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突然捏起她的下巴,眼底深處帶着一點意味的笑:想讓我離開也可以,好好吻我一次。
夏雲果直接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蹬蹬蹬的上樓了。
這種條件對她來說想都別想。
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夏雲果反鎖上房門,走到牀頭坐下來。
坐了一會兒又怕那個準丈夫回來的時候打不開門,只好又走到門口小心的打開房門,探出腦袋聽聽外面有沒有戰少天的動靜。
走廊上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人出現。
院子裏突然響起一陣汽車的發動聲,夏雲果跑到窗邊,就看到戰少天的車子緩緩開出了別墅的大門。
一直懸着的心頓時落了地,戰少天離開了,她的麻煩也少了一些。
可是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那個素未謀面的丈夫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出現
她走到衣櫥前,發現那瓶酒還好好的藏在那裏。她重新把房門反鎖,接着拿出那瓶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因爲酒太辣,嗆的她猛咳了好幾下。
稍稍平靜了一些,她又拿着酒瓶繼續猛灌。她很清楚自己必須喝的酩酊大醉才能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一個老頭子。
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半,夏雲果感覺整個人像踩在棉花上飄來飄去,眼前的一切也在視線裏開始移動。
她把酒瓶扔到一邊,踉踉蹌蹌的爬上了牀。
原本就沒有幾分酒量的女人,一沾到枕頭瞬間就昏睡了過去。
車子是康平開走的,戰少天並沒有離開。
在書房裏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好,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想着那個丫頭一會兒看到自己時的反應,不自覺揚了下脣。
從書房裏出來,走到臥室前準備推門,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
眸光微微閃了閃,他轉身去書房拿了備用的鑰匙。
傻丫頭,她以爲把房門反鎖自己就進不來了
把鑰匙在鎖孔上輕輕一擰,房門便被輕輕推開了。
一股沖天的酒氣撲面而來,戰少天皺了下眉,一眼看到牀上爛醉如泥的某個女人正大字一樣的躺在牀上,不遠處的地板上還滾着一隻二鍋頭酒瓶。
男人的臉色瞬間暗下去,有點兒拿她沒辦法,這個小傻子居然想到這種辦法
洞房花燭夜是沒戲了,戰少天鬆了鬆領口,按下內線讓雲嫂泡杯蜂蜜水端上來。
拿起蠶絲被蓋在她的身上,這個睡姿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而且看着她現在的樣子,他的身體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這個女人,天生就是來折磨他的。
雲嫂很快把蜂蜜水端上來,一進門就被滿屋子的酒味薰到了:哎喲,少夫人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喝了這麼多的酒
把水放下去休息吧。
是。
戰少天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坐在自己的懷裏,擡手捏了捏她的臉。
傻瓜,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一個老公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夏雲果,你的膽子呢戰灝宇還叫你什麼小辣椒,我看你應該叫膽小鬼還差不多。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身邊某人的話,醉熏熏的夏雲果居然睜開了眼睛,擡頭盯着戰少天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嘻嘻一笑:你是我老公
戰少天表情淡淡的挑了下眉:不然呢
夏雲果擡手在他的下巴上摸了摸,一臉的不解:可是老爺爺你怎麼長的這麼年輕咦你的鬍子呢好奇怪你怎麼沒長皺紋
男人的臉色瞬間暗下去,這個傻丫頭,以爲自己嫁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爺爺
難怪一回房間就先把自己灌成這個樣子,她是覺得自己沒辦法面對他這個老公吧
端起旁邊的蜂蜜水遞到她嘴邊:乖,把這個喝下去你會好受一點兒。
夏雲果醉眼朦朧的看看眼前的蜂蜜水,擡手一把打掉了:不要我要老公老公公說完眼睛一閉在他的懷裏又睡着了。
戰少天皺皺眉頭,知道這個女人醉的太厲害,他今天不跟她一般見識。
蜂蜜水是沒法喝了,戰少天把她在牀上放好,原本想離開,又擔心這個女人喝的太多後面會吐的一塌糊塗,便靠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身邊的女人喝了太多的酒,那張原本有些黑的膚色居然也泛紅了。一頭獅子頭髮型也被她蹂躪的更加張狂。身上的睡裙是那種最保守的款式,他的視線不自覺的停留在某個地方,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兩人在希爾頓酒店的那個夜晚
