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年少開始,走過的每一步,都曾留下了足跡。
就像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是讓她長的更加美好。
一如水夕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那一劍差點要了他的命,也讓他和她堅持了下來。
他想起了一句經典的話來:“你我生死與共,必將愛恨情仇。”
他看着懷裏的姑娘,一點一點的長大,一天一天的變了模樣。
“是我的功勞。”穆柯低聲笑了起來,“在這兒還習慣嗎?”
“很習慣,都是熟悉的人!”水夕點點頭。
穆柯揉着她的髮絲:“好了,親了抱了回去睡覺了!”
“嗯。”水夕又點點頭,她起身之時,才發現了一個問題,爲什麼每次都是他帶跑了話題的?
那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軍師啊!
軍師的頭腦能和一個小丫頭相提並論嗎?要不然怎麼打跑狡猾而兇猛的敵人呢!
水夕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結果是沒有看到茯苓在房間裏,她想着,茯苓會不會是去找元世釗了?
茯苓確實是去找元世釗了,她看着他的將軍帳裏,和以前的是一樣的佈置。
她想着,她要怎麼藏着,他纔不會被發現呢?
元世釗從穆柯處回來,和宋磊分開走之後,就回到了營帳裏來。
今晚他和老友相娶,談從前,也聊以後,心情是非常高興的。
這一刻,他並沒有發現營帳裏還有其他的人。
他叫侍衛擡了水進來,洗個舒服的澡。
茯苓的眼睛都瞪圓了,她真是好運氣啊!
她今晚一來,就偷窺到了心愛的男人在沐浴,那結實的身板,那有力的腰,那翹起來的臀,那長的不得的腿,哦,無一不是讓茯苓噴鼻血啊!
她就是不明白了,爲毛她對着別的男人不會心癢癢的,偏偏就中了元世釗的毒?
難道他們前一世前幾世,都是夫妻嗎?
否則她爲什麼只認他的身體啊?這叫茯苓是非常不明白啊。
當這個男人進了木桶,閉着眼睛泡在了熱水裏時,她就只能看到了他健美的胸膛和頭了。
可惜啊可惜,看不見水裏的身體……
元世釗泡在了水裏,還在想着今天老友相聚的情景,他閉上了眼睛時,觸覺也變得特別敏感。
他眯了眯眼,“是誰?出來!”
茯苓感覺自己一動也沒有動過,他怎麼知道有人?
嗯,他肯定是詐她的,她纔不上當呢!
元世釗打量着營帳裏的擺設,然後將目光落在了一個稻草人做成的玩偶身上,“自己走出來,不要逼我開殺戒!”
茯苓還在催眠着自己,他看不到,他看不到!
她僞裝的這麼好,他怎麼可能一下就識穿了?
元世釗突然一掌向她襲來,於是乎,這個稻草人就跟飛似的,被他抓到了大木桶邊緣。
“砰”一聲響!
她一下栽了進去!
茯苓喝到了他洗澡水的那一刻,她的內心是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