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曉夕把錢拿回來的時候,陸老爹無奈地教育她。
“爸,她這種人就是慣得。你越怕她,她越要蹬鼻子上臉。你今天給她五十,她過幾天保證還要來拿錢。
反正她是什麼人,鎮子裏大家都清楚,她真要亂說,也沒人信她。我沒做過虧心事,不怕她說。”
陸曉夕很是硬氣。
“你一個大姑娘家,傳出閒話名聲不好。”
“閒話傳多了,就習慣了。再說了,人家是jfj同志,哪兒容她隨便傳閒話。
你回頭跟二姑提醒一下,詆譭軍人要坐牢的。”
“哎”陸老爹真是拿自己這個女兒沒辦法。
以前覺得她太膽小怯懦了,怎麼這幾天突然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了。
三天後,顧瑀又來鍼灸,還帶了個四五十歲的中年軍人一起。
這次他們都穿着短袖的軍裝襯衫。
“陸神醫你好,我叫杜德民,是新六師一三七團的指導員。”
中年軍人一進藥鋪,就主動跟陸藥生握手。
這唱哪出也是來看病的
陸曉夕心裏有點高興,沒想到顧瑀這麼快就幫她介紹同僚。
沒等陸曉夕高興完,就有更高興的了。
杜指導員開門見山地說了
“我代表一三七團,正式向陸藥生同志發出邀請,請您做我們團的軍醫。”
軍醫
陸藥生和陸曉夕父女倆都高興壞了。
軍醫雖然要長期跟在部隊駐地,也算比較辛苦,可人家是正經醫生,喫皇糧的。比他們這個赤腳醫生小攤位強多了。
陸藥生搓了半天手,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陸神醫你放心,我們只要您看病熬藥,對你的藥方不感興趣。”
杜德民的語氣很和善,真的能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陸曉夕對這種語氣很厭惡,因爲前世蘇明月的爸爸,也是這樣一副一切爲民做主的嘴臉。
杜德民不是蘇政委,陸曉夕心裏很清楚,她不能因爲一個人厭惡所有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只要以後提防着點就好。
既然不用交出藥方子,陸老爹自然是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
一三七團離他們鎮子不遠,走路的話也就一個小時,平日裏也有部隊上的人到鎮子裏買東西,陸老爹對他們還是有點了解。
那裏離縣城也近,二丫讀書是住校,就算平時想偶爾回個家住一下,早晨都能趕回學校。
既然是去當軍醫,以後他們父女也就不用住在鎮子上,藥鋪也不用開了,把行李收拾好了,部隊裏自然有房子分。
只不過部隊裏的房子只能住,沒有所有權。
杜德民很貼心,不但給陸藥生講了所有生活上的安排,還給了陸藥生一週的時間收拾行李。
至於顧瑀,自然是繼續享受陸曉夕的鍼灸。
杜德民是不信陸曉夕的醫術,因爲她太小
杜德民看顧瑀的眼神有點奇怪,好像是帶着點曖昧,像是在說
小夥子找小姑娘看病,大家都懂。
杜德民在等顧瑀的時候,又讓陸神醫給摸了個脈,開了點調理的湯藥。
回去的路上,杜德民可興奮了,坐在顧瑀的摩托車後座上逼逼叨
“顧隊,你可真了不起,真找了個神醫啊。”
“開了補腎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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