴獸。
申虹院長心情很好，大筆一批准。等張天劍離開半年，什麼都變了，他這個副院長留下的勢力也就徹底被申虹掌控了。這是好事兒。
“張天劍還真可以，居然能爲了孔華玲做到這一步。要不是知道他沒結過婚，我都要以爲孔華玲是他私生女了。”申虹在私下裏，跟她女兒李莉莉吐槽。
李莉莉畢竟是年輕人，思維活躍，張口就來：“你都說了是私生女，就是見不得光的那種，那又怎麼會讓你知道。
對了，媽，我怎麼感覺，張天劍可能是修真者啊？我們不是跟陸曉夕身邊那個劍師交手了幾回嗎？
我以前看過您和張天劍交手，我感覺他用劍，和那個李勳正挺像的，就是他扣扣索索的，沒李勳正那麼光明正大。”
若他是修真者，一般都有門派傳承，怎麼會一個人出來混這麼慘？”
“說不定，爲了女人？爲了私生女什麼的？”年輕人腦洞就是大一些。
“誰知道呢。張天劍這個人實力高深莫測，你還是沒事幹別得罪他和孔華玲了。”
“那我不管，我門四霸的名頭，可不許任何人侵犯。要是遇到人就退縮，過得畏畏縮縮，那我還不如做個普通人，寧可自己從未曾獲得異能的青睞。”
“你呀，就你想法多。你跟那個孫無聲也混了快十年了吧，怎麼，不打算把人帶回來？”
“我是怕嚇到他。”
“我有這麼嚇人嗎？”申虹無奈地點了一下李莉莉的額頭，她們母女之間的相處倒是更像姐妹。
“沒有，您怎麼會嚇人呢？您是一位慈祥的母親。美貌與智慧並存，帶出去倍兒有面子那種。”李莉莉連忙誇上了。
“就是嗎，我還是覺得陸曉夕的父親和師傅更嚇人一些。都喜歡玩突然襲擊。”
“哈哈，你這麼一說，我也挺同情陸曉夕的，她那表情，絕對不是裝的。玩一次就算了，居然還被折騰了兩次。”
“尤其是那個毒手書生，我去查過他這幾年的生活，藏得可真深，也難怪陸曉夕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