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瑀的脣落在她臉上,咬住她的雙脣,狂野又霸道。
她有點心慌,有點害怕,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並不怎麼抗拒。
當他的脣舌與她糾纏在一起,陸曉夕感覺渾身發燙,整個人都快被點燃了。
而顧瑀臉上,也有一種不正常的紅,帶着一種瘋狂的意味。
他似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而此時,她也淪陷了。
不行,不能這樣。
理智告訴陸曉夕,這樣下去很危險。
她的手心裏,多了一根針,狠狠地紮在顧瑀肩頭。
可惜啊,她怎麼忘了,除非顧瑀特意配合,她的銀針根本無法扎進顧瑀的肌肉了。
他的肌肉力量也太可怕了。
此時的顧瑀,像是一座被點燃的火山,熊熊火焰,也要將陸曉夕一起燃燒成灰燼。
他的手,本能地伸向她的領口,撫摸着那一片柔滑。
刺啦一聲。
陸曉夕感覺身體猛地一涼,她的t恤衫已經被顧瑀撕破。露出裏面的粉色罩。
顧瑀的手,繼續伸向那兩片粉色圓弧。
“不要。”陸曉夕的聲音已經沒了之前的尖銳,變成一種軟弱無助的哀求。
顧瑀被她的聲音吸引,看向陸曉夕的臉。
她的臉頰緋紅,上面還有兩行亮晶晶的淚珠。
他的心,猛地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下。
“快,動手。”顧瑀突然開口。
陸曉夕反應極快,聽到他正常的聲音,手中銀針,連忙落在顧瑀肩頭。
好在剛纔顧瑀爲了行兇,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了,露出精赤的背脊。
顧瑀閉上了眼睛,似乎睡了過去。
陸曉夕艱難地呼出聲來,剛纔好驚險啊,差一點就被煮成熟飯了。
也不知道顧瑀這次是去做什麼任務,這一次他身上煞氣特別重,又被陸曉夕刺激激發了情谷欠,纔會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他在關鍵時刻恢復理智,讓陸曉夕給他紮了化煞針。
顧瑀身上的煞氣,一次都化不完!
好在只要化解掉一部分,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會有剛纔那樣的事情發生。
陸曉夕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整個人就像是脫水的魚,渾身再沒有半點力氣。
等她回神,又發現了新問題。
她和顧瑀都沒動過!
所以,她現在還躺在牀上,顧瑀趴在她身上。
問題是,顧瑀的精神繃得太緊了,驟然放鬆之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正常情況下也能掰開顧瑀,自己逃出來。
可問題是她現在剛掙扎完脫力了,根本沒力氣挪動這個壯實的大男人。
再說顧瑀背上還扎着針,她也不能不管不顧地把人弄開,萬一碰到針了麻煩更大。
所以只能保持這個姿勢?
至少半個小時?
陸曉夕想哭。
哦,還有一個辦法,喊朱國清來幫忙。
可顧瑀現在是光着上身,她自己是半o,真的能見人嗎?
只有一個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