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的時候,司墨雨還以爲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因爲她身邊躺着一個男人,跟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畫面一模一樣。
她立即閉了下眼睛,看來自己還在睡夢中。
可是過了十幾秒,她的思維越來越清晰,對身邊這個男人的觸感也清晰的讓人可怕。
棉被下面的身體是熱乎的,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清晰的撲在她的臉頰上。
那樣沉重有力的呼吸,除了冷子琛不會是其他人的。
一個人在睡夢中,也會有這麼清晰的感覺嗎?
司墨雨驀地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眸,此時的冷子琛正半眯着眸子打量着她。
她在他的懷裏一動,他就醒了。
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你怎麼會在這裏?”對上他的視線,司墨雨徹底的清醒了。
這不是夢,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真實的。
這次的冷子琛沒說話,而是突然翻身壓住了她。
她下,他上。
姿勢曖昧到極點。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司墨雨的臉刷的便紅了。
“我老婆昨天晚上睡了我,今天一早就不見了,我找了整整一上午,纔在這裏找到你。你說我爲什麼會在這裏?”
他算是想明白了,對這個女人,他必須得強勢。
當然,這並不僅僅是他認爲,他的身體也在第一時間裏告訴他必須要這麼做。
上午在客廳裏躺了那幾秒,他意識到自己不能一直等下去。
他從這個房子裏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接着下樓走人。
對他這種特種兵來說,想要進入司墨雨睡的那個房間是輕而易舉的事。
翻窗進來的時候,牀上的女人睡的很香。
可能這裏是她自己租住的房子,所以疲憊不堪的她甚至連他躺在身邊這件事都沒有發覺。
在他躺下沒多久,她還破天荒的往他的懷裏靠了靠。
那麼柔軟的身子一靠過來,冷子琛就知道自己完了。
昨天晚上喝酒後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這話說的極其曖昧,司墨雨的心理素質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強大到這麼厚臉皮的地步。
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我們之間就是一場男女間的遊戲,你也是個成年人,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這個男人不愛她,對她沒有一丁點兒感情,她是絕對不會因爲一次意外就讓他對自己負責的。
那不是她要的感情,也不是她要的生活。
粗礪的手指輕輕划動着她的臉頰,他的眸光深不見底。
司墨雨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快要被吸進那抹深潭裏去了。
“司墨雨,你是木頭嗎?我特麼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呀?”
從醒來到現在,他就確定了一件事。
爲什麼他那麼在意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爲什麼他去相親的時候就想看到她的反應,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他喜歡這個女人。
也許那個時候起,他就已經開始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
只是他的反應有些遲鈍,直到今天上午的時候,他才猛然意識到這件事。
他喜歡這個女人。
聽着這個男人問自己“你是木頭嗎?”司墨雨眨眨眼睛,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從頭到尾,這個男人才是一根真正的木頭。
他現在居然問她是木頭嗎?
真是可笑!
“你纔是木頭好嗎?你說你喜歡我,爲什麼我一點兒都感覺不到?你是怎麼喜歡我的?就因爲昨天晚上你跟我發生了關係,所以就喜歡上我了?冷子琛,說話要走心。”司墨雨邊說邊戳了下他的胸膛,直視着他的眼睛:“我這個人呢,其實沒那麼小氣,其實昨天晚上我也不虧,你看看你,h·皇集團的副總裁,跟你發生關係……唔……”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便被人直接堵住了脣。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有一瞬間完全忘記了該有的反應。
冷子琛對待感情的事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是一旦反應過來,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他喜歡這個女人,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
雖然安寧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腦海裏時時刻刻充斥着兩個字,那就是幼稚。
也許在別的男人眼裏,那麼年輕有活力的安寧會是可愛,活潑,甜美的代名詞。
可是在冷子琛的眼裏,那全部化爲一個詞:幼稚。
不管是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看在他的眼裏全都是幼稚到極點的事情。
只有看到身下這個女人的時候,那種女人的感覺纔會在他的腦海裏呈現。
他覺得女人就該像司墨雨這樣,魅力十足,每次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讓人有一種亢奮的衝動。
當然,這種感覺只能在他的眼前這個樣。
其他時候,他更希望把她給藏起來。
不讓其他男人看到她的好身材,不讓其他男人看她一眼。
冷子琛吻的霸道又強勢,加上現在的這個姿勢,司墨雨完全只有默默承受的份。
在今天之前,她肯定會毫不客氣的把他推出去,可是現在承受着他的吻,她居然沒有半點想要推開他的衝動。
也許她是真的缺男人了,纔會喜歡上被這個男人親吻的感覺。
就在她大腦空白的時候,這個男人卻突然離開了。
看着司墨雨還在閉着眼睛的樣子,冷子琛笑了笑。
“這麼喜歡我吻你?”
一句話讓司墨雨的臉再次紅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討厭你!煩死你了!”
冷子琛倒是沒因爲這句話而生氣,看着她勾脣笑了笑:“我聽邵清城他們說,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會正話反着說。女人越是說討厭一個男人的時候,說明這個女人越是喜歡他。我說的對不對?”
雖然他沒交過女朋友,但是天天聽邵清城說他的耳朵也磨出繭子了。
司墨雨冷笑一聲:“原來你所有的事情都是聽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