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是可以幫,但是韓家沒有那麼多錢,我可以讓盛業再給你一千萬。能做到這個地步,韓家已經仁至義盡了。
夏喻明的手握了握,指關節根根發白,騰的從沙發裏站起來眼底冒着火星盯着韓鴻山:好,既然你們韓家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說完就要離開。
客廳門口快速的走進一個人,是韓盛業接到家裏傭人打來的電話快速趕了回來。
哎喲,親家這剛來怎麼就走呀韓盛業熱情的走過來攔住了火氣沖天的夏喻明。
夏喻明臉色鐵青:哼,我們夏家現在是樹倒猢猻散,誰都可以來踩我一腳。但我夏喻明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是喫素的。
韓盛業看一眼沙發裏的父親笑着道:喻明,你不覺得自己找錯了人嗎我爸他現在基本都是在家修修花草,他對公司裏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加上他的老寒腿這兩天犯了,家裏人都頭疼這事呢,可能一時間沒顧上你的事還希望你千萬別放在心上。來來來,到我的書房,我們詳細的聊一聊。韓盛業說着拉着夏喻明向書房走去。
韓鴻山臉色不太好看,瞪一眼兒子的背影,起身揹着雙手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過去一些,夏喻明終於從韓家離開了。
韓盛業把他送走去了父親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父親站在窗邊臉色難看的看着窗外,他回身關上門走了過去。
爸,他不就是要兩個億嗎您至於跟他生這麼大的火氣嗎
韓鴻山氣憤的道:兩個億你還真準備給他呀你要知道這兩個億拿出去根本不可能再收回來
韓盛業笑笑:爸,我知道就算我們給他十個億,他也不可能再還回來。那個人本身就是一副貪婪的本性,可當年那些事他全都一清二楚,如果我們真想把甩出去,您覺得夏喻明會甘心被拋棄嗎
韓鴻山氣憤的道:這都已經過去多少年了該死的全都死光了,一個夏喻明你以爲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我告訴你,這筆錢,堅決不給一個子兒都不行
韓盛業笑着點頭:爸,我知道以前您打這片江山不容易,可您也不想一想,如果夏喻明真把以前的事抖出來,那我們失去的可就不是兩個億的問題了。再說韓家家大業大,兩個億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夏雲熙既然是我們韓家的兒媳婦,夏喻明以後賺的錢不也還是我們昱瑋的嗎
韓鴻山有些看不懂自己這個兒子了:你還真準備讓昱瑋把雲熙娶回家那可是個敗家子呀。
韓盛業扶着父親走到沙發裏坐下來:既然夏喻明拿以前的事要挾我們,我們必須先安撫好他。以後如果他再對韓家出言不利,那該消失的人就得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韓家向來不會受任何人的威脅。不過暫時來看我們得先穩住他,有一件事您可能不知道,文成德出來了。
韓鴻山眉頭一皺:你說的是真的
韓盛業點點頭,一臉嚴肅的道:對,萬一他們兩個碰到一起,那我們麻煩可就大了。所以當務之急必須要穩住夏喻明,這樣我們纔能有時間想出萬全之策,您說是不是
韓鴻山臉色沉重的點頭:唉,看來是我想的簡單了,行,就按你說的辦吧。
是。
*
因爲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去q市的三個多小夏雲果基本都是昏昏欲睡的。飛機落地的時候,不知怎麼她有些耳鳴,以至於下了飛機都聽不到戰少天在說什麼。
一會兒我們先去酒店休息一下,這裏的風景不錯,下午帶你去逛逛。戰少天邊走邊看着身邊的夏雲果說。
夏雲果眨眨眼睛,只看到戰少天在張嘴,但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但又不想讓他把自己當成傻子,感覺他說的事情應該跟母親有關,便假裝明白的點點頭。
戰少天看她一眼,覺得這丫頭今天有點反常,一下飛機她不是應該先關心母親的事情嗎
微微沉思了片刻,他拿出手機不知操作了什麼,看着夏雲果一臉嚴肅的問:我定的總統套房,裏面的浴缸很大,晚上一起洗個澡一起休息
看着戰少天一本正經的講話,夏雲果再次點點頭,反正這個時候他講的肯定跟母親有關,繼續看着他傻傻的點頭。
戰少天的嘴角扯了一點意味的笑,但轉瞬又恢復了平靜。
這傻丫頭,坐飛機坐的耳鳴了,居然還在假裝能聽到他的聲音。
