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推斷有憑有據。
畢竟一個對子自己父母都能如此心腸歹毒喪盡天良個傢伙,對待起明顯比如父母重要的朋友,那必定會更加是變本加厲殘忍狠毒。
有了如此推斷,娛樂記者們頓時心生好奇,細細的梳理起了陳姓男子的身邊發生過的每一件事。
通過細細的梳理,他們很快就有了驚人的發現。
原來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只要被陳姓男子可以接近關係無比親近的朋友,最終的結果貌似都十分的不好。
要麼突然飛來橫禍一家人無辜慘死,要麼突然做生意失敗,家中原本擁有的大筆金錢不翼而飛。
無論攤上了哪一種,貌似最終受益的總會是陳姓男子。
也不知道是他做人太過成功,深得朋友的信任,還是太過湊巧偶然,他那些朋友遭難之後,自己財產的未來繼承人,或是預防意外買下的保險,受益人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陳姓男子。
或許一次兩次純屬偶然巧合。
可是若是次次都是如此呢,這又該怎樣做出合理的解釋?
哪怕沒有任何事實依據,依舊不妨礙娛樂記者們做出大膽的猜測。
或許陳姓男子的那些朋友遭受的意外或是飛來橫禍,原本並不是偶然發生,分明就是陳姓男子爲了謀奪朋友的家產精心佈局而成。
否則的話不可能這麼此次湊巧,大筆的好處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落入了他的口袋,這明顯很不符合情理。
有了這些推斷之後,娛樂記者們張大了嘴只抽冷氣,感覺到後背一陣陣發涼。
他們猛然感覺到了巨大的死亡危機正朝着自己一步步靠近。
自己無意中查到的這些,明顯是牽扯到了一個無比狠辣的魔鬼,若是這魔鬼知道了自己這些人在偷偷摸摸的查他,還查到了這麼多的祕密,以她那兇殘成性的性格,真的會置之不理任由自己這些人一查到底,把他送入監獄的高牆?
還是當場就勃然大怒,以他那毒蛇般的心性當場就開始謀劃,讓自己這些多事的記者一個個遭遇到那些匪夷所思的意外,莫名其妙的突遭橫禍,永遠的將查到的事實徹底掩埋?
想都不用想,那麼心狠手辣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坐以待斃,任由自己這些記者把真相查驗出來,將他送入牢籠。
他必定會主動出擊,製作出一場又一場事故,將自己這些記者一一悄無聲息的除去。
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抹去殺人痕跡,讓事實的真相就此深埋,他依舊可以毫無顧忌的再次接近自己鎖定的目標,一次次通過種種卑劣的手段巧取豪奪,奢華的度過一生。
想到如此可怕的可能,記者們再也坐不住了,他們甚至自己如今的處境岌岌可危命懸一線,再也不敢有片刻的拖延,直接二話不說選擇了報警。
因爲衆多娛樂記者的報警,陳姓男子很快就被傳喚到了警察局,經過警察們細細調查之後,除了他父母遭到他逼迫流落街頭無依無靠這件事有着實實在在的證據之外,其他的雖然有着種種可疑之處,但是並沒有真真切切的證據來支撐。
可是此情此景看在那些娛樂記者眼中,卻看出了非比尋常的含義。
這分明是赤果果的挑釁和宣戰。
“等着瞧吧,你們這些無事生非的記者們,既然你們有事沒事招惹到了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得罪我的人一個都別想跑,我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得罪過我的人,我必定會加倍報復回來……”
事實證明,這些娛樂記者們的擔憂並非杞人憂天空穴來風。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出現了一次又一次的古怪事件。
也不知道那些報警的記者們走了背運還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噩運纏身死的不明不白,就好似被人詛咒了一般。
起初人們還浮想聯翩,不由得想到了陳姓男子,想到了娛樂記者們曾經因爲陳姓男子報警的舊事,總覺得娛樂記者們的死並非出於偶然,十有八九和陳姓男子有關。
不光是人們浮想聯翩,就是警察們也情不自禁有了大體相同的猜測。
於是乎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陳姓男子都成了重點監視對象,被警察們輪番暗中監視盯梢。
可是監視了很久,剩下的娛樂記者們一個又一個接連慘死,而陳姓男子依舊悠然自在的活着,每一個娛樂記者的慘死他都離事發地點離得很遠。
這些暗中監視的警察不僅沒能查到任何證據,給他造成任何困擾,反而成爲了最有力的人證,證明這一樁樁娛樂記者死亡案件的的確確和陳姓男子無關。
這麼一來,警察們忙碌了很久,不僅沒有查到任何能證明陳姓男子參與犯罪的有力證據,就是任何關聯也不曾發現。
久而久之,警察們徹底放棄了繼續跟蹤陳姓男子的想法,徹底否定了那些娛樂記者的死亡和陳姓男子有任何牽扯。
如此一來,陳姓男子徹底洗去了嫌疑,做起事來更加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直到在得意滿滿想設計陷害最後一名娛樂記者,將那名記者徹底置於死地之時,因爲當時太過得意忘形,出現了一些原本以他的心思縝密並不應該出現的錯漏。
或許這錯漏並不該怪在他的頭上,極有可能和那名娛樂記者早就心生警覺,每時每刻都滿懷戒備,防備一切有可能發生的意外的超高警覺有關。
總而言之,原本一場順利無比的意外死亡,輪到最後一名娛樂記者時發生了意外。
那名娛樂記者雖然最終也沒能逃掉被殺的命運,可是陳姓男子也並不好過。
在那名娛樂記者的拼死反擊之下,陳姓男子被直接從三樓窗戶上推了下來,受了極爲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