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瑀實誠地回答。
“我這麼壞的人，拖您的後腿了。”陸曉夕的嘴都快噘得能掛油壺了。
顧瑀笑了：“可我就喜歡被你拖後腿，怎麼辦呢？”
陸曉夕忍不住轉頭，看着顧瑀那張輕笑的臉。真的好帥啊，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笑容裏的真誠，是藏不住的。
陸曉夕脣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難收了你。這個世界從來都不完美，人也沒辦法活在夢裏，所以我寧可做個壞人，這樣就能保護好我自己和我的親人。”
“我明白。就像陸神醫，他就是太心軟了，自己活得累不說，還經常連累你一起受氣。他其實很愛你，也不想讓你受氣，就是對敵人狠不下心腸。
就像我們，若是不對敵人下殺手，遭殃的就是我們的國家。
小夕，你千萬不要自責，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咱們永遠都不要變。”
“好啊，我現在就最喜歡欺負人了，那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你說怎麼辦？”
“好，我讓你欺負。”
顧瑀話音剛落，感覺到陸曉夕趁機吧唧了他一下。
陸曉夕動作極快，回到座位上還咬着脣：
“吶，我現在是地主老財，你是小丫鬟，我先收點利息，晚上再好好收拾你，哼，哼。”
陸曉夕說不下去了，她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
顧瑀也被她逗樂了，陸曉夕這小丫頭，有賊心沒賊膽的。
“你故意安慰我，我比你想象的更壞。反正在你們男人眼裏，劉月娥那種都是需要保護的小白蓮，我就是白雪公主她後媽式的壞女人。”
“撲哧。”顧瑀這次沒忍住，笑出聲來了：
“白雪公主的後媽？嗯，那我有福了，全國最美的女人。”
“不是第二嗎？”
“那是她嫁給國王很多年之後，在這之前當然是第一了。”
被顧瑀這麼一歪樓，陸曉夕的情緒也就沒了，再想說自己是壞女人的話題，突然覺得挺沒意思了。
我壞女人我驕傲，其他人怎麼看，我管她那麼多呢。
想通這一點後，陸曉夕心情大好，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兒。
顧瑀有時候真想提醒這個迷糊小丫頭一句：你哼的歌，已經出賣了你重生的怪事兒。
不過算了，重生這麼奇怪的事兒，哪兒那麼容易遇到，要不是他自己恰好也重生，真的很難想象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僞科學的事情。
心情同樣很好的顧瑀，打開了車上的收音機，聲音好聽的男主持，正在介紹一首新歌，好像是什麼正在讀高中、剛滿十八歲的演藝圈天才少女的新歌。
只是歌曲一放，陸曉夕就愣住了。
“雖然不曾懷疑你，還是忐忑不定，誰是你的那個唯一，原諒我懷疑自己，我明白，你要的愛~~”
熟悉的歌詞、熟悉的旋律，卻不是那個熟悉的歌星。
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