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本來剛纔還覺得陰雲密佈的,現在一聽沈蔓歌給他買了好喫的,頓時雨過天晴,嘴角都不由自主的上揚了。
“給我買的?太太真這麼說?”
“是啊,太太還給自己買了兩個獅子頭,不過太太剛纔說不想吃了,讓你能解決的話一起解決了吧。”
保鏢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了葉南弦。
葉南弦這個心啊,簡直像開了花似的。
這麼說老婆是不是原諒他了?
葉南弦連忙推着輪椅想去問問沈蔓歌,但是想到她剛纔說要休息,舉着的手又放下了。
“那個,我正好餓了,我去喫東西。”
葉南絃樂呵呵的抱着外賣盒子進了房間。
張音看到葉南弦因爲沈蔓歌一個舉動而或悲或喜的樣子,不由得開口提醒道:“寨主,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喫太多油膩的。”
“這是蔓歌給我買的。”
葉南弦緊緊地抱着外賣盒子,好像張音如果不讓他喫就是要了他的命似的。
張音頓時不敢在說什麼了。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葉南弦回到屋子打開盒子,香氣撲面而來,他的心彷彿也被充斥的暖暖的。
用筷子夾了一塊放在嘴裏,真是越喫越香。
張音自然不敢去打擾他,替他關上了房門。
保鏢低聲說:“張醫生,你現在有時間的話還是去給太太看看吧,我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狙殺,太太也不知道受傷沒有。”
“你說什麼?”
張音頓時緊張起來,卻被保鏢一把捂住了嘴巴。
“太太交代,不能讓葉少知道這事兒。”
張音膽戰心驚的。
在海城,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有人敢狙殺沈蔓歌,這個人到底有多猖狂啊?
還是說對方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張音簡直不敢想。
她直覺的想要告訴葉南弦,卻聽到保鏢說:“太太說了,葉少當初把太太送走,自己一個人去F國宮殿裏的心情和太太現在是一樣的,太太說這叫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張音頓時有些鬱悶了。
這擺明了就是沈蔓歌對葉南弦的報復,她如果插手的話估計沈蔓歌饒不了她,而且葉南弦這追妻之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終結呢。
想到這裏,張音嘆了一口氣說:“你說這兩口子怎麼就那麼軸麼?還不都是因爲深愛着對方,不想讓對方傷心難過嗎?難道這也是錯?”
“太太和葉少之間的事兒我們不懂,也不評論。太太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保鏢的話讓張音有些意外和疑惑。
“你不是葉家的保鏢吧?”
“我是暗夜的人,太太是我的主母。”
保鏢淡笑着,然後退了下去,但是張音也瞬間明白了,他是沈蔓歌的人,所以聽沈蔓歌的話,哪怕沈蔓歌的命令再無理他們也會無條件執行,只是自己呢?
她是葉南弦的人,難道沈蔓歌遇險這事兒真的不和葉南弦說嗎?
張音頓時有些埋怨那個保鏢了。
既然不想讓葉南弦知道,乾脆連她一起瞞着不好嗎?爲什麼要告訴她呢?
張音糾結萬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推開了葉南弦的門,只是當她看到葉南弦對着爆炒豬肚出神的時候,不由得楞了一下。
什麼情況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