看她傻傻呆萌的樣子,跟以前炸毛的小獅子有天壤之別,心情居然莫名的好了很多。
當然,這次意外的出差心情本來就不差。
夏雲果看他又是看錶又是拿手機表情嚴肅的樣子,再次點點頭,反正不管什麼,只要是點頭就對了。
在她的慣性思維裏,現在在機場這種公共場合,他問自己的問題肯定不是她接受不了的。
可事實證明她過於低估這個男人察言觀色以及推理的能力,以至於人家給自己挖坑的時候,她還傻傻的點頭答應。
原以爲他說的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事,誰知自己剛一點頭這個男人便低頭吻了下來。
一手扣着她的後腦一手摟着她的腰,夏雲果坐飛機坐的有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加深了這個吻。
她開始在他的懷裏掙扎,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在這種陌生地方他居然一點兒也不避諱別人的目光,原本耳鳴就不舒服,被他這一吻,她感覺自己的耳膜更鼓了,難受的要死。
她擡腳使勁踢他,可他的腿是鐵做的嗎爲什麼踢上去疼的是自己
這個男人絕對絕對是故意的,她感覺自己肺裏的空氣都快要被他吸光了,憋的她滿臉通紅,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滿足的放開了她。
現在怎麼樣了戰少天看着她淡笑的問。
夏雲果簡直要被這個男人氣死了:什麼怎麼樣呀戰少天你神經病呀動不動就吻我,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戰少天挑了下眉,像是早就料到了她這個問題,拿起手機點了幾下,就聽到裏面傳來戰少天的聲音:突然想吻你,一分鐘的時間可以不可以緊接着便是夏雲果迴應嗯的聲音。
囧
還以爲他對自己說的肯定都是正經的事情,誰知道這個男人居然在跟自己說這個。
夏雲果無語的瞪他一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耳鳴居然被他吻的恢復了。
戰少天,你早就知道我剛剛耳朵聽不見了是不是他肯定看出來了,所以故意挖坑給她跳。
戰少天挑了下眉:你耳朵聽不見了什麼時候
就是剛纔你跟我說那些話的時候。
不可能吧你剛纔不是明明聽清楚所以才點頭的嗎
夏雲果鬱悶的瞪他一眼,氣鼓鼓的往前走。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剛剛自己聽不見就聽不見唄,幹嘛還非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看着這個女人氣鼓鼓的背影,他淡淡的勾了下脣,看來以後要多帶她出來坐坐飛機纔行。
從機場裏出來,早就已經有黑色轎車等在門口了,康平上前打開了車門。
夏雲果和戰少天坐進去,車子很快便啓動了。
戰少天,我媽她應該也到了吧剛纔光顧着生氣,把媽媽的事給忘了。夏雲果這纔想起來。
戰少天看她一眼,表情看不出什麼異樣:還沒接到消息。
你媽她根本就不來好不好傻丫頭
這次出差完全是因爲戰灝宇的主意,要不是他撒謊把這個丫頭騙出來,他們怎麼可能跑到這座城市來
還沒接到消息那就是一會兒肯定會有消息,夏雲果沒多想,扭臉看着窗外的風景。
這個城市是個海濱旅遊城市,雖然在網上聽說過但她從來沒機會來過。
看着窗外不停閃過的花草樹木,再看着遠方的藍天白雲,夏雲果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
曾經,程邁告訴她,等他們長大了,他要帶她走過這個國家的每個城市,爬上每座名山,可是現在
不知他出任公司副總裁的事是不是又遭到了戰灝宇的反對,所以他纔沒有準時去上班
既然如此,他肯定還是跟戰灝雪在一起吧
不管怎麼樣,只要他一切平安,那就好。
車子很快到了本地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在大堂前停下來。
車門打開,夏雲果下了車,跟着戰少天進了酒店。再乘電梯去總統套房。
穿過酒店的大堂時,夏雲果發現有好幾個女客人駐足向他們的方向看過來,視線全都落在戰少天的身上。
那眼神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當然,那眼神落到她的身上時,全都變成了驚訝,緊接着便是鄙視和不屑,夏雲果甚至還看到了她們嘴角流露出來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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