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提他鬧心”
“好,九兒不提,那小姐,咱們睡吧,夜深了。”
被子蓋上來,她遲疑一下,眸子裏閃着焦灼不安的光芒,眼皮擡起,一手撇開被子下了牀,。
“九兒,給我準備紙筆。攖”
深重的罪惡感壓地她睡不着,只好起來琢磨那封情書,這可讓她頭疼了,她寫不出文采斐然的詩句,也不想平平淡淡地糊弄過去。
小小的眉頭緊縮,墨水畫到臉上仍毫不知覺,兩眼盯着頂梁思索“寫什麼好呢償”
良夜流淌,皺巴巴的紙團把主僕兩人包圍了個遍,然而,椅子上的人還是一籌莫展,毫無頭緒。
夜風襲雪,天寒地凍,就在沐羅驍絞盡腦汁地研究情書之時,都城之外百里內,舟車勞頓了一個多月的趙家軍領了將軍趙長雲的命令在原地紮營。
趙家軍是唯一於祺王兵權之外的軍隊,人數不多,僅僅一萬,但貴在精,趙長雲駐守邊關有功,這是皇帝給他的嘉賞,但誰也不知,幾年過去了,一萬,早就在無形之中變化了模樣。
此刻已經接近子時,本是萬物俱靜的時刻,主營內卻傳出了慘厲的呼救聲,帳前站崗的士兵好像已經司空見慣,面容上沒有多大波瀾,不出一會兒,淒厲的女聲漸趨羸弱,直到周圍再次恢復寧靜,這時,原本站立如松的士兵默契地轉身走進帳內,入眼的一幕無比熟悉,是他們的“日常”。
如此秀色可餐的美男實屬一大視覺盛宴,前提是沒有他腳下的女子,那人亂髮蒙臉,遮住了裏面的血肉模糊,遍身猩紅,尤其下體一處刺眼鮮紅,令人顫抖,她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斷了氣,
“將軍。”
“拖出去。”
男人的聲音慵懶隨意,甚至還有一絲變態的滿足,他的手邊,是一把染血的匕首,與女子身上的猩紅一同出處。
士兵利落地拿起匕首,拖着女人出了營帳,兩人剛出去,馬上又有人進來處理地上的血漬,他們動作乾淨利落,不敢有一絲怠慢,不是他們勤奮,是他們慢不起。
將軍喜歡折磨女人,這是軍中人人皆知的事實,沒人知道他爲什麼如此厭惡女人,也沒人敢問。
趙長雲閉眼小憩的功夫,下屬已經把洗澡水準備好,他手指一下一下輕點着膝蓋,突然睜開眼睛,像是思索之事有了答案。
起身踏入浴桶,脣角輕揚,鼻頭的聲音稍重,對於這個地方的空氣,他很是貪婪,三年了,終於回來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