怕把這個女人弄醒,他只是淺嘗輒止。
看看她熟睡的樣子,他雙手枕在腦後準備休息。
唔夏雲果的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她皺了皺眉,一股濃重的酒氣從口腔裏直往外涌。
哇
戰少天的眼睛剛閉上,就聽到夏雲果嘔吐的聲音,男人迅速起身,還是被身邊的女人給吐了半個胸膛。
看着嘔吐不止的夏雲果,戰少天起身把她從牀上抱起來進了浴室。
牀上被夏雲果吐的一塌糊塗,戰少天把夏雲果放在浴缸裏,先按內線讓雲嫂上來收拾牀單,這才又重新進了浴室。
只是出去幾句話的時間,這個女人把自己身上吐了個遍。
這個女人
戰少天皺了皺眉,他有嚴重的潔癖。
可這種時候也只有他來幫她洗了。
一股股溫暖的水流衝下來的時候,夏雲果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看眼前的戰少天她嘻嘻笑了笑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腰:老公老公你長的好帥哦
這個夢做的有些過分,她那個準老公不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嗎怎麼轉眼就變成了帥的這麼沒天理的大帥哥了
腰間被這個女人摟的緊緊的,男人幽深的眸子暗了暗,低頭看着她聲音暗啞:男人的腰不能碰你不知道嗎
嘻嘻你不是我老公嗎帥哥哥你長的真的好帥哦
反正是在夢裏,便宜不佔白不佔,夏雲果伸出小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男人皺眉:別動否則後果自負。
夏雲果嘟了下嘴巴,有點兒哀怨的看着他:帥哥哥你怎麼這麼小氣邊說小手邊繼續在男人的胸膛上滑來滑去。
戰少天只覺得身體裏有股無名之火開始迅速的燃燒,看着懷裏動來動去的女人,想着她是自己的妻子,他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是個男人,這種時候還壓抑自己那也太對不起男人這個稱呼了。
把懷裏的女人洗乾淨,他彎腰把她抱起來大步出了浴室。
雲嫂早就已經把牀收拾好換了乾淨的,把夏雲果放進大牀裏,他擡手扯掉身上的浴巾擡腿上牀。準備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新婚之夜,卻意外發現牀上的女人早已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夏雲果,算你狠
*
因爲宿醉的原因,夏雲果醒來的時候,感覺頭昏腦漲,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擡手揉了揉眼睛,閉目沉思了一會兒。
腦海裏浮現出昨天晚上的情景,她喝了酒,然後就睡過去了。
至於那個老公什麼時候出現的,她完全不知道。
老公
一想到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夏雲果猛的睜開眼睛扭臉向身邊看過去,接着啊的一聲尖叫。
戰少天,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裏
身邊躺着的不是別人,居然是是是是是那個戰少天
夏雲果的臉都要嚇綠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他。
像看到了怪物一樣
看這個女人驚掉下巴的表情,戰少天淡淡的挑了下眉:你說我爲什麼在這裏
我就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我不在這裏在哪裏
夏雲果顧不上跟他聊天,她掀起被子看了看,發現身上的睡裙全都換了新的,一張小臉嚇的更厲害了。
她擡腿跳下牀,一臉警惕的看着他:戰少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爲爲爲什麼你會在這裏那個我老公呢他是不是誤會我們了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要是被那個準老公看到自己跟戰少天躺在一起,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戰少天有點兒無語的看着這個傻女人,這種時候居然還到處找她的老公
他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傻老婆
戰少天靠坐在牀頭看着她淡淡的提醒: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還記不記得
夏雲果抓着頭髮用力想了想,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你這個酒鬼喝醉了,吐了你老公一身,然後他一氣之下走了。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幫你醒酒,我給你打了醒酒針,然後你又吐了我一身,還非要抱着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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