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雲毅只是下來幫冷月買她最愛喫的甜點,人剛走進電梯,身後就傳來羨慕不已的議論聲。
“冷月小姐實在是太幸福了,不但撿到了咱們總裁這樣的黃金單身漢,而且還對她這麼疼愛。”
“就是呢,明明我們也長得不錯,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事落在咱們頭上呢”
“得了吧你,咱們能跟冷月小姐比麼不比不丟人好嘛羨慕人家就好好說羨慕,反正我承認我是眼紅到不行。”
“誰不眼紅呢,要知道那可是一向高冷優雅的總裁,現在都淪爲她的跑腿小弟,連買東西都不用咱們,非要親自去呢”
“得了得了,反正咱們是沒有這個福氣的,就只有羨慕羨慕的命。”
前臺文員們議論不已,卻絲毫不敢把這種羨慕表露出來。
因爲她們比誰都清楚,她們的總裁對冷月愛得入骨,一旦發現她們對她有半點不敬,會毫不猶豫把她們給開掉的
比起白日做總裁夫人夢,還是能領到手的工資更划算些。
雲毅並不知道身後員工們的議論,他一路拎着剛從蛋糕房買來的千層榴蓮蛋糕,喜滋滋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鋪滿地毯的走廊完美掩蓋了雲毅的腳步聲,等他走到總裁室,冷月還在認真地看着財務報表。
雲毅輕輕推開門,腳步輕緩走到冷月身後,放下蛋糕矇住她的眼睛,“快猜猜我是誰。”
自從跟冷月在一起後,雲毅覺得自己簡直越活越年輕,很多時候會做出這些幼稚的舉動。
這要是放在以前,可是最令他不屑的。
不過這樣不能怪雲毅,畢竟陷入愛情裏的都身不由己,只顧着甜蜜恩愛,哪裏還記得到底多少歲呢
冷月伸手抓住雲毅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笑得銀鈴音灑落滿地,“嗯,我來猜猜看,是笨狗熊”
雲毅哭笑不得,這才知道被自己給坑了一把,無奈地繼續問着,“不對,猜不對可不放手”
“好吧,那是,臭狐狸”
“也不對。”
“哦,原來是笨兔子”
雲毅被氣得笑了起來,用下巴點了下冷月的額頭,“你這都是什麼答案好好猜,猜不準不許喫蛋糕”
冷月早已經嗅到了最愛的千層榴蓮的味道,聰明的不再調侃雲毅,甜甜揚起手道,“啊,原來是我最親愛的雲寶寶”
雲毅這才緩緩鬆開手,笑得一臉無奈,“月兒,我好歹也一把年紀了,你覺得稱呼我寶寶合適麼”
“當然合適啊”冷月已經眼明手快的把榴蓮蛋糕拿到自己跟前,迫不及待咬了口,這才嚼着蛋糕連連點頭,“說起一把年紀,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好吧所以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裝深沉,我比你大很多很多哦”
“可是你看上去還不到十八歲,人類世界是看臉的。”雲毅突然就有了危機感,鄭重捧着埋頭啃蛋糕啃得不亦樂乎的冷月,“你的容顏會一直保持不變,而我卻會變得越來越老。答應我,以後不許離開我。哪怕我變成駝背沒牙的老頭,你都不可以離開”
她知道雲毅最在意的就是這個,而歷經這麼多波折才和他在一起的她,又怎麼可能捨得離開他呢
冷月放下手裏最愛的榴蓮蛋糕,無比鄭重地回視着雲毅,語氣格外認真,“我這輩子都纏定你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可能會放開你的哪怕你哪天看上了別人,也不要想離開我的身邊。我就算用綁的,也會把你給綁回來”
雲毅眼神定定注視着冷月的眼眸,聲音暗啞低沉,“你發誓。”
“我發誓,這輩子我都耗定你了。”冷月認真重複着自己的誓言,“不只是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不管你走到哪兒,我都會把你找回來,鎖在我的身邊,只能愛我一個人”
雲毅的心這才甜蜜地沉下來,大手扣着冷月的後腦勺,貼上了她滿是蛋糕屑的脣。
他吻得小心翼翼,就像冷月是易碎的瓷器似得,呵護備至,每一下都溫柔似水。
冷月看起來柔柔弱弱,然後作風卻從不文弱。
有着狼族血性的她恩愛時向來彪悍,纔不像雲毅那麼溫斯文,而是反客爲主地捧住雲毅的下巴,投入地啃起他的薄脣。
冷月像小狼似得啃着雲毅的脣瓣,就像他的脣瓣是她最愛的蛋糕似得,啃得不亦樂乎。
雲毅被她撩撥的心火難耐,當即就把冷月給抱了起來,摁入懷裏。
這個火辣辣的小東西,每次都有本事令他失去冷靜,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給就地正法。
就在這時,總裁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叩叩,叩叩叩。”
雲毅正欲罷不能,眼看着就能順利駛入港灣,沒想到會有人不長眼來敲門。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一把抱起懷裏的冷月,擁着她朝總裁室的小休息室走去。
然而門外的敲門聲卻變得急促起來,甚至膽大地喊了起來,“雲總雲總出事了”
雲毅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把衣衫不整的冷月抱進休息室,自己低咒了聲來到門前,黑沉着臉拉開門,“你最好有天大的事,不然就給我打包走人”
站在門外的,是雲毅的助理常青,他被雲毅那不善的眼神凍得縮起肩膀,卻不得不繼續說着,“雲總,這次真的是出事了。我們一個禮拜前就出海的貨輪不見了“
天知道常青多不想站在這兒,可是身爲雲毅的助理,他必須恪盡職守地彙報所有異常事項。
雲毅煩躁地橫了常青一眼,滿臉的不悅,“胡說八道,貨輪就在海上航行,怎麼可能不見”
常青被雲毅的冷眼盯得渾身發毛,卻又不得不硬着頭皮解釋,“雲總,真的,失去聯繫的是發往北美的大禹號。“
“大禹號”雲毅努力在腦海中搜尋着大禹號的基本概況。