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可以不經她同意,毀了她的笛子。
風天傲停下了吹笛,她站起身來,凝望着帝邪冥,一言不發的就推開了他,大步朝前走去。
帝邪冥看這丫頭的脾氣挺大的,他幾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兒?”
“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風天傲惱火的說道,“你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我留在這兒做什麼?”
帝邪冥凝視着她:“你以前都不吹笛子的?現在幹嘛要吹這個?”
“我現在想吹!”風天傲偏就跟他槓上了,“帝邪冥,你放手!”
春花一看兩人果然是吵架了,她趕忙上前道:“王妃,求求您不要生氣,都是春花的錯,是春花隱瞞了您……”
“什麼意思?”帝邪冥厲聲說道。
春花跪在了他的面前:“王爺,春花親眼看見王爺毀了王妃的笛子,是春花沒有跟王妃說實話,春花說笛子是春花折斷了的……”
帝邪冥明白了,“所以,又做了一個笛子,是不是?”
“正是。”春花嚇得一抖。
帝邪冥也生氣了:“把王府的竹林都砍光!誰也不準再做笛子!”
徐厚材馬上帶着人去砍竹子,可惜這一大片翠綠的竹林,就這樣砍沒了。
風天傲上前將哭泣着的春花扶了起來,“不關你的事!”
“王妃,您不要生氣,好不好?”春花看着她,“王爺也只是太在乎您,纔會這般在意你吹笛子,您不知道,您被阿蛟帶走後,王爺一整夜都關在書房裏,在繪製着地圖和建築物,只想早一點能找到您,王爺是武將出身,他不會說些甜言蜜語給您聽,但是,他對您的心,日月可鑑。”
她看到了不遠處,呆愣了一片的人,有楊樹、小芳,流火和阮芝雨都回來了。
大家向她行過禮後,流火說道:“王妃,阮姑娘失憶了!”
風天傲走上前來,“把手給我!”
她給阮芝雨探了脈,又開了藥,道:“先喫着草藥,七天一個療程,喫完了後,我再探脈,看情況如何。”
流火一聽她這樣說,有點着急了:“王妃,阮姑娘很嚴重嗎?”
“她跌下谷時,撞到了頭,造成記憶丟失。”風天傲儘量說得直白一些,“估計兩三個療程就會好了。”
“會好起來啊?”流火有些納悶。
他原以爲會好起來,她就做一個簡單的溫柔的丫頭多好。
她一旦恢復了記憶,恐怕就是天都要戳一個洞的節奏了。
小芳上前來:“我去抓藥吧!你們都忙了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
確實,最近找風天傲和阮芝雨兩個人,很多人都在通宵在找人,沒有休息的時間。
楊樹說道:“小芳,我陪你一起去!”
阮芝雨是羨慕小芳的眼神:“哇,你相公對你好好哇!”
小芳一指流火:“看到沒?這就是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