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金三角沒有飛機,她是從別國轉的長途最後又租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之前秦鳴的宅邸。
這個地方之前是大名鼎鼎的秦爺秦鳴住的地方,後來被戰少天和司墨涵裏應外合給拿下了。
自從司墨涵在這裏定居下來,這個宅子便易姓改爲司府了。
司墨涵來的時候把自己喬裝打扮了一番,變成了一個遠道而來旅遊的潮流女孩子,頭上戴了桔黃色的假髮,化了濃妝,戴了墨鏡,身上也畫滿了紋身上,一看樣子跟之前的司墨雨便是天差地別。
因爲金三角這個地方地形複雜,人心更是深不可測。
大哥突然失蹤,暫時不敢排除司家內部出了問題,所以她必須得小心翼翼纔行。
按響了司府的門鈴,很快便有人來開門了。
司墨雨一眼認出了是給自己打電話的司墨涵身邊的那個心腹——成旭。
這讓她頓時放下心來,看來應該不是司家內部出了問題。
請問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隔着雕花鐵門,成旭看着眼前這個奇裝異服的女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成旭哥,是我。司墨雨小聲的提醒他。
成旭盯着她上下看了好幾眼,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接着小心的打開了鐵門,讓她進了門。再探出頭來看了看大門的周圍,這才關上門帶着司墨雨向院子裏走。
成旭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大哥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司墨雨邊走邊焦急的追問。
成旭這個人她還是信的過的,之前跟着大哥出生入死好幾年,是大哥身邊最信得過的心腹了。
有他在,她的心裏就有底了很多。
成旭皺眉的嘆了口氣:這件事發生的很詭異,如果我說涵哥是在這個宅子裏失蹤的,你信嗎?
司墨雨一下子怔住了腳步,一臉的不可思議:不可能吧?這個宅子裏全都是我們的人,怎麼會突然失蹤呢?
是呀,我也覺得納悶呢。可是自從涵哥失蹤後,我帶着人把這個院子裏裏三層外三層的全都翻了個遍,就差掘地三尺了。可是根本沒看到涵哥的半點兒影子。你說這事奇不奇怪?
對於司墨涵莫名失蹤的事,成旭也表示完全弄不懂是怎麼回事。
那秦鳴住在這裏的時候會不會有暗道什麼的?還有我離開的這段日子裏,他的手下沒有來找麻煩嗎?
司墨雨一臉擔心的問。
成旭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沒有,秦鳴當時就被我們處決了,他的那些手下也全都跑的跑逃的逃了,誰還有心思再待在這裏?我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這裏所有的地方全都檢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大小姐,您這邊請。
兩人走過中廳,走上幾個臺階的時候,成旭停在一個門廳前,對着司墨雨做了個請的動作。
司墨雨看看裏面空蕩蕩的客廳,擡腳走過去。
撲通——
原本平整的理石地面,突然塌陷下去,司墨雨一不留神掉進了坑裏。
這纔沒有摔的很難看。
擡頭看着坑邊的成旭,她着急的喊道:成旭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快把我弄上去。
上面的成旭看着坑裏的司墨雨卻突然大笑起來,他一伸手扯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讓司墨雨意外又緊張的面孔——秦鳴。
這座宅子原來的主人!
司墨雨的臉色一變:怎麼會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哈哈哈!這是我的房子,我纔是這裏真正的主人,我怎麼可能會死?要說死也只能是你的大哥死。
說到得意處,秦鳴的臉變得有些扭曲。
你個混蛋,你把我大哥怎麼樣?這個男人的話讓司墨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大哥很可能出事了。
哈哈哈!你大哥?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秦鳴說完,不知觸動了哪裏的機關,司墨雨頭頂上的坑慢慢被蓋上了。
地面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如果不是目睹了剛剛的一幕,誰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下面會有一個巨坑藏在裏面。
秦鳴看看那塊平整的地面,狡黠的一笑,轉身向着正中央的客廳走了進去。
裏面的沙發上,坐了一個戴着狼型面具的男人。
他就是金三角有名的毒狼。
也是當初戰少天來這裏幫助司墨涵的時候,秦鳴假扮的那個人。
他,纔是真正的毒狼。
外面的人如果知道秦爺還活着,你說他們的臉上會是什麼表情?毒狼冷笑的勾了下脣,那張狼型面具後面看不清是什麼樣的表情。
哈哈哈!狼爺,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我秦鳴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秦鳴放聲大笑。
當初戰少天把他交到了司墨涵的手上,他原本以爲自己性命不保,沒想到在最後是時刻,他用自己私藏的一個寶藏換了自己一條性命。
不過即使讓他活着,司墨涵也沒讓他過的太舒服。
而是讓他做了娘娘山上的苦力,每天都去娘娘山上挖山洞,不知他要在那裏建什麼工程。
事實證明,司墨涵還是小看了他。
因爲秦鳴有一個很厲害的絕技,那就是易容術。
只要他想,他就可把自己變成身邊所有想變的人,當然前提是他跟那個人的身高胖瘦差不了多少。
因爲身邊來往的人都很多,所以他想找到個理想的目標是很輕鬆的事。
他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的相貌,而這個人還是娘娘山上的監工。
秦鳴很快以這個監工的身份重新進入了自己之前的宅子——秦府。
對這個地方,他太熟悉了。
以他對司墨涵的瞭解,就算是他入住了自己的這個地方,這裏面的很多機關他也是一無所知。
事實證明果真如此,秦鳴利用自己之前設置的機關很輕易的從地下出入這座宅子。
司墨涵居然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