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司機則拿出了自己的槍,看着不遠處的夏雲果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
戰少天回身的空檔一眼看到了向夏雲果走過去的司機,一腳踹了過去,在司機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奪掉了他手裏的槍。
情勢一下子變得有利起來,看着戰少天拿着槍對着幾個人,司機直接舉手投降了。
帶着夏雲果上車,看着她坐進副駕駛室,戰少天再快速的坐進駕駛室裏,啓動車子離開了。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沒注意出租車司機開的方向,所以開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原來的路。
戰少天把車子停在路邊,帶着夏雲果進了一家藥店。
買了一些消毒藥物和紗布又重新上了車子。
夏雲果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戰少天受傷了,當時天太黑,她只看到戰少天以一敵四,卻沒看到那兩個黑人拿着匕首劃過他胳膊的情景。
看着他的手臂上被匕首劃了一道口子,鮮血從裏面不停的溢出來,夏雲果嚇的臉色煞白,急的眼睛都有些紅了。
她哆嗦的着小手給他先消毒處理傷口,戰少天原本想自己來的,看她這麼緊張在意自己,心情好的一塌糊塗。
傻瓜,哭什麼?我又死不了!戰少天笑着擦了下她臉上的淚。
夏雲果吸吸鼻子,一邊小心的給他消毒一邊道:你傷的這麼深,你怎麼不告訴我?疼不疼?
戰少天笑笑;告訴你還不是像現在這樣哭鼻子?男人受點兒傷沒什麼,要是自己的女人受了傷,那纔是最窩囊的。
聽他說自己的女人,夏雲果的臉色一紅有些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低頭小心的幫他包紮好紗布,再輕輕的繫了一個結。
這纔看着他:現在感覺怎麼樣?
看你這麼緊張我,我很高興,要是剛剛受的傷再重點兒就好了。
夏雲果有點兒嗔怪的瞪他一眼:你想讓我緊張也不至於讓自己受傷呀。
那你現在心不心疼?戰少天看着她淡笑的問。
夏雲果有些羞澀的看他一眼,故意不回答他的話:我們還是快點兒回去吧,潤之哥要是回來看不到我,他肯定會擔心的。
一聽到他提另一個男人,戰少天的臉色暗了一下,他現在最不喜歡聽的就是溫潤之這個名字。
因爲夏雲果每天醒來就能看到溫潤之,睡覺看到的還是溫潤之,他真的很擔心這個女人在還沒重新喜歡上自己之前,喜歡上了溫潤之,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剛剛開車的時候我感覺車胎好像有些問題,現在時間太晚,出租車估計也不太好打。我得先看看車子,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在附近找個旅店住一晚上了。
那你快檢查一下。自從來到這個城市,她還從來沒住過旅店,更沒有離開溫潤之跟其他人在外面過過夜。
她實在是有些不安與擔心,但是剛剛這個男人保護了自己,跟他在一起她還是感覺很安全的。
可跟他單獨在一起過夜,她想都沒有想過。
戰少天下車檢查了一下輪胎,很快上來看着她搖了搖頭。
車胎出問題了,估計我們要走着去找旅店了。
不可能吧?夏雲果往外車窗外看了看,有些不相信戰少天的話。
戰少天很快下了車子,繞到她的車門打開車門讓她下了車,帶她看了看前面的輪胎,發現其中一個輪胎確實被劃了一條口子。氣都撒完了,現在這個時間修車是不可能的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你給戰灝宇打電話吧。
夏雲果看着戰少天提議。
好。戰少天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戰灝宇的電話,其實在打電話之前他就已經找了個其他的號碼設置成了戰灝宇的名字。
反正今天晚上他就是想跟她單獨過一個晚上,以溫潤之那個傢伙的脾氣,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他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手機開着免提,電話撥過去裏面很快傳來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的消息。
夏雲果有些失落的看着戰少天:那用不用告訴潤之哥一聲?
你潤之哥現在有急事在外,這個時間如果你給他打電話,他肯定會連夜趕回來的,如果像我們剛剛那樣碰上動不機不純的人怎麼辦?他可是一個人,要是出點兒事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夏雲果聽他的話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那……那我們怎麼辦?
