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郁逃回去之後,看到了慕禹傑正在涼亭裏喝着花茶。
茉莉的花香,從蓋碗茶裏飄了出來。
慕禹傑是武將出身,但卻是非常會享受人生。
他此刻一身藏青色的衣衫,眉若劍眸若星,絲毫不掩飾的陰冷,讓周遭都有一種如臨冰窟的感覺。
在他的身上,即使是繁花盛開,也不見半點溫暖。
“將軍……”白馥郁跪在了離他還有丈餘遠的地方。
慕禹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完成任務?”
“帝邪冥太過於精明,美人計對他根本一點用都沒有。”白馥郁擡起頭來,凝望着他。
慕禹傑陰冷的一笑:“是你不想用身體勾引他?還是他無動於衷?”
白馥郁馬上說道:“是他無動於衷,而且我一去,哪怕是易容成了風天傲的樣子,也被他發現。”
慕禹傑一隻手託着茶碗底,另一隻手拿着茶碗蓋,在輕輕的撥着杯中的茶葉,他啜飲了一口之後,才語調平緩的道:“去領懲罰吧!”
白馥郁的臉色一變,她以爲他待她不同,哪知道,他也只當她是個屬下嗎?
此時,一個身穿桃花衫的豔麗的女子,走到了慕禹傑的身邊,綻放着明媚的笑容:“將軍,可以啓程了。”
“你們要去哪兒?”白馥郁不解的問道。
“將軍要去哪兒,豈是你做屬下能問的?”這桃花般豔麗的女子斥着她。
如桃花般美豔的女子,是慕禹傑身邊的紅人,叫做魏桃。
白馥郁低下了頭,不敢再問。
懲戒處的一冷豔女子,馬上揮着鞭子,絲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她的後背上。
很快,一條又一條鞭痕,像是巨大的毛毛蟲般,落在她的身上。
白馥郁是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是承受着這非人般的懲罰。
……………………
山洞裏。
風天傲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的,聽到他在說:“娘子,來!叫聲夫君聽一下!”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落井下石,明知道她需要什麼,此刻偏偏叫她做這個做那個的。
不就是催情的香嗎?他以爲她熬不過去嗎?
何況她自己都是大夫,只要她願意去想辦法,哪有解不開的?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想看着她在他的懷裏動情,和不能自控的樣子。
風天傲瞪着他,美眸裏分明是不滿,但是,卻又嬌又嗔水靈靈的俏樣,哪還有半分威嚴和怒氣?
“帝邪冥,你要麼快點解毒,要麼快點走!”風天傲哼了一聲。
帝邪冥摸着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粗糙的大掌,從她的股溝,一路滑下去,到了粉紅花苞前,已經是摸到了潤澤如泥。
滑滑的水水的感覺,他慢條斯理的撫着,偏偏又喜歡看着她急切的得不到滿足的樣子。
“爲娘子解毒,作爲夫君的我,甘之如飴。”帝邪冥一邊說話,還親吻着她的脣角,當然大手也沒有停下來,繼續在那片兒潤澤之地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