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過新年。
陸曉夕愣是把一個喜慶的大年初一,過成了辛苦勞累的一天。
陸藥生都沒想到,自家女兒這麼自虐。
她居然挨家挨戶上門,給那些找她鍼灸過的老人家,前去拜年,並且給鍼灸一次!
居然是免費!
陸曉夕是免費給人鍼灸了,但收到的紅包絕對不比她收診金少。
最重要的,經過這一天,陸曉夕的名聲大振,哪家不誇陸小神醫心地善良?
怕他們過年累壞了,專門來給鍼灸呢,多好的姑娘,誰要是能娶到陸曉夕,那纔是福氣。
顧爺爺聽着這些談論,心裏那是美得冒泡泡。這麼好的福氣,當然是我們顧家的。
陸曉夕也去了戈家,是去給戈玉嬌的外公戈老爺子鍼灸。
當時已經是傍晚七點鐘了,戈家都準備開飯了。
“陸小神醫,我以爲你沒空來我家了!”戈老爺子看到陸曉夕,笑得像個被髮了糖的孩子。
陸曉夕禮貌地笑笑:“戈爺爺,不好意思啊,我一家家過來,就來晚了。我知道您的腿有風溼,明天又要下雪了,不來怎麼成。”
“晚飯還沒喫吧?先喫個飯再說。”
“不了,我爸在家等我喫飯呢,我給您老拜了年,做完鍼灸就回去了。”
“琳琳,去給小神醫倒水。”戈老爺子就把陸曉夕房裏。
不一會兒,人高馬大的戈玉琳進來了。
“你們倆還是同學吧?”戈老爺子問。
“嗯,同年級不同班,聽說戈玉琳是小神童,我還沒見過呢。”陸曉夕朝着戈玉琳笑笑。
陸曉夕笑笑,繼續給戈老爺子扎針,也不多說什麼。
戈玉琳也不說話,就盯着陸曉夕看,尤其是仔細看她下針的穴位。
“想學?”陸曉夕問。
“嗯。”
“可惜這是我家傳的針法,不方便外傳。”
“琳琳,你出去。”戈老爺子不高興了。
戈玉琳看了眼陸曉夕,轉頭就走。
“其實我不怕她看,鍼灸這東西,哪是看幾眼就能學會的?戈爺爺你要注意點,別讓她隨便找人試驗,萬一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行。”
等陸曉夕走了之後,戈老爺子就去了戈玉嬌的房間。
“你跟陸曉夕那點事,爺爺知道。”戈老爺子直接就開口了:
“我沒想到我們戈家,會出你這種沒骨氣的孫女。你怎麼不學學你母親?
她能給爺爺找回個倒插門女婿,以後你們姐妹倆,也是如此,我們戈家雖然沒男丁,家業不能沒人繼承。
別說顧瑀不喜歡你,就算他喜歡你,我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爺爺,您怎麼這樣?這都什麼年代了,您還抱着那套舊思想!”戈玉嬌氣壞了。
她家比較特殊,她有個強勢的外公,曾經是手術檯上的主刀軍醫。
她父親是倒插門的。所以她們跟着母親姓戈,喊外公喊做爺爺,而她們真正的爺爺奶奶,是不能認得。
因爲她們姐妹倆,是軍醫世家的戈家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