走吧,我帶你去找住的地方。總算是讓她心甘情願的答應跟自己在一起過夜了,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帶着她向着走。
今天晚上的經歷讓她緊張的神經一直緊繃着,只有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才感覺自己是安全的。
好在附近有一家小旅館,兩人辦入住手續的時候聽老闆說沒有房間了。
我們只住一個晚上就好,明天一早就走。
老闆抱歉的攤了下手,表示很無奈:我也很抱歉,如果有房子肯定會讓你們住下的。這樣吧,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頂樓還有一間倉庫,剛剛收拾出來,只是條件不是很好。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
好,倉庫就倉庫。我們住了。
只要有房間,總比沒有住的地方好一些。
老闆一聽立即讓人去樓上收拾了一下,再把被褥什麼的準備好。
戰少天帶着夏雲果走進門的時候,發現房子不是一般的小,而且房高也有些低。就連睡的地方也只是在地上鋪了一條毯子而已,寬度只有一個單人牀的空間。旁邊的地方全都堆滿了東西。這個情況確實比戰少天想的還要艱苦一些。
您能不能幫我們問問有沒有人肯跟我們換個房間的?我出高價。一個房間就可以。
雖然想跟她單獨睡一個房間,但這種條件他還是不想讓她也跟着自己受罪。
旅館老闆再次抱歉的聳了下肩膀:很抱歉,如果打擾到別人,我們很可能會被投訴。
這種事情以前有人做過,但是他卻被投訴了。
那好吧。戰少天接過房間鑰匙,接着關上了房門。
被褥準備的很全,戰少天擔心地板上有些冷,又在毯子上鋪了一層被褥,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讓夏雲果貼着牆壁躺了下來,自己則躺在了她的身邊。
男人的氣息就在自己耳邊,夏雲果感覺整個臉都要沸騰了,她從被清除記憶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躺在一起。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總會讓她心跳加速的人。這個倉庫的空間並不是很小,但是能容納他們的地方卻很擠。
原本是臉朝上看着天花板,可是身邊這個男人側身盯着自己,她緊張的想轉過身子讓自己面對牆壁。
身體還沒轉過來,就被他按住了腰。
你……你幹什麼?夏雲果緊張死了,有些後悔不該答應跟他睡在一起的。
可是這個時間她又別無選擇。
想跟你說說話。
知道她緊張,他只是把手按在她的腰間,沒有做其他的舉動。
他的呼吸滾燙的撲在自己的臉上,讓她的臉頰也跟着快要燃燒起來。如果不是關了燈,她覺得自己的臉紅的都快成大蝦了。
我困了……我想睡覺。
丫頭,你知道嗎?你離開了我三個多月。這三個月的時間裏我天天想着什麼時候能像現在這樣再摟着你睡覺?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總是忙着工作,有時候照顧不到你,我覺得我這個做丈夫的很失職。對不起。
夏雲果聽他的話原本有些尷尬和緊張,可是聽着他說他這個做丈夫的很失職這句話,她瞬間愣了一下。
你剛剛說什麼?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他在黑暗中勾了下脣:我剛剛說了什麼?你想聽哪句話?
他就是想這樣偶爾的讓她的心加速一下,讓她慢慢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相信過了今晚,她肯定會對自己格外注意。
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你剛剛說你是我丈夫,我們結婚了嗎?
夏雲果盯着他的方向看。
這個發現讓她有些震驚,她一直以爲這個叫程邁的男人只是她青梅竹馬長大的人,沒想到……他說他是自己的丈夫。
這也太讓人震驚了!
他的大手擡起來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劃過:你一點兒記憶也沒有了是嗎?一丁點兒我們的事也想不起來了是嗎?
巨大的震驚讓此時的夏雲果完全忽略了他對自己做的動作,依然看着他的方向點點頭:你知道的,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和沙啞:你知道嗎?當我三個月後再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老天對我真的是很仁慈。我們之間沒有一個好的開始,我希望我能再給你一次好的開始,如果你想不起以前的事情,那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只記住